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宴被从爻一路抱回木屋前,从爻只一抬手,火焰就尽数向着他手心中涌来化为一颗小小的火球,面目全非的房屋也随着火焰的离去而恢复原样。
虽然从爻看起来并没有对他出逃的行为表示什么,甚至还能对他笑出来,但乐宴就是觉得不寒而栗,这小魔头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他。可就算如此,被电懵了且慢慢开始发情的乐宴还是对从爻的体温产生了依恋,不由自主地往人怀里拱。
这次是跑不了了,林子边缘那肯定也是从爻布下的结界……罢了,大不了被小混蛋肏一顿,反正从爻绝舍不得对他下手,他也正需要一个能陪他度过发情期的床伴,乐宴从强烈的疼痛中缓过劲来想道。按乐宴的修为看,发情期对他的影响应该已经小到忽略不计了,可他之前偏偏每一次都顺应本心,本来就是随心所欲的性子,这么一来更是忍不了欲望,虽然他也根本不想忍就是了。
从爻把乐宴放在床上,极尽温柔缠绵地亲吻撩拨。他向来乐意玩弄乐宴胸前两团乳肉,可这次不一样,从爻只是轻轻地舔吻并没有什么过激举动,哪怕乐宴早已屈服于欲望微微挺起胸膛把乳肉往他嘴里送,从爻也没有进一步玩弄的打算。
乐宴攀附上从爻肩膀的双手被用绣了符文的丝帛绑起,他此刻还认为从爻是想玩点情趣,并不反抗,让人绑得结结实实的。
从爻的手摸下去,摸到乐宴湿黏一片的腿根,前端吐露出清透粘液的肉棒和仍在不停分泌淫水的肉花。他就着肉棒前端的液体替乐宴手淫,时不时用拇指照顾一下前面的孔隙。乐宴的男根在从爻手里越翘越高,双腿也不自觉地合拢,脚背绷起踩皱了床单。从爻知道,他这是要射了。
“唔,你放手!从爻!”乐宴费力抬起上半身,伸手想要推开从爻却越挣扎越使不上力气,只得脱力地躺回床上大喘气。这小混蛋竟然在他要射精的关口用拇指堵住那个微微张开的孔隙,这还不够,小混蛋现在还要用另一根丝帛扎在他肉棒根部。
从爻把丝帛扎好,伸手附上乐宴的雌穴。那穴里一缩一缩的,从爻却不去碰,只去挑逗涨起的阴蒂,勾得穴里缩得更加厉害。“狐狸哥哥对谁都这么放浪吗?”
“只对你……只对你一个人放浪。爻郎,别闹我了……”乐宴身前的肉棒从浅淡的肉粉色涨成了深红,已经从满满的爽意中生出了些许胀痛,那口穴眼里不断地涌出小股骚甜的淫水以期能勾引进什么东西来解解内里深处的痒。他虽然被情欲熏红了脸,可脑子还是第一时间思考要怎么说才能让自己少受点折磨。
从爻面上看不出对这个回答的态度,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直揉的那颗肉粒遭受不住,硬红的像是乐晏耳朵上戴着的红珠子。“在我之后是狐狸哥哥那个相好的一直陪着你?”
从爻杀的那个已经是他在之后换的不知道第几个相好的了,他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可被情欲逐渐侵蚀的神智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答案。于是乐晏无语,主动凑上去讨吻,用被缚在一起的双手主动去讨好从爻的鸡巴,企图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逃避这个答案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