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和我的…新伙伴出师不利,惨遭嫌弃,但我们迅速整理好迷茫的心情,进入新的阶段——努力适应彼此的存在,积极学习,并实现互利共赢。
与楚玖吻别后,我回家用手安慰腿间欲求不满的阴茎,没处诉苦的精囊,口头安慰懵懂无知的前穴,督促它们再接再厉。
次日清晨,我跑完十五公里,体内分泌的多巴胺与肾上腺素令我愉快地做出一个决定。
我登录境外专业网站,匿名说明身体情况,顺利预约到性治疗服务和“self-pleasure”取悦自我自慰课程。
我思考良久,又登录那个很久没去的购物平台,订购了一个最小号最“温柔”的跳蛋,以及其他辅助用具。
我知道,至少昨晚,被我掰弯的楚玖根本没有对我的逼产生插入式欲望。
他仅仅是单纯地恨我。
楚玖恨我曾经辜负过他的真心,恨我羞辱过他的身体,恨我厌倦过他的温顺,追求过恋情之外的背德刺激。
一报还一报。我猜,楚玖或许渴望看到我沉溺于“异常”情欲的新奇样狼狈相。
没问题。
我愿意做狼做狈,做我心上人的狗或者…小怪物,甚至在1v1的情况下,偶尔为真爱主动做零也无所谓。
我同样愿意学点床笫间的新花样,引诱心上人投来目光。
当然,前提必须是取悦我自己。
楚玖了解我。他不应该用那两个挨千刀的混蛋和陆如琢刺激我。
输?
平局收场,共享“战利品”算什么真大结局。
他本该完全属于我。
楚玖被好赌的生父卖到俱乐部,又被我哥救下时,瘦得像根脏兮兮的柴火棍,连正经姓名都没有。
我记得他怯生生的模样:“我是初九生的。妈妈是初九那天离开的家。”
时年六岁的我和爸妈说:“不要送他去孤儿院。我想要他做我的玩具。”
我饱餐一顿竹笋炒肉。
可我最终得到了新的玩具。
我的名字取自“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是我给楚玖取了新的名字,给了他重返校园重逢生母的机会。
我心爱的玩具必须属于我。
所以自私的我不得不继续努力,提升竞争力,好让楚玖再次坠入陷阱,沉溺于越发异常的我。
我收到私密快递那天,公司事务比较少,我到家才晚上九点多。
这两周,楚玖果然没有联系我。
我也罕见的旷了两次“攻”。
更深夜里,突降暴雨。我回复完几封邮件,仔细洗过澡,消毒器具,涂好郑寻川给我的药膏。
我走出浴室上楼,喝了几口酒,降下loft二层的窗帘和投影屏幕。
床头亮着一盏融蜡灯。空气中漂浮着轻盈的木质香。
周遭光线昏暗,温度适宜。我只穿一件宽松的旧T恤,咬根没点燃的烟,坐在落地全身镜前的扶手椅里,敞开双腿,两脚蹬住最结实耐撞的枪械箱。
我身上有很多纹身。
某些是自己喜欢的图案。
某些,比如桃枝和经文,则是用来埋藏各种无法消除的陈旧伤疤:我出柜时、退婚时我哥抽的鞭伤,子弹穿透伤,那场车祸造成的烧灼伤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