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封敬又哪里会如此容易地放过他,他的性器每一下都会深深捅入他的身体,如珩剑更是操入了宫颈,操进了子宫。
他的身体当真变成了肉鞘,完美地容纳了徒弟的肉刃和小半截的如珩,连肉道都记住了性器上青筋的形状,以及刻下了如珩健身上的花纹。
这强烈的快感已经让他的失禁感愈发强烈,可封敬还将一只手移到了他的小腹处,不断地揉捻着。
叶煦气急败坏,去拉住他的手腕,“封敬!”
可他用力到指节发白,也无法撼动封敬分毫,还因为被对方诱哄着,指尖都泛出粉色来。
“会很爽的,师尊,我保证师尊也会喜欢。”
“只要师尊尿出来,就会得到难以想象的愉悦……”
“还是其实师尊更喜欢现在这样,被我和如珩一起操?”
叶煦又急又气,“不、不不……”
他忍得汗水涔涔,发丝都贴在了脸颊上,却觉得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而且封敬还在他耳边开口,“只要师尊尿出来,我就射给师尊,好不好?”
叶煦还在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滑落,但他知道自己要忍不住了,真的要忍不住了。
他的两个穴儿被冲撞到发麻,小腹上的手掌每一下揉按都让他痛苦不已……可偏偏那痛苦里也带着爽,于是他如同小兽一般,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随即一切都失控了。
他感觉又一股热流,从自己的身体里奔涌而出,偏偏这时封敬重新双手穿过了他的腿弯,猛地战旗以把尿的姿势将他从灵泉里托举了出来。
对方的性器还在他的后穴里捣弄,如珩也宛若活物一般地在他的女穴抽插,而灵气形成的水流,则是从他的铃口中,喷涌而出。
太羞耻了、太羞耻了。
他居然当真被操到尿了出来,还被水镜清晰地映衬了出来。
虽然叶煦也知道那不是尿液,但他依然羞耻得无以复加。
可而长时间的憋尿,让他的尿道口变得敏感不堪,再被灵气流如此冲刷,让叶煦当真到达了无与伦比的高潮。
他的小腹抽搐不止,整个人都想蜷缩起来,却又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被封敬抱在怀中,强迫他继续享受那令人眩晕的高潮,“师尊这样子真漂亮!”
“我没有骗师尊吧,师尊是不是爽得厉害?”
“师尊的骚穴夹得我也受不住了,这就射给师尊,把师尊的肚子射满……”
伴随着他的话语,叶煦只感觉对方骤然加速,十几下后龟头膨胀,接着一股激烈的热流,打在他后穴的肠壁上。
他本就已经爽到忍无可忍,浑身都敏感到碰一碰就会高潮的地步,又被这样激射到体内,几乎要爽得失去意识。
而封敬看着软倒在自己身上的师尊,性器还没有从对方身体里抽出,是收起了如珩,吻了吻对方汗湿的鬓角,“师尊现在这副样子,让人看起来更想操了。”
结果就是得到了一巴掌,“你这个混账!”
不过叶煦早就没有了力气,因此这一巴掌软绵绵的……即便真的用力,封敬也不会放在心上。
他又亲吻了叶煦的脸颊两下,“师尊别气坏了,若是想打我,以后有的是机会。”
他说完,才将射完的性器抽离,让叶煦感觉到有淅沥沥的热流,从自己的后穴中流淌而出。
他剧烈的喘息了一下,不想再看封敬,却只能被对方抱着清理。
可即使到这种时候,对方还在不断说着他接受不了的话,“师尊的后穴被我操得,已经要无法合拢了。”
“师尊双腿间都是我精液的样子,真是淫荡又漂亮。”
“师尊刚刚是不是很爽?以后还会让师尊这么爽。”
叶煦被气得用手去堵他的嘴,结果却又被含住了手指吮吸。
等将人清理干净了,封敬又细细地帮他把脉,确定淫毒已经被压下,又故意露出惋惜的表情来,让叶煦简直要气急败坏。
而在之后的日子里,尽管对方已经解除了醉仙酿的药性,可还是身体力行的,让他知道了什么叫作更爽。
除了处理门内事务,封敬几乎所有时间都和他泡在一起,不会让他感觉到丝毫难受。
叶煦并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他知道封敬完全是为了帮自己压下身体里的蛊毒……他明明不想这样,可又完全拒绝不了。
封敬太了解他的身体,而且他的身体已然被情欲染透,偶尔就算没有发作,也会渴望对方的拥抱和触碰。
但这并不等于叶煦就此适应了封敬,他依然会觉得羞耻,因为明明只要做爱将毒性压下去就好,可封敬每次都要他摆出他难以接受的姿势,甚至逼迫他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这让叶煦有时候会觉得,对方也并不仅仅是在为他解蛊,对方就是这样的一个变态,才会对他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而除此之外,还有让他不安的事情发生。
他体内经脉本已断绝,可从和封敬真正发生关系开始,那些已经碎裂的经脉不但缓缓被接上,他的境界也从筑基到金丹,如今甚至攀上了元婴。
他也曾在床笫之间追问过封敬,为何会这样,他知道双修之事,但他确凿没有采补过对方。
封敬只和他说可能是封家的精液特殊,可叶煦还是日渐不安,愈发不安。
他又开始拒绝和封敬做爱。
这不对,他强烈地感觉到不对。
于是封敬每每又用红绫将他缚住,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勾引他、诱惑他,让他蛊毒发作,再帮他压下。
渐渐地封敬甚至不再出去,两人日日夜夜都滚在一起,叶煦更是几次三番被做到失去意识。
而这日他醒来时,整个人都窝在封敬的怀里。
两人俱是赤裸着身体,温热的皮肤贴在一起,让人舒适得恨不得能这样维持到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