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那一处是为了纪念我和楚玖的初夜。
我玩着指间的跳蛋,盯着左下腹人鱼线附近黑色的年月日,遥控投影仪开始播放楚玖和陈槐时长达到207分钟的性爱录像——正文连载期间,陈槐特意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跳蛋尾端拖了一条花穗式样的安全绳。它很小很干净,精致漂亮,像一头白鲸的胚胎。
他们兄弟两个的喘息声,出租屋单人床的摇晃声,骨肉的撞击声,体液迸溅的响声,久久回荡,很大很……性感。
虽然这性感令我们非常愤怒。
我和我的性器官谈心:“别生气了…早晚把他肏乖,让他老老实实舔你们两个。”
尽管陈槐的长发和脊背非常碍眼,但我仍能专注地欣赏楚玖环在他弟弟腰上长腿。
灯底的香薰蜡渐渐融化。当陈槐把他哥肏到一边掉眼泪一边改口喊老公时,我终于起了一点兴致。
我的阴茎兴致勃勃翘起,几乎要贴到腹肌,龟头也兴致满满地分泌出前列腺液。
窗外暴雨如瀑。窗里情潮汹涌。
我点燃那支烟,丢掉火机。我回忆治疗师的咨询意见,挤空整管含有催情成分的润滑液倒进掌心,从圆硕的龟头抹到拥挤的腿间,食中两指探进去揉了揉那道幽闭的细缝。
隔几缕浅淡的烟雾,我注视着镜中或者他眼中的的自己。
我正一手撸动勃立挺拔的阴茎,一手打开跳蛋,用嗡嗡振动的它碾开单薄瘦削的阴唇,生疏莽撞地磨弄其中那粒细小畸形的阴蒂。
只这十数秒,剧烈的快感成双倍袭来。我终于知道郑寻川那天碰到哪里,也终于理解治疗师所说的,“关联快感的核心”是什么意思了。
“真骚……哥哥…孟蓁…也能让你…喷这么多水吗?”
倏尔听见录像中陈槐的dirtytalk,我瞳孔激张,喉结滚动,胸膛颤栗,小腹热胀。
我勉强保持原姿态的双腿肌肉瞬时绷紧、沁汗,裹缠脖颈和阴茎的青筋频频跳搏。
我甚至怀疑跳蛋是不是坏掉了,或者我调错了档,才使得无数酥酥麻麻的电流自腰眼直窜到天灵盖。
我布满枪茧的手指,他们的性爱,药物和玩具持续发挥作用,催得整根阳物又蓬大一圈,急躁地寻找它渴求的湿热甬道。
火辣辣的快感和热津津的痛感像马鞭一样反复抽打着抛弃廉耻寻求乐趣的我,简直要烧死我烫死我了。
我合牢齿关,竭力抑制住噎在喉咙里的热喘。
于是,口中的烟被我咬断了。
火星消散,灰烬飘落,我熟练地摩挲敏感的龟头铃口和冠状沟,本能地绞死了阴穴内壁。
初受第三方刺激的它们拼命蠕动着啮咬着,从细狭深处榨出一颗又一颗粘稠的淫水,淋淋漓漓地打湿了跳蛋尾端那串花穗。
不知下了多久,似今夜的春雨那般,丰沛水分浸润了外翻的阴唇。
幼嫩阴蒂被透明的、我幻想中的唇舌舔舐吮吸得立了起来。它像待放的桃花苞,微微鼓动着,自外向内牵连出一阵阵令我难以启齿的骚痒。
因此,当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伴随着天空最后的电闪雷鸣和性爱录像中的高潮迭起,我竟产生了呼吸畅快的感觉。
专属于某人的铃声唱响第二遍时,我捡起滚落的跳蛋,慢吞吞地脱掉汗湿的T恤,认真擦拭狼藉的腿间,扶手椅的皮质坐垫,还有射到我下巴的浓白精液。
凌晨一点二十七分,雨势趋弱。
我一边收拾被我踹翻的枪械箱,一边接通响第三遍的电话。
我嗓眼仿佛含着一块徐徐燃烧的炭:“……陆处长,怎么了?”
陆如琢语气平静,静到使我能清楚听见他手杖点地的声音。
我脑内自动播放起陆如琢倒在血泊里,坐在轮椅上,重新迈出第一步的画面。
他说:“孟蓁。”
“抱歉,打扰了。有事,请你开门。我在你家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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