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腰部的手顺着念濯白的脊椎一寸寸往上,念濯白感觉好似有什么蛇形物体钻进了他衣衫里,令他痒到战栗,不由挺直脊背,臀部在这般牵扯下反倒挺翘起来,被猝然收紧的法衣勒得浑圆。
玉逍山竟然连法衣的大小也能操控。
因下体勒得太紧,念濯白本能分开了些腿,以让自己好过些,眼里带着些许嗔怨:“你怎么……这么坏,早知道我就不穿你的衣裳了。”
玉逍山嘴角挂起浅淡笑意,欣赏着念濯白这副难耐模样,“剑尊如此聪慧,怎么会想不到本座能操纵这件法衣呢,你分明是故意勾引本座,却又羞耻心作祟,不敢说出来。其实剑尊心里开心得很吧。”
他看着腿间那道显眼的内陷缝隙,贴着剑尊的耳道:“是不是勒到逼缝里去了,爽不爽?”
念濯白抿嘴摇头。
玉逍山却捏了下嫩逼上方的鼓胀,那是念濯白的阴茎,眼下已经勃起了,“若是不爽,这根玉茎怎么翘得这么高,剑尊倒是给本座解释解释。”
念濯白能解释什么,他什么都解释不了,这情态,已足够说明他的真实状态了。
“尊主,帮我松一松衣服,求你了。”他服软道。
这副软绵绵娇滴滴的样子,让玉逍山十分受用,他扣住念濯白的下颚,伸出舌头与对方接吻,粗鲁地在口腔里攻城略地,勾缠着那条过于拘谨的小舌,磨得嘴唇都发麻了才堪堪分开。
吻是吻过了,念濯白的乞求却没应允。玉逍山有自己的小心思,他就爱看剑尊那副难耐又隐忍享受的模样。
他道:“剑尊如今的身份是陪侍,这样吧,本座也不为难你,你伺候本座喝酒吃菜,本座满足了口腹之欲,便松了你的衣裳,如何?”
念濯白睫毛轻颤,已带了些微水汽,低低道了一声好。他也不是不愿,心底里其实是乐意陪玉逍山玩这些情爱戏码的。重生一遭,自然要尝试与前世不一样的活法。
况且他了解玉逍山,这人虽热衷于蹂躏戏耍他,却并非会触及他的底线,关键问题上是有自己的原则与标准的。是以念濯白才这般百依百顺,一来是对玉逍山有爱慕之意,二来,是对他的无条件信任。
“那就劳烦剑尊先替本座斟杯酒,嘴对嘴地喂。”
念濯白顿时羞窘,“如何嘴对嘴,我没做过这等事。”
“剑尊不会?”玉逍山凝视着他的眼,念濯白一脸懵懂,他是真不会。
男人伸手拿来桌上的琉璃杯盏,里头是殷红的液体,并非活人血,而是魔域特色果子酿制而成的酒水。
“那本座勉为其难示范一次,剑尊可要好生学着,要是搞砸了,本座会加重惩罚的。”
玉逍山含进一口酒,并未饮下,转而将念濯白放倒在自己臂弯里,欺身压上,对着那张微启的嘴渡了过去。念濯白没想到是这么个喂法,嘴没完全张开,果酒的浆汁顺着下颚线滑下他的喉结、脖颈、锁骨,竟漏了大半。
完了,这算是搞砸了吗?他首先想到的,是玉逍山会如何惩罚他。
玉逍山褪开嘴唇,却没嫌他笨拙,舌头顺着酒水流经之处一路往下,扯开念濯白的衣襟,吮吸舔唆,把遗落的残汁都卷进口中。
巧舌不急不躁,舔得极细极慢。先是在那喉结处唆吸,将它当成一枚可口果子,舌头勾着缠着,用温热柔软的口腔内壁包裹着。
因吞咽零丁几滴酒水,念濯白的喉结在玉逍山的口舌里滚动了一下,酒水甜中带辛,滑进他的食道。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声抑制不住的轻喘。
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玉逍山的头顶,男人灼热的鼻息喷洒在他颈间,让他也跟着发起热来。
湿哒哒的唇舌在把玩够了那颗小果后,转移到脖颈,嘴唇磨蹭了几下,忽地两排牙齿森然露出,对着那血管突兀处发狠一咬。
“啊……”
念濯白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好疼,好爽,又好怕,这短促的一记呻吟,不会被人发现吧。
他胡思乱想着,玉逍山已松开了牙齿,两排不甚明显的牙印赫然出现在喉结下方,男人伸舌覆盖住牙印,用唾液滋润着。念濯白带着爽意的唔唔声被他的手摁在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