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玉京吃不进多少东西,任何珍馐对他而言都形同嚼蜡,他像是丧失了味觉,再也尝不出其他的味道来,搁下筷子便靠在床头,青丝落于胸口,如同他主人那般一同失去了光彩。
尽管是吃了药,可他没忘记另外一处,目光落到玉势上,唤点清去拿药膏。
点清不自然的移开视线,不待公子开口,立马走了出去,贴心的带上了门。
尚玉京挖出一大坨乳白色的药膏,比起苦涩的药味,这药却有股清香味,闻着宜人,像青草的味道,带着淡淡的花香。
他摩挲着质地冰凉的玉势,和一开始的排斥比起来,他学会了试着慢慢接受,既然没办法改变这一切,就只能低头适应。
药膏涂在了玉势上,指腹一点点的抹匀开,他面无表情,虽是看着手里的玉势,但是心思显然不在这上。
等到玉势泛了层水光和暖意时,尚玉京眼神微动,掀开被子,单手解开亵裤,双腿打开。
性器和他主人一样,恹恹的,打不起精神来。
尚玉京手肘撑了一下,他看不见后穴是个什么情况,只能凭着前几次的经验,玉势滑到了穴口边上,那白玉配上殷红美穴,竟是出奇的好看,只可惜无人欣赏。
褶皱被缓慢的撑开,露出里头粉色蠕动的肠肉,与此同时,酸胀的感觉弥漫开来,他微仰着头喘息,喉结不自觉的滚动着,眉头却是紧紧的蹙起。
依然不适,无论被进入多少次,他都会紧皱眉头,那种异物侵入的感觉十分清晰,就像肠肉上的神经直接连接着大脑,不经过任何一中枢区域。
但到底被沈淮萧粗暴的插入好很多,至少不会那么痛。
他抵着着玉势往深处推,却因为肠肉的排斥反而滑了出来。
尚玉京微怔,片刻后,右手抬起,一指划过臀肉,因为有药膏的滋润,手指进入的十分轻松,他感受到软烂一般的触感,像是有无数的吸盘紧紧吸附着那短短的指节。
里面又湿又热,而且还在不停的蠕动着,他微咬着下唇,轻闭上眼睛,指尖在里面打着转,那些堆叠的软肉散开后,让出了一指宽的通道。
手指深入摸到了滑腻的地儿,尚玉京反复用手指亵玩着,插入,拔出,反反复复,竟也感到一丝难言的痛快,酥酥麻麻的,像蚂蚁啃噬了一口,不痛,却有些痒。
为了方便手上的动作,双腿无意识的张得更开,也从原先的一根手指变为两根,只是这回有些胀了,带着点酸,不过快感也是成倍的增加。
呼吸渐渐加粗,咬紧的唇瓣也张开了,发出诱人的呻吟,一重一浅。
尚玉京慢慢的滑到床上,侧身蜷缩着,右手夹在两腿间,两指飞快的在后穴中进出,黏腻的拉出银丝来。
“唔啊……”
带着哭腔的呻吟一经脱口,犹如脱闸的洪水,泛滥成灾。
他脑子里很空,在想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全身唯一的感觉就是手指插出水声的地儿。
尚玉京难耐的呜咽着,眼角一行清泪划过,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却是通红一片,脸上也因为情欲染上胭脂色。
“嗯啊啊……”
意识回笼时,他觉得不耻,鄙夷,觉得自甘堕落,可手指却插在里面,不肯离开。
他自暴自弃的唾弃着,手指却再次动了起来,至少先前的愉悦不是假的,至少这愉悦可以短暂的让他忘记所有烦恼。
粉色肉穴紧紧吞咽着手指,左手也没闲着,落在了性器上,他一只手握着,感受着性器在掌心跳动,圆润的拇指轻抠着龟头,因为经常给沈淮萧口侍,他也知道怎么弄。
性器被玩得坚硬后,掌心也被磨得发热,他用拇指堵着铃口,加快了手指插穴的动作,倒真有种被操穿的感觉。
“哈……嗯啊……”
尚玉京翻了个身,没有压抑,而是放纵着宣泄着苦闷和痛苦。
门外守着的点清听到声音,对赶来的点珠道:“公子有些事,这里就不要靠近了。”
“为什么?”
“别问那么多,快回去吧。”
“哦。”
尚玉京听着门外的动静,闭着眼睛喘息,半张脸埋在了被子里,只剩胸口还在起伏着。
他拔出手指,啵的一声,后穴露出个一指宽的口,暴露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翕动着,倒到最后消失,恢复了以往的紧闭。
腹部上站着乳白色的精液,他轻轻用手碰了碰,似乎想到什么,嫌恶的皱眉,用床单擦去了肚子上的东西。
歇了会儿,他再次爬起来靠在床头,拿起被忽视已久的玉势,再度张开双腿,在左手的带领下来到了后穴的位置。
他拿着玉势要插进去,因为药膏滑了一下,没能立马插进去,这次他特地先用两指插进去,朝着两边拉扯,好一通搅弄后,他迅速抽出手指,将玉势插进去了半根。
玉势不比手指,因为材质是玉,在这大冷天里,跟个冰块没有什么两样,也因为冷,肠道急剧收缩,一时间绞的无法动弹,再想深入进去,就会痛了。
尚玉京从不是心急的性子,他耐心的等着玉势被后穴的温度变暖,一边上下撸着自己的性器,待身体放松了许多,才把剩下的玉势全部推了进去。
他里面还没完全恢复好,玉势碰到了一块伤处,疼的他轻颤了一下,手里的性器差点就软了。
不过这药膏有止痛的效果,短暂的疼痛褪去,反而有些凉,这让他不免有种后面进风的错觉。
他浅浅的呻吟着,后穴虽然动不了,可他两只手也没闲着,揉搓着下方的圆球,右手卡在性器根部,从下往上的耸动着。
尚玉京失神的想着,沈淮萧其实也没有说错,他真是一个骚货,病成这样都还想着自渎。
他想松开手,哪怕理智告诉自己应该送开,可手不听使唤了,那从性器上产生的快感蹿过脊骨冲向大脑,让他变得迟钝,觉得迷恋,享受。
再做一次,再做一次他就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