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和隋遇做爱时走神了。
男人粗硬如烙铁般的性器将他的阴穴塞得满满当当,有力的手掌紧缚着他的腰胯,一个抽送猛然顶向穴道的尽头。宁亦连从交合处到小腹都痉挛了起来,弓着腰颤声地呻吟。
隋遇给了他一个喘息的时间,垂眼深深地凝视着他,俯下身舔开他的唇腔,边吮吻着他软滑的舌头,边凶猛地在肉逼里抽插,光是激烈的操穴声就刺激得宁亦连淫水流个不停。
他被堵得呼吸艰涩,喘息声都难发出,轻度的窒息感令他更加眩晕了,刚刚还在想儿子,这一刻除了性爱和眼前的爱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将腿盘在男人精壮的腰上,又脱力滑下来,逼芯被捅得像一朵反复绽开的艳花,满布肉筋的性器粗长狰狞,摩蹭得穴道又烫又麻,每一下都碾过最骚的点再顶在宫口上,爽得他不停地发癫,白腻的臀肉一浪浪地摇。
隋遇轻摁着宁亦连被操得微鼓的小腹,顺着顶出的轮廓一直向下抚摸,撸套着身下人被操得乱甩的阴茎,手法色情地揉捏肥嫩的阴唇,剥开蚌肉用手指夹着小小的阴蒂,一刺一刺地用指甲搔刮,掐住充血的肉核向外拉扯,持续性地蹂躏着。
宁亦连唔唔地浪叫,大腿张开又夹紧,阴蒂被揉得一直高潮,痉挛节律的穴道又被强行操开,在冷感期和快感中不停交替。
这是在罚他刚刚走神,宁亦连迷蒙不清地讨饶:“我错了,呜,我不敢了……”
隋遇大概也被他夹得爽了,顶弄得越发凶狠,掰开宁亦连的屁股将人半悬空起来,拖着他撞向自己的胯下,将他当成性用具一般,用他的尻穴套弄着鸡巴。
“放松点,让老公干透你。”
宁亦连因为这句话颤栗了,被顶到松软的宫腔还没被操进去就泄出一股水,迫不及待地又软化一些,贪吃地吮裹着男人的肉刃,泄出的爱液热淋淋地浇在冠头上,令彼此都泛起一阵被淫蛇爬过一样的骚痒。
隋遇眼都红了,气息重得吓人,以绝对的体型压制将宁亦连牢牢禁锢在身下,茎头痴缠地在宫口上磨了磨,对准紧窄的肉环深深地一插。
宁亦连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硕大的茎头破开壁垒,挤进他身体的最深处,将他整个宫芯都贯穿了。他浑身发麻颤栗,魂飞天外,哭喊着让隋遇慢一点。
他们以一种疯狂的方式交合,像是兽交的动物成结一样,宁亦连已经不能有孕了,每次被男人打开宫腔受精时,还是会既恐惧又诡异地期待着,如一只母性泛滥的雌兽,渴望被搞大肚子。
他被鸡巴搅坏了脑子,爽得失去自我什么骚话都说的出来,一边委屈,一边求隋遇在他的肚子里射精。
“老公,呜,射给我,我要给你生孩子。”
隋遇边凶狠地干他,边温柔地问他:“连连是要老公还是要孩子?”
“要老公……”他乖乖地回,又放浪地叫,“鸡巴好大,好会操,淫穴要被干烂了,隋遇我爱你,慢一点,啊啊啊……不要动了,好胀,要尿出来了……”
隋遇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宁亦连整个抱起来颠弄,让他全淋到自己的身上,每一下都凿进孕囊里,一次次将宁亦连肏上绝顶的高潮,射满了他的生殖腔。
隋遇做爱不愿意戴套,清洁完毕已经是深夜了。
宁亦连趴在沙发的靠背上望着窗外出神。
隋遇换好床单走找过来,这个视角看过去以为宁亦连睡着了。
窗前环境微暗,他的头上披着一件长度曳地的浴巾,皓白的颜色,像一捧遗落的月光拥在光洁的身体上,很衬他。早年时隋遇一直想看宁亦连穿婚纱,也送出过一件,被怀着孕的宁亦连当面撕成了碎片。隋遇细密地从宁亦连开满桃花的眼角吻到纤细脆弱的脖颈,感受着皮肤下为他而跳的鲜活的脉搏,他想,现在宁亦连一定是愿意的。
这就足够了。
即使没有这么完美的结果,隋遇也从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隋遇用浴巾将宁亦的肩头掩好,问道:“在想什么?”
宁亦连看到了只在手机里看过的绝美夜景,全景落地窗外是数不尽的烂漫灯影,雾霖霖的模糊成一片蒙尘的色调。
他离神地喃声:“外面下雨了。”
远隔异地,家中或许风平浪静,可他还是心神不宁。或许因为自他一声不响的离开家已经过去五天了,除去飞机落地时的那通电话,隋锌再没找过他。
隋遇将他抱回床上,不厌其烦地哄他:“不怕。”
每个多雨的夏季,宁亦连都是这么过躲过去的。
那句“我也怕,也会像你一样怕到哭出来。”就又戳到了他的心底的痛处上。
——或许家中风平浪静。
他打开手机天气预报,将地区切换到家中,上面时实播报着天气情况,图标上标注着暴雨,此刻电闪雷鸣。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