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终究只有郁阳一人,少年微微低头,男性下体的腥气熏得他几乎呕吐,黑色森林里生出的紫黑色丑陋巨物上青筋鼓动,龟头又大又圆。
不再犹豫,伸出红舌添上龟头,微咸的味道充满口腔,按照男人的话填遍了整个男性生殖器,那巨物昂扬翘起,耳边是男人享受的喘息声,舌头覆盖牙齿,把巨屌往里吞吐,郁阳青涩地给男人做着口交,微凉的眼泪顺着脸颊从下巴低落在正在进出的鸡巴上,舒服得男人仰头叹息。
那东西太长了,郁阳的吞了大半根就实在吞不进去了,男人挺腰往前顶,龟头进去了几分,郁阳受不住得作呕,反射性往后退把巨物吐了出来,漂亮的圆睛盏满了泪水,直叫人想安抚怜惜。
可是顾恒不怜香惜玉,依旧是张开充满肌肉的双腿,淡淡威胁:
“不能让我用你的嘴射出来,就让顾闻死在床上吧。”
郁阳听闻急忙上前继续跪好,颤声说道:
“能的,能的……”
便像下贱娼妓一样握住男人鸡巴撸动讨好,卖力吞吐,不敢再有一丝不情愿。
但是郁阳再如何动作,男人就是不射,他急的全身在颤,眼泪流的更欢了。
男人看他实在可怜,微喘着大发慈悲开口:
“用你的奶子裹住。”
郁阳一顿,挺直腰垂下颈,托起自己的双乳,包住男人肮脏的鸡巴,无师自通地用雪白的奶子揉弄,男人眯起眼,赞叹道:
“好软。”
郁阳只能呜咽低泣,身体的柔软部分沦落为取悦男人性器官的玩物。
少年的吸弄温和,实在是缓慢的折磨,男人双手抱住他的头,完全把他当做器物一样,不顾他的挣扎狠狠挺腰,一次比一次深入,干呕地收缩喉口,却被鸡巴用力肏开,这简直像是性虐,郁阳因为缺少空气眼前发黑,翻起白眼,但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狂野,最后奋力一顶,整根鸡巴插了进去,囊袋拍在少年下巴,龟头深入到食管,白浆直接喷射进胃里。
就在郁阳要窒息前巨物终于抽了出来,他脱力倒在男人胯下,男人却一刻不停歇,拉着他的腿往后拖,把他跪趴摁在不冷也不热的地板上,摆成母狗撒尿的姿势,一只手握腰,另一只手抬起少年光滑白细的长腿,雪白的奶子粘上尘埃,下身被又坚挺起来的硬物彻底贯穿,龟头狠狠撞进娇嫩的胞宫。
这个姿势实在太深了,郁阳受不住沙哑尖叫:
“呃啊啊啊!好深!夫君救我!呜……”
郁阳下意识抬头向躺在床上尚在昏迷的青年求救,又触电般低下头紧闭双唇不再泄露一点儿声音,身后男人轻笑,松开握腰的手,托住少年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俯下身在他耳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