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廷选扬着眼尾,玩着佛珠,冷冷地问道:“孟蓁,你是又想请病假,还是又在外面被人洗了脑?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离陆如琢那个伪君子远点。”
我:“……”
距离陆如琢不足五米的我想了想,笑着回答孟廷选:“哥。”
我毅然舍弃了新旧装备的安全:“说实话,病假那几天,我在家里过得挺爽的。我等你回来。”
我戳了戳镜中人的酒窝,低头盯着赤裸的小腿,空无一物的脚踝。
我:“你好好工作,注意身体注意安全,没必要担心我愿意被人洗脑,跟人跑了。”
我突然恢复单身。
我大概理解孟廷选突然失控的原因。
我更懂他爱听什么。
我笑:“能洗早就洗了。阿灼,我根本不会等到亲耳听见你说出这些话的这一天。”
果不其然,孟廷选直白地表达了他的喜爱。
孟廷选:“贪财的小狗变聪明,也变懒了。我看你是真不想上班了…你再敢胡闹,我就把你严严实实锁在我办公桌底下。我要一边听报告,一边摸狗头。”
我对此深表怀疑:“……你确定只摸我的头?”
孟廷选倒打一耙。
他毫无感情地念台词:“哇,小色狗。我收到了你的暗示。可这样做真的好吗?我考虑一下。”
我咬牙切齿:“孟大小姐,晚安。平安落地后给我回电话。”
孟廷选懒懒地哼了一声:“难得懂事…好,快回窝趴着数骨头吧。”
我等他挂断电话,不自觉地想起日夜颠倒的三天。
我被我哥肏得严重缺水,又渴又饿,第无数次尝试逃跑。
我趁我哥小憩片刻,搂着他,将他从我身上一点一点撕下来挪下去。
谁知,我刚用薄毯卷住赤裸的他,我哥就“挣开”了眼睛。
下一秒,除他之外,我眼前的一切景象都猛地旋转了半圈。
我哥半阖着那双有神的桃花眼,绞住我的脖颈,把我和他一起摔回狼藉的大床里。
我哥与我额头相抵,
他狠戾地盯紧我的眼睛,一手用力掐着我的脸咬住我的嘴。
我哥将半勃的性器慢慢碾进,慢慢磨出我蓄满淫液和精液的阴道,往复百十回,直至它越来越硬。
最后一回,我哥把牵扯出来的液体全抹到我的腹肌和阴茎上。
他笑了笑,扳起我两条腿架上肩膀。
我哥几乎将我对折成一个怪异的,错位的,黏腻的胚胎,牢牢压到他怀中,罩在他能完全控制的范围内。
我哥居高临下审视我:“再请一天病假吧,理由就写我的名字。”
说完,他又开始操我。
我哥眼尾燃烧着动情的红晕。
他鼻尖上,脖颈上,胸膛上亮晶晶的汗珠一颗一颗洒向我,如雨水般滑过26岁的我。
18岁的我在一个暴雨夜被孟灼赶出家门。我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后背全是纵横交错的鞭伤。
雨水经过我,变成了淡红色。小诊所的护士姐姐帮我上药时,说,许多伤口看起来像是嗷嗷待哺的嘴唇。
八年后,听着我和我哥一同制造的,痛快淋漓的雨声,我愈发口干舌燥。
我随意舔走我哥锁骨处的汗珠润喉,自然能痛快淋漓地嘶出声,自然能招来更痛快淋漓的热,吻和性爱。
我这一胡思乱想,我那好色的装备又开始兴奋了。
我再次翻出所剩无几的镇静药膏,扯下短裤和内裤卡在大腿中间,对着镜子全力安抚急需一场大旱灾的性器官。
不知过了多久,我擦干阴唇之下被稀释的药膏。我洗净双手,收起空管,若无其事地回到陆如琢的卧室。
我回来太晚。陆如琢已经睡熟了。
他为我留一盏光线柔和的小夜灯。
我习惯性地屏息凝神。
我背贴卧室房门,望向陷入沉眠的陆如琢。
他的床很大很宽敞,看起来非常舒服。
陆如琢平躺在大床中央,垂覆着浓黑纤长的眼睫。
陆如琢酒量极差。睡前那罐度数不低的啤酒令他的嘴唇格外红润,胸膛起伏平稳轻缓,仿佛彻底暴露出“允许”旁观者驻足欣赏,为所欲为的模样。
待我回神,我发现我已不自觉地作出反应。
我正蹲跪在陆如琢的床边,“睡美人”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