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煦被快感弄得昏昏沉沉,下意识听从了封敬的话,睁开了略微迷蒙的双眼,然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因为封敬这个逆徒,居然在两人面前聚敛了一面水镜,那里面清晰地映出了自己的淫态,让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双乳上都是叶煦留下的指痕,两颗奶子好像沉甸甸的水球,红润润的乳尖则好像马上就要爆开了一般。
那红绫在他双腿间淫靡地摩擦着他的蒂珠,让他小腹间酸麻不已,更让他的女穴不停收缩,将里面甜美的淫汁给挤出来。
他本来不知道自己后穴的样子,可现在却看得一清二楚……但他又知道,其实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被摩擦得这么红、不应该一点褶皱都没有、不应该吞下那样一根巨物。
叶煦被这样的画面弄得,立刻就要重新闭眼,可封敬却开口,“师尊若是不看,那徒儿可以做到明天早晨,但若是师尊好好看一看,等师尊身上的蛊毒褪去,徒儿就射给你,结束这一切,如何?”
叶煦相信对方能够说到做到……两害相较取其轻,虽然镜子里的画面令他羞耻难当,但做到明日这种事他更难接受,于是他只能继续看着那面水镜。
镜子里的他整个身体的肌肤都泛着不正常的红,双乳被一双灼热的大手抓着,下身被炙热的性器抽插,灵泉水被搅得几乎沸腾,水珠澎湃而起落在他身上,又滴落下去……
太放浪了,镜中的一切一切,都太放荡了。
可叶煦却从一开始的被迫观赏,变成了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他好似第一次发现,当年被自己救下的少年,已经真正地长大了,对方不但道法高深,还可以轻而易举地将自己送上高潮……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叶煦羞耻得更加厉害,身体却变得更加敏感,后穴里的骚肉又一次紧紧地绞在了封敬的性器上。
而封敬看他的视线在镜中落在自己身上,则是激动的无以复加。
他真的希望师尊能永远这样注视着自己,于是他亲吻着对方汗湿的颈侧,一边抽插操弄着对方又热又软的后穴,一边说话挑逗叶煦的神经,“师尊看到了吗?你的奶子又软又弹,我的手指刚陷进去就会被弹开。”
“师尊的骚奶头变得好红,上面的奶孔都张开了,只要我碰一碰,师尊就会抖得厉害。”
“不知道经过昨夜的事情,师尊会不会怀上我的崽子……”
叶煦闻言忍无可忍,“啊哈,不、不会,你休、休要胡言乱语!”
封敬十分无辜,“这怎么是胡言乱语呢,我射了那么多给师尊,怀孕又有什么奇怪的?”
“真想看到师尊大着肚子的样子!”他说话的时候,眼神和语气都带着期待,“也想操那样的师尊,也许师尊还会和妇人一样产乳,到时候奶头上挂着的水珠,就是白色的了。”
也许虽然明知他是胡说八道,可脑海中却好似出现了自己那时候的样子,这让他的快感变得愈发强烈,每被抽插几十下,就会攀上巅峰,甚至性器都又一次硬在了小腹前。
而封敬看到这一幕,感觉到他的亢奋,在他脖颈上留下红痕,“唔,还有每次听到我说的话,师尊穴里的骚肉,都会不停吸我的鸡巴,前面的骚逼也会好像活物一样,收缩得厉害。”
叶煦被他说的羞愤不已,外加言语以及镜像的刺激,让他的高潮一波连着一波,几乎到了要承受不住的地步,于是颤抖着让封敬结束,“已经、已经好了,你、你快些……”
但封敬怎么可能听他的,“师尊好没好,可不是自己说了算的。”
“你!”叶煦这才发现自己好像上当了,白白看了自己淫态那么久。
封敬倒也不是故意的,他好声好气哄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师尊的身体。”
“师尊根本没好,师尊只是太爽了。”
“若不把这蛊毒压下去,师尊只会更难受。”
叶煦虽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可还是不想理人。
但封敬了解的不仅是他的身体,“师尊若是想要快些结束,也不是没有办法?”
叶煦本来还不想搭理他,但封敬控制着红绫,愈发凶狠地摩擦着他的阴蒂,还让他的欺负变得更加快速,他实在畏惧那强烈到让人战栗的快感,还是眼神迷离地问了出来,“你、你到底要怎样?”
封敬一声叹息,“我当然是要让师尊爽到极致,让师尊的蛊毒不再起效。”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叶煦还是强迫自己开口,“我、我已经爽极,已经、已经好了……”
但封敬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师尊的骚屁眼确实在爽,但师尊前面的骚逼正痒得厉害。”
叶煦当然不肯承认,“胡、胡说!”
“师尊何必总是自苦呢?明明只要承认了就能更爽,就能被满足。”
叶煦还是摇头,“不。”
他甚至又一次提及封敬之前答应的事情,“你说过,不会、不会用那处。”
可他说完就反应过来,这样的话就等于是承认了封敬的话。
封敬也轻笑了一声,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话,“……我想这样对师尊,师尊同意吗?”
叶煦羞耻的不能自已,立刻拒绝,“不、不行!”
可封敬又哪里会听他的,“师尊明明是想的,师尊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含着我鸡巴的每一寸骚肉都在告诉我,师尊想。”
而随着封敬的话语,空气中响起了金石碰撞之声,一柄如月色闪耀的长剑撕裂空间,陡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这是封敬的本命剑如珩。
说是剑,但如珩看起来更像是锏,两边的剑刃以及剑尖都毫无锋芒,剑身更是一节一节仿佛竹节般,甚至让人怀疑它钝到根本无法伤人。
可事实上它在封敬手中如臂指使,更曾经一剑斩下过数千魔族的头颅。
而叶煦看着面前的如珩,想到之前耳边的那句话,有些崩溃地叫他,“封敬!”
可封敬眼中则是有着痴迷和疯狂,“师尊,如珩铸成三百年,从未有过剑鞘,今日若能藏在师尊的小逼里,也不枉它来世间一遭。”
叶煦挣扎着想要躲避,可他早就在快感的逼迫下软的和水一样,更何况还有着红绫的舒服,他根本是逃无可逃,于是如珩还是接近了他那多出来的女穴。
冰冷的剑尖触碰在他的女穴上,让他身上先是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却让他那处翕动得更加厉害。
“看,我就说师尊是想的,师尊的骚逼早就痒得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