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师尊好会吸,如珩已经进去了。”
“师尊的骚逼了好热,水儿也好多!”
既然是本命剑,封敬自然能通过它感受很多东西,他一一形容给叶煦,“师尊的穴肉将如珩绞得好紧,几乎没法继续操进去。”
“现在剑身上都是师尊的骚水。”
“如珩都要被师尊的骚逼给暖热了。”
而伴随着封敬的声音,叶煦只感觉如珩上宛若竹节的凸起,不断磨蹭着自己的穴肉,蹭过自己的骚点,将自己的女穴撑得满满登登。
不,不只是感觉,他甚至能亲眼看到,自己的女穴是怎样含住封敬的本命剑,看到那剑身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看到自己嫩红的穴肉,是如何被他凸起,几乎带出体内。
“啊哈……”他忍不住发出呻吟声,“太、太酸,啊啊……”
而且他腰身纤薄,同时容纳着剑身和封敬的肉刃,让他感觉撑得不行,肚子都鼓了起来,但同时也无与伦比地满足。
“唔,太深了,封敬、封敬……啊啊,受不了……”
“不、不行,啊哈,太快了,别、别这么快……”
“啊啊啊,受不住,真的受不住,太爽了,爽的受不了……”
可他根本摆脱不了这样的快感,只能任由如珩剑和封敬的性器,以极快的速度在他的身体里抽插着,不但摩擦过他的骚点,更是如同真正的性器一般,操进他的宫颈,操入他的子宫。
“啊啊啊……”他小腹都在抽搐着的,阴蒂、女穴、后穴一起高潮,还喷溅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分明是又一次潮吹。
他无力地依偎在封敬的怀里,发丝不知是被汗水,还是被灵泉水彻底弄湿,大片大片的青丝缠绕在两人的身上,和封敬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就好像两人此刻的姿势一般。
可都到了这个程度,封敬已然没有丝毫要结束这场情事的意思,叶煦只能带着泣音的求饶,“封敬、为师、为师真的受不住了……”
“啊哈,啊啊,太爽了,不行、不行了……”
“射、射给我,唔……啊啊……”
封敬吻着他、哄着他,“师尊再忍一忍、忍一忍。”
“等师尊爽透了,我自然会放开师尊。”
“还不够,师尊,还远远不够……”
叶煦爽的泪滴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流下,和灵泉里的泉水混在一起,却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如珩和封敬的抽插和操弄。
可又被这样操了百十来下后,他忽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啊啊啊,封敬,放、放开我……”
“唔,不、不能、不能继续了……”
“啊啊啊……不、不要……”
他的声音几乎带上了痛苦,封敬怕他真的伤到自己,动作缓了一些,“让师尊稍稍休息一下可好?”
“不不,放、放开我!”叶煦开口,急得耳垂都好似要滴血了一般的红着,“你、你先放开我。”
封敬不明所以,但见他此刻状态确实和以往不同,还是开口,“师尊可能不知,若不一鼓作气将您体内的淫毒压下,待会儿重新发作,欲望会翻倍而来,我倒是可以帮师尊再次压下,可我怕师尊承受不住。”
他说的是实话,叶煦也能听出来,但他却顾不上那么多的呜咽开口,“放、放开我……”
封敬皱眉,“师尊总要告诉我原因。”
叶煦不想开口,可不回答,封敬就不肯放开他,于是他只能勉强自己忍住羞耻,“我、我要、要失禁了……”
他羞耻得浑身泛红。
他本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的,他已经辟谷了几百年,即使陷入沉睡的这三百年,也是封敬日日将灵力输给他来代替用餐……
可此时那种感觉是那样的鲜明,让叶煦根本无法忽视,只能哀求封敬,“你、你先放开我……为师、为师真的要挨不住了。”
可封敬闻言,眉心的纹路松开不说,眼中还带上了笑意,“师尊这是被我操的,要爽尿了吗?”
叶煦听他这么说,满脸的不可置信,与镜中的封敬对视。
封敬却分担不肯放过他,还操纵着红绫和如珩,愈发快速地进入着叶煦的身体,同时“安慰”着他,“师尊放心,师尊苏醒以来只吃了一块灵髓,即使尿出来,也是灵气化水,一点也不会脏。”
可叶煦还是坚持说不行。
他也知道封敬说的是事实,但他的羞耻心令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在对方面前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封敬却还在蛊惑他,“而且被操尿,据说是一件很爽的事情,比潮吹都要爽,师尊难道不想知道到底是何滋味吗?”
“而且师尊真的是天赋异禀,可不是人人都能爽到这种程度的。”
“师尊,尿出来,尿给徒儿看看,您那副样子一定很美,而且徒儿很想知道,您现在是用阴茎尿出来,还是用多出来的骚逼。”
叶煦气得不行,“你、你这个欺师灭祖的、的混账!”
封敬却眼中欲色更浓的回答,“是,师尊怎样骂我都好,只要师尊被我操爽、操尿,就算过后师尊打杀了我都可以。”
叶煦虽然想逃离这无边无际、令人几欲崩溃的快感,可却周身无力,软绵的好似煮过时了的面条一般,只能任由那两根同样坚硬火热的东西,不停在体内进出,操过他的骚点,操入他身体最深处,让那股要失禁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明显。
不、不行……
他一定要坚持住,一定不能尿出来。
绝对、绝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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