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玖一开口,仿佛当众扒掉了我的裤子,暴露了我的秘密,搞得我欲言又止。
周西旻反倒先自证清白。
他左臂揽着楚玖,抬起右手摸了摸那枚满钻耳夹。
周西旻垂眸:“我和小孟董没发生过性关系,很难算作旧情人。况且,我当初是被小三。”
我点头,懒懒地揉了揉楚玖的耳垂:“周老师说的对。情这个字用得太重了。”
陈槐一旁看戏,边一下接一下地鼓掌,边啧啧称奇。
我听见悠长缓慢带着嘲讽意味的掌声,啪啪的,脑内莫名浮现周西旻肏楚玖的画面,胃里立刻翻江倒海。
周西旻算是我前男友。
我当年喜新厌旧,贪恋刺激,渣了楚玖,勾搭了周西旻——我亲哥给我介绍的,门当户对的联姻对象。
可惜,我这种渣男注定不会达成左拥右抱“妻妾成群”的好下场。
我和周西旻结束暧昧期,正式交往的第一晚,就因为谁攻谁受谁外谁里的问题,大吵一架拳脚相向。
我骂他出尔反尔,不够爱我。
他骂我吃锅望盆,心里有人。
我们连夜拆伙,从此交恶,由情人恋情仅持续半天变情敌。
陈槐则是我认识的头号神经病。
他给我的酒里下过药,跟踪过我的行程,监听过我的电话,联合周西旻毁过我公司的项目,亲自开车撞过我本人。
若非陆如琢见义勇为,拼命在楚玖面前展示优良品质……我的骨灰这会儿应该随着洋流到处飘呢。
不止于此,陈槐吃了熊心豹子胆。他黑过陆如琢单位的内网和通话系统,举报过陆如琢的生活作风问题。
新仇旧怨叠加,量变引起质变,我和陈槐不死不休。
面对周西旻的挑衅和陈槐的病态,我克制暴力倾向,尽力保持风度。
我笑了笑,低下头偏过脸,挑了个没有周西旻吻痕的地方,用嘴唇轻轻撞了楚玖颈侧。
我轻声安慰楚玖:“我和周老师闹矛盾?他也配?你怎么这么可爱?我不可能为了不值得的人浪费时间和精力……你知道的。”
余晖映照,我微微抬眼,盯着周西旻耳畔的天空:“老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今天天气不错,咱就别总提这些让人犯恶心的陈年旧事了。走,回家,尝尝我新学的菜。”
我能明显感觉到我和周西旻之间的拉扯力度倏尔加重。
被争夺的楚玖沉默片刻,选择拍了拍周西旻的手臂。
周西旻忽然松了劲儿:“嗯。我听你的。”
我如释重负:“都滚吧。”
陈槐蓦然插嘴,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孟蓁,你今天怎么没骑车?”
谨遵医嘱的我充耳不闻。我意外取得小胜,兴高采烈且高冷酷炫地将情敌和死敌抛在脑后,搂着楚玖扬长离去。
x年x月x日19时57分,楚玖选择了我。
难得能短暂地独占楚玖,我选择食言。
楚玖没尝到我新学的菜,一进门就尝了我的舌肉。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我踩着楚玖的衣服上楼,刻意回避主卧——那里大概尚且处于事后现场状态。
我把半裸的楚玖抱起来钉在画室的落地窗前啃,任凭他如何挣扎反抗都无济于事。
啃着啃着,我硬得越来越厉害。
而我的逼却用它独有的方式温柔提醒动情的我:衣冠禽兽,你忘了我吗?
一丝锐利的凉意划过我的后脊。
几乎与此同时,一滴陌生的热液滑过我的腿根。
……艹。
这几天,我紧急恶补生理卫生知识。
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以及它们为什么会来到我的gay世界。
我恨不得把我的逼揪出来质问:大哥,你才诞生三天,外观发育得那么差,里面怎么能这么早熟!
你难道要我一边肏我老婆一边流水,再就着我自己的水继续肏他吗?
我想想那个湿淋淋的混乱画面,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含了含楚玖的舌尖。
我恋恋不舍地退出楚玖快被吸干的口腔,有一搭没一搭地啄吻他的嘴唇:“小九,有件事……我必须和你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