玉逍山掐着念濯白的肩坐直,他的皮肤是冷冽的白,因而能清晰地看到手背上青色的血管,稍一用力,掌骨便顶着皮肤隆起,骨骼中间微微下陷,形成几道暗区。
手的主人俨然被剑尊的胡言乱语逼到了极限:“念濯白,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是玉逍山第一次这么正式地叫剑尊的名字,可见他此时内心的波澜。
念濯白亦是愣了一下,才道:“我知道啊,我怕疼,但不怕被你弄疼。”
玉逍山感觉心脏被这人捏在了手心里,他总有法子让自己失却方寸,还一副无辜纯然的模样。
“那剑尊可别后悔,本座真的会来硬的。”
念濯白头顶上方忽然落下一道魔息绳索,玉逍山拉着他双手高举而上,那绳索便自动自发将其捆住。稍稍一收,念濯白身形被拉直,饱满的胸肉被推挤出一道狭长的沟壑。下身脱离了玉逍山,脚尖堪堪能点地,呈现出半垂吊的姿态。
“这是作甚,怕我反抗?我不会的。”
“不是怕你反抗,如此姿态,是方便本座进入。”
剑尊被这秽语噎得不知如何回应。
视线落下,那根硕茎突兀地晃荡着,那匪夷所思的长度,如果从下体穴口直贯而入,会顶到哪里呢,捅穿宫口吗?
念濯白光是想想,脊背就分泌出了虚汗,虚汗凝聚成几汩,顺着背部肌理流淌而下,在腰窝处逗留几息,最终打湿了肉臀。
指甲冷不丁在念濯白乳尖上刮了一下,小茱萸上下弹动,可爱得紧。而后乳粒又被素白的手指揪起,胸肉被拉长,逼得他追随那拉扯的力源挺凑起了胸脯。作祟的手却忽地松开,乳肉便啪地弹缩了回去,抖动着。
“啊……你别,别……”剑尊声音儾软发抖。
“别什么?”
玉逍山将手伸到念濯白劲健的腿间,略过那根挺翘的玉茎,转到已飘散出淫骚气的逼口,并起两指往里一插,几近凶狠地深捣数下,又将指节分开,迫使阴道扩大,形成一个明显的艳红洞口。
念濯白上一瞬还在想揪胸之事,下一瞬思绪全然破碎,只知道逼口正被粗鲁地撑大,淫水则顺着那大敞的洞口往下落。
他嗯嗯啊啊地呻吟,方才要说什么的,早已忘记。
手指摆弄了须臾,一根硕物抵到了被撑大的洞口,指节一面抽离,那硕物一面挺进,前后接力,一点不让那小逼闲着。
然仅仅进去了一个龟头,念濯白便晃着头讨饶:“不行,太大了,好胀,好痛。”
玉逍山的孽根哪是两根手指能够比拟的,那浑圆的龟头已将逼口的软肉撑得极为紧绷,艳红被延展至淡红,连带着阴唇也被掀开,尽力给这根狰狞的阴茎腾出肆虐的空间。
“剑尊不是不怕本座弄疼你吗?乱喊什么。”
念濯白是不怕,但不代表他不会将当下的感受表达出来。
他睫毛轻颤,水汽浸染的眼眸堪堪捕捉到男人的虚影:“尊主慢一点,我需要适应。”
玉逍山双手托起那两条肌肉紧实的腿,将之往两边折,念濯白整个身体便没了支点,只能依赖玉逍山的托举。
而后绑缚着手腕的魔息绳索蓦地松下一节,躯体一落,雄伟的茎柱借着这趋势一入到底,将狭窄的阴道扩撑到极致。顶端甚至触到了宫腔口,魔尊再一挺胯,宫口顿时失防。
“啊……不,不要……”
念濯白的眼泪被这猛烈一插激得夺眶而出,嫩逼仿佛被硬生生撕裂成了两半,利剑刺进胸腔都不至于这般疼痛。
他要收回那句不怕疼的豪言壮语了,这哪是常人能承受的。他以为玉逍山能掌握分寸一点点进入,哪里想急切成这样。
适才观察那些随侍与主子交媾,他们每个脸上都痴迷沉醉,一副欲仙欲死模样,看不出半点疼痛痕迹,怎么到了自己这儿,就痛得生不如死了呢?
莫不是因为性根尺寸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