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濯白的那道逼缝本就被衣衫勒得难受,里头汁水隐隐有泄溢的趋势,被玉逍山的肉棒一蹭,便如火上浇油,让他愈发吃不消了。
好好一件衣服,怕是又要沾上淫液了。
“你、你别急,先把加诸在这法衣上的术法去除了,不然我……不好脱。”念濯白将手抵在自己臀部与玉逍山腿间。
玉逍山扣着他的手腕移开,“剑尊怎么呆傻了,本座这术法又不影响你脱衣服。再说了,这区区雕虫小技,剑尊还化解不了吗?”
念濯白一时语塞,他确实须臾就能破了这术法,为何不破,其中理由倒是令人琢磨了。
“剑尊不会喜欢被这么勒着吧?”
玉逍山的手绕到念濯白小腹前,强势掰开对方的腿,后者只轻轻低吟一下,一点没抗拒这般狎昵行为。
便见玉逍山往那嫩逼处猛地一按,念濯白身子一软,瘫倒在了魔尊怀里,同样被布料勒紧的胸肉肉眼可见地起伏着,剑尊在无声地喘息。
劲实的胸脯将衣衫撑成两座低矮的山丘,山丘顶上各有一个尖尖,那是比胸脯还要硬挺的乳粒。
玉逍山稍一垂眸便见到这副景致,心想这副肉胸拿来夹他的肉棒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剑尊当真浑身上下都是宝,值得一辈子开发。
“看来剑尊是真喜欢啊,但不能只顾着自己一个人爽啊,”魔尊收回手,“你得为本座考虑考虑。”
他推着念濯白的背,让其站起来,面向自己站直。念濯白一到这种时候就神志涣散,任其施为。玉逍山说什么也不辩解,就当是默认了。
“剑尊脱衣服吧。”男人命令道。
念濯白就依言开始解法衣上复杂的系带,面色红得仿佛能凝出果酒浆汁,他虚虚看着玉逍山的双眼,那人目光中沼泽般的欲望似要把念濯白吸进去活活溺死。
玉逍山懒洋洋靠在椅背上,欣赏他脱衣的动作。法衣的系带很复杂,饶是魔尊自己,也要琢磨好一会儿才能穿对解对。念濯白倒像是已经试过很多遍,解起来十分顺手。
魔尊自然不知道眼前的剑尊已经活了两世,上一世,自己那几件未带入坟墓的法衣便被剑尊隔三差五穿在身上,剑尊怎能不清楚正确穿法,即便蒙住他的眼,依然能得心应手。
法衣松开的那一刻,念濯白发出一声绵柔旖旎的长叹。遮住下体的亵裤蓦地滑到脚踝,中心一根透明的银丝挂在腿间,那是什么不言而喻。
玉逍山轻笑一声:“剑尊怎么骚成这样,这还没做什么呢,就流逼水了。”
念濯白立时并紧双腿,牙齿咬紧下唇,他赧得无以复加,却不忘没什么威慑力地怼上一句:“还不都是因为你,我可不会在别人面前这样。”
玉逍山被他这话勾得坐直了身体,弃了懒散姿态,揪着对方松垮的衣衫,一把将其扯到跟前,贴得极近,神色也一改方才戏谑,变得十分正经。
“那剑尊可要牢牢记住这种感觉,每当情动不能忍的时候,心里只能想着本座,不能再有其他人。你的骚贱模样只能给本座看,谁看了,本座就剜谁的眼,你心里想谁,本座就杀谁。可知道了?”
念濯白听着这番话,乖顺地点了点头,除了玉逍山,他还能给谁看,还能想谁,这种不会发生的假设根本无需在意和迟疑。
他想起以前,玉逍山可不是这般强势的性子,为了讨念濯白欢心,就是个温润君子的模样,甚至有些卑微,无数次地被念濯白拒绝,又无数次地倒贴。
而今似乎暴露了本性,变得蛮横乖张。
念濯白并不讨厌这样的性子,相反,他很享受玉逍山对他的粗俗对待,他甚至希望有朝一日能身上沾满玉逍山的精液,以此证明自己是真真正正属于那个男人的。
玉逍山满意于他的顺从,起身给念濯白腾出位置,“剑尊坐到王椅上来,先张开腿让本座给你舔舔淫水,别漏得到处都是。”
说着将念濯白按了上去,剑尊耻着脸自动分开腿,亵裤挂在一边脚踝,晃晃悠悠的。他甚至自己伸手掰开了逼口,黏腻腻地唤了一声尊主。
水盈盈的艳红媚肉让忍了许久的玉逍山焦渴难耐,掐着念濯白的腿,立刻俯下身大口吮吸,舌头直接野蛮地伸进阴道里。
念濯白为了方便他吸食,两手努力打开阴唇,洞口最大限度地拉开,几乎到了逼的极限。
“嗯……啊……”他神魂颠倒地张着嘴,早就忘了要小声忍耐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