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爻看他这个样子心下了然,嗤笑一声,拽着乐宴的发根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拖下床,按着他的后脑亲吻他呼痛的嘴巴,比起亲吻说是啃咬才更合适。乐晏的嘴唇被咬破了皮,渗出来的血珠被从爻舔进嘴里。他把乐晏的双手举过头顶,操纵一条长些的丝帛一端系在绑住乐晏双手的丝帛上,另一端挂在房梁上,把乐晏吊起来,只有脚尖能堪堪挨着地面。
“从爻?唔嗯……”肉棒上的丝帛被扯开,乐晏的身子一抖一抖的,眼前一阵阵地发白。被绑了太久,精液已经不是射出而是一股一股地流出了。
乐宴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从爻倒是降下去了一点心火,“我要离开一日,狐狸哥哥尽管在这十二个时辰里试着逃跑,若是狐狸哥哥跑得掉我保证再不打扰。”
乐宴回过来点神,大喘着气抬着眼睛看他。从爻对着他笑了,“只是我提醒哥哥一句,这丝帛上的符文最喜欢吸食妖力,狐狸哥哥越是挣扎就越是会没力气。噢,对,四周的结界我会重新布置……”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撂下还没说完的话,取出一只小香炉点上了一根线香,“狐狸哥哥待会儿就能领会到它的妙处了。”
“等我回来。”从爻回过身来轻轻亲了亲乐宴的额头顺带蒙上他的眼,就离开了,只留下还没完全醒过神来的乐宴一个人。
那香确实是好香,只不过是上好的催情香。乐宴嘴上咒骂了从爻上千句,可他也明白,他现在跑不了,从爻的安排万无一失。只不过一个时辰,他大腿中间的皮肉上已经沾满了自己的淫水,女穴里一直没被满足,肉棒泄过一次又直直地挺立起来。可怜他双手被缚,连自慰都做不到。乐宴想要夹腿舒缓一下腿心里的痒意,却一下没踩稳向旁边倒去,手腕上的束缚还判定他是在挣扎,开始榨取他体内本就被消耗了许多的妖力和体力。
乐宴没办法,只好把全部精力放在稳住身形上,双臂被极大地伸展,双腿也崩得死直。他要一边稳住身形,一边又不得不分出一些心神来应付愈加强烈的空虚感。时间越长,他的神智越不清醒,只能靠双腿细微的摩擦来缓解。腿间的痒意愈来愈盛,挺翘的肉棒想要被人抚慰,雌穴自不必说,就连后穴他现在也希望能有个什么东西进去磨一磨才好。
得不到照顾的乐宴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维持完全的人形,露出头顶一双毛茸茸的大耳朵和身后蓬松的尾巴来。于是从爻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的狐狸哥哥正用自己的尾巴缠在肉棒上自亵,色泽浅淡的肉棒被裹挟在棕红色的蓬松毛发中只露出相较茎身来说颜色较深的龟头。
肉茎周围一圈的毛发早已被腺液和精液打湿成一缕一缕的,乐宴的腹部和身前的地面上也满是星星点点的白斑。至于腿间,自不必说,一缩一缩的腔肉含不住那么多的水,已顺着乐宴的双腿流到地上积成一小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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