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的药膏被完全吸收后,他试着排出玉势,在穴口微张时,玉势露出一点,可他鬼使神差的又推了进去。
“啊!”
尚玉京失神的喘息,声音又急,浑身跟过了电一样的刺激,玉势不知道碰了哪处,让他浑身战栗,手中的性器陆陆续续的吐出精液,再次射在了身上,只是这次,亵衣是没办法再穿了。
原来做这种事不仅仅是只有痛……
可那些痛全都是沈淮萧给他的。
他解了亵衣扔在地上,只做一次的想法早已抛之脑后,相较于上次,这次他更加放浪形骸,拿着玉势噗噗呲呲的在后穴里插着,握着自己的性器,双管齐下,巨大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湮灭。
什么烦恼和痛苦似乎都消失不见了,他深陷欲望之中,不愿再醒来。
大腿紧绷着,脚背也崩的直,全身都被粉色覆盖,他在床上不停的扭动着,眼泪和呻吟齐齐落下,逼近高潮时,他会用力的抓紧床单,握着玉势的手却越来越快。
最终大声的呻吟脱口而出,他拔出玉势丢在一旁,身子还在因为高潮颤抖着,抱着被子泪流不止。
所有的苦,似乎都在这一时间得到了宣泄。
他拉过被子,龟缩一般,埋进了被窝里,欲望过后,是浓厚的疲惫。
他向来不喜欢身体上黏糊糊的,可他分不出多余的心思了,只想闭着眼睡一觉,尽管房间里的味道并不好闻。
可正当他要沉睡时,房门被敲响了,是点清的声音。
“公子,清洗一下吧,不然会感冒的。”
尚玉京闷闷的应了声,想说不必,可后面还是让他进来了。
点清是特的挑着没声的时候来的,那会儿听到动静就去烧火了,早早的就备好了热水。
挑着热水放进浴桶里,习以为常的要去扶尚玉京起床。
他早穿上了亵衣,不过这床单是要换洗了,上面一片狼藉,一根染着体液的玉势孤零零的躺着。
尚玉京待入了屏风后,就叫点清出去了,泡了个热水澡,疲惫似乎去了不少,靠着浴桶闭目休憩。
点清也没闲着,弯腰收拾着床铺,幸亏点珠晒了干净的被子,棉被虽然没有锦被舒服,但在冬天盖着要暖和许多。
他收拾着玉势和散乱的衣服放进盆里,只不过看着这东西还是很不自在,耳根子后面都红了一块。
这玩意怎么看都和公子不搭边,可……
他摇了摇头,摒弃脑子里龌龊的想法。
同时,他也不敢让公子泡太久,一般都是守着点的,然后捧着干净的亵衣过去。
就在尚玉京以为这次终于可以睡觉时,沈淮萧来了,他还没进门,突然听着外人急匆匆的跑进来,说是符良公公到了。
尚玉京不由的松口气,以为沈淮萧会离开,没想到符良直接进了这狭小的七兰阁。
符良左右一打量,脸上摆着笑意,对走转身的沈淮萧道:“今日皇上唤咱家瞧瞧侯爷的情况,不知侯爷身体好些了吗?”
“那臣在此多谢皇上赏爱,从柯,带符良公公去前堂坐,这院子小,亏待了公公。”
“侯爷客气了,咱家就是来看看侯爷跟夫人,夫人曾经也是皇上的亲臣,知道有心疾在身,甚是担忧,近来偶得护心丸,特意差咱家送来了。”
符良微微侧过脸,身后的青衣小公公立马打开手里捧着的木盒,丝绸上静静的躺着三颗莹白的药丸,如同一颗颗圆白玉石。
沈淮萧笑说:“臣替贱内谢过皇上。”
尚玉京听着门口的动静,也不好在床上待着不出门,只得穿上外衫,披着狐裘在点清的搀扶下来到门口,相较于先前,因为纵情一场,脸色到底是红润了些许,看着也没有那么憔悴了。
他朝着符良行礼道:“玉京谢过皇上。”
抬头时,在看见一张面庞时,不由得微怔,紧而又低下眼,视若无睹。
“既然药已送到,咱家还得回去复命,就不多留了,夏青,把药个夫人。”
尚玉京从夏青手里接过木盒,发现他面无表情,像是不认识自己。
“从柯,送公公一道。”
“侯爷,咱家告退。”符良颔首,末了扫了眼尚玉京,转身离开。
尚玉京望着那青色的背影,有些失神。
夏青怎么会成了符良的小太监?
他初遇夏青时是在三年前,那个时候他身无分文,因为抢了包子铺一个包子被追打,他心生不忍,便救了他,给了他钱财,又安排到要铺里,怎么这么突然?
“怎么?你以为个断了根的人能操你不成?”
沈淮萧一开口,便是满满的恶意。
尚玉京收回视线,是去是留都是夏青的选择,他不必过多纠结。
“没有,玉京是侯爷的人,能操玉京的也只有侯爷一人。”
在说出这些话时,他还以为自己会觉得羞耻,可如今心底毫无反应,他似乎把廉耻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