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状似沉思了一会儿,说:“原来的发霉扔掉了,不知闻儿这次采购了没有。”
郁阳祈求:“阿娘,能不能……”
还没说完,顾母打断:“自己去,不要打扰我。”
说完“啪”的关上了门。
郁阳咬咬牙,找到蜡烛跑去储物间,阴天里的储物间似乎更加黑暗,他抖着腿,咬着手指进去。
这个地方给他留下了很大的阴影,即使有蜡烛也消减不了心中的恐惧,翻找一通后眼前就已经有些发黑。
用自己贫瘠的识字量终于找到写着“退烧”两字的草药包后,郁阳已经站不稳了,跌跌撞撞出去后吸气缓了缓。
他煎好药一口一口喂给青年,给他额头敷冷布散热。
饿的饥肠辘辘才记得去熬粥,端一碗给顾母后就小心翼翼地给青年喂食。
等把所有应该做的都完成后自己才去舀粥填肚子。
就这样精心照料青年到傍晚,累的不行了才坐在床前沉沉睡去。
可醒来之后顾闻依旧高烧不退,郁阳见所有办法都没用,急的眼泪都出来了,焦急地拍打顾母的房门希望对方能提供帮助。
“阿娘呜,夫君还没好,他需要去看郎中,我们一起带夫君去看郎中,我不认识路……”
他等了好一会儿,里面才传来声音:“你这个小身板怎么背的动闻儿,都是命,挺不挺得过来全看他自己。”
话语中完全是让顾闻自生自灭的意思。
郁阳不可置信,哭泣喊道:“他是你儿子,一起救救夫君……”
可是不管怎么哀求,顾母都不再作声,像那一天他被关进储物间的情况一样,郁阳心都冷了,在绝望中他竟然想到了顾恒,郁阳眼里燃起希望,尽管那人侵犯了他,但他与夫君以兄弟相称,肯定不会见死不救。
说曹操曹操到,不见其人而先闻其声:“弟妹,我来摘些菜。”
那一声“弟妹”含着猥狎的情愫,只要一听就能察觉不对劲。
郁阳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在男人惊讶的眼神里主动拉住了他的手,牵着他往房里去。
顾恒狎笑:“婊子这么迫不及待?闻弟不是早回来了吗?”
郁阳进了房间后立马跪了下去,低着头,语气卑微请求:“求求你救救夫君,带他去看郎中,你一定不会见死不救……”
“谁说我不会见死不救?”顾恒打断了他的话,“我可以救他,但我不做没有报酬的事。”
郁阳神色慌张,苍白的小脸蛋表现出无措。
“夫君会给你报酬的。”
夫君说过,他们家不缺钱的。
顾恒突然神色狰狞,锋利的眼里满是凶恶,他掐住少年下巴,“还不明白吗?我的好弟妹?”
郁阳先是茫然,随后明白了什么,苍白的脸更白了,他咬咬牙,边哭边说:“能的,只要……只要你带夫君去看郎中。”
他不能犹豫,本来路途就遥远,夫君拖不起。
顾闻面无表情命令:“脱光衣服。”
郁阳一惊,“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换个地方好不好?”
顾闻嗤笑,一字一句说:“是你在求我办事。”
郁阳知道拖不得,男人的命令更是不容反抗,于是站起身颤抖着手解衣腰带。
房间里的温度总是刚刚好,不冷也不热。等他衣物尽褪,男人已经敞开衣服、岔开腿坐在躺着顾闻的床边,昂扬的巨物耀武扬威。
“过来,跪在我的腿中间。”
郁阳不知道男人要玩什么花样,夫君就在一旁已经让他几乎崩溃,但他没有选择,只好依言跪下去,巨屌刚好对在他脖子前。
男人掌控着他的行为,语气淡淡:“现在,把它吃下去。”
郁阳从来不知道竟还有如此下流交欢之法,看着冒着热气的巨物,他眼中充满了排斥。
顾恒才不管他愿不愿意,依旧命令道:“先舔,把牙齿收好,再把整根吞进去明白吗?”
少年没有动作,顾恒一点都不急,眼底暗沉的盯着少年白皙的肌肤,微红的唇和胸前的两只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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