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濯白这一睡,约莫睡了三日,先前的情潮疲乏都消弭了,被折腾得酸麻的穴口也恢复了,精神颇好。玉逍山该君子的时候确实君子,这昏睡的三日,竟一点都没碰他。
庆功宴上载歌载舞,一舞毕,念濯白刚好从大门踏进,一袭轻柔红衣无风自扬,内里黑色法衣散发着浓重的魔主魔息,这般奇诡的搭配,既庄重肃杀又风情款款,一时竟叫人挪不开眼。
剑尊越过众人视线,径直走向殿中高台。他面目俊朗,身形颀长却不瘦削,行走间颇有飒爽之姿,哪里像个俘虏,倒像是个得胜归来的将军。
宴中顿时静得出奇,天下第一的剑尊,即便龙游浅滩,亦是风姿不减。这样的人,若真叫他们奸污,恐怕没人敢下手。
高座之上的玉逍山便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念濯白束发的发冠是他的,衣裳也是他的,通身被魔息浸染,就好像在对众人宣告,自己就是玉逍山的人。还有那手腕上的玉镯,竟然被修好了,且正大光明地戴着。以前看都懒得看一眼的东西,如今却欣然接受了。
这个人,当真是转了性了。
念濯白踏上台阶,在玉逍山面前像模像样行了一礼,还未开口,就被一股蛮力拉着落到了玉逍山怀里,而后四周屏障“哗”地落下,将二人单独拢在了中间。
玉逍山声若洪钟朝外散去:“诸位尽兴,歌舞勿停。”
八个字像是一道指令,静得几乎落针可闻的殿内骤然人声鼎沸,觥筹交错之声不绝于耳,那声音似乎比方才还要热闹许多,像是故意替屏障内的人做掩饰似的。
玉逍山捏起念濯白的手腕,观摩着那枚玉镯,敏锐如他,立刻发现了上面的金字禁咒。
“剑尊还真是有心了,为了迎合本座,做到这份上。日后不会后悔吗?”
念濯白坐在他腿上,眨了两下眼,不回答这个问题,反倒问:“为何要放下帘子,这是魔界的风俗?”
玉逍山的手很自然地搭在念濯白腰上,眼中瞬息之间凝聚出情欲,他道:“不是什么风俗,只是本座受不得你勾引,想在这里操干你罢了。”
剑尊的脸颊迅速攀上绯红,“竟要在这里?会被人听到的。”
魔尊不以为意,手直接往念濯白腿间探去,摸到中间柔软处,重重一按,惹得对方身体弹抖了一下,嘴里微弱地溢出哼音。
“剑尊只要忍着不放浪吟叫,哪会被人听见。”
念濯白一被他弄,身体就敏感地发软发热,这种程度就已经难自控了,待会儿情潮高涨,哪是说忍就能忍。
“还是不要了,我怕自己忍不住。”
“剑尊不试试怎么知道忍不住?”
这种事不用试,想想便知。念濯白来之前以为只是简单陪着喝个小酒,吃点小菜,哪里想到玉逍山放肆大胆到这般地步。他说要操干,指不准是真要用那根巨物操自己,上回已用了手指,按他的性子,肯定要玩些新鲜花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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