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愿以偿,在半夜偷偷爬上陆如琢的床。
我关掉小夜灯,匍匐潜行,屏息前进。
直到我这色中饿鬼的腰背与四肢像牢笼一样,将安眠的陆如琢完全禁锢在胸膛之下。
宽敞的床变得拥挤。此时此刻,陆如琢的呼吸仍旧平缓轻浅。
他自然不能回答我的问题。
可我真的很好奇。
我俯低脖颈,嗅了嗅他的脸,拂了拂他的睫毛。
“陆如琢?陆处长?小陆老师?小陆警…警官?”
我舔舔虎牙尖,露出酒窝:“…宝贝儿?”
我继续思考:“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你长得太美了吧。”
我拘谨地听了听陆如琢平稳不变的心跳。
我抬手捂住我的眼睛:“但…这和我第一次干坏事的时候感觉很不一样…好像不止是因为你太美了。”[br]
陆如琢根本不搭理我这只臭流氓。
于是,我愉快地把专注的眼睛和活蹦乱跳的心脏咽回原位。
我胆子越来越大,肚子和脑子里的坏水越来越多。
我期待地望向陆如琢:“换个话题。陆如琢,我做错事。你也会后悔?也会失望吗?后悔救我?对我失望?”
陆如琢有一颗很宽容的心。
我耐心地等了他一会儿,肯定地点头:“好的。你不会。”
“陆如琢,你特别可爱特别漂亮特别聪明特别好。”
“可我只是一条贪财好色没节操没定性,最喜欢朝三暮四,最擅长得寸进尺的脏狗坏狗。”
“我不想忍。”
我双膝分立,腿间熟悉的异样感觉愈加清晰。
这是新装备就位后从没出现过的情况:我明明使用了很多很多镇静舒缓的药膏。为什么我的新装备会越来越热,越湿,极其躁动,仿佛沉睡亿万年的活火山蓄势待发。
我长舒一口气,厚着滚烫的脸皮,用相对不粗糙的手背象征性地遮住陆如琢两只耳朵。
我做贼心虚,牙齿磨出几句话:“陆如琢,和那晚一样。只要你说不,说停,说孟蓁下去…我就都听你的。”
因为陆如琢一直没讲话。
所以我缓缓掀开他身上的薄被,恶劣程度堪比贪欲的魔鬼撕碎神父的长袍。
与陆如琢距离更近,我做的第一件事是低头。
隔着单薄的睡裤,我的前额贴了贴陆如琢“依然完美”的左腿。
我做的第二件事是抬头。
在黑暗中,我调整姿势,叼住陆如琢的睡裤和内裤边缘,将它们一点一点拽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又稍稍挑眼确认陆如琢的睡眠状态。
紧接着,我顶了顶口腔内壁,探出舌尖描过陆如琢安眠的性器,轻而快地撩了一记他的龟头。
陆如琢一动不动。我也一动不动。
许久之后,我先动了。
笨狗先行。
我直接将整副舌面贴上陆如琢干净漂亮的性器,轻缓地拖开一道更长更宽的湿痕。
很快,这一道追着那一道,我回忆起第一次吃冰淇淋时的样子,开始细致而急迫地“转圈”舔食陆如琢的阴茎。
偶尔,我这条笨拙且邪恶的舌头偷懒。
我就会用湿润的嘴唇啄它蹭它,再用紧闭的嘴唇嘬吸马眼。
一口接一口,一下接一下。
我用粗糙坚硬的手指自慰、扩张,用软韧的舌头骚扰陆如琢的阴茎。渐渐地,亵渎陆如琢的心理满足令我的性器官们生机勃勃。
硬梆梆湿漉漉的我也唤醒了有独立意识的性器官。
充血的茎身挑起我的舌尖。我更加韧滑的舌下在不停分泌前列腺液的龟头铃口上直打跌。
我擦掉脸颊的热汗,舔断我和陆如琢之间牵连的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