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文东掏出手机,提高音量:“喂,老妹儿啊,最近谢俊是不是有情绪?学习态度有问……”
话音未落,门摔开了,谢俊黑着脸死死瞪着祁文东,他咬牙骂道:“干死你!”
此刻,谢俊是真想干死他,各种意义上。
祁文东一张扑克脸,松开语音,“咻”一声发送成功,他直勾勾盯着谢俊,继续对着手机不咸不淡地说:“思想也有问题,脏话连篇……”
谢俊的眼里没了光,他木讷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生无可恋地哼哼:“我去画还不行吗?”
祁文东的下巴往画板的方向抬了抬,冷声道:“去。”
干死他!干死他!干死他!谢俊暗骂着,快气疯了!
下半夜一点,祁文东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点头道:“不错,这才叫画,经得起细看。”
谢俊吊着一口仙气,胳膊画得贼酸,他报复性地将祁文东一把搂在怀里,气呼呼地说:“给我捏手,快断了。”
眼前的画赏心悦目,祁文东没有拒绝,他笑盈盈地看着画,帮谢俊捏着虎口,然后是小臂,他这才发现谢俊的手比他大了不止一倍。
“对,就这里,好酸啊!”
祁文东的注意力都在画上,他笑道:“谢俊啊,今晚虽然手酸,但好歹出了一副作品,酸得值得。”
这话谢俊听起来阴阳怪气的,“你是不是又暗搓搓骂我了?”
“没,什么东西都得用对地方,不然浪费体力。”
这下,谢俊明白他意思了,他狠狠搂紧祁文东的腰又掐又捏:“今晚你要是不给我捏一晚上的手,我就……”
“什么?”祁文东不怕痒,对于谢俊的袭击毫无反应。
“我就告诉我爸你抽屉里藏着一条女士蕾丝内裤,还是丁字裤,全透明!”
“臭小子!”祁文东脑羞成怒,一掌拍在他脑瓜子上。
“哼!我还要告诉我爸你打我!”谢俊捂着脑袋,假装很疼的样子。
祁文东一把推开他:“睡觉去。”
谢俊像个不倒翁,自动弹到他身上,一手勾着他肩膀:“和你睡,帮我捏手。”
“走开。”祁文东又推开他。
谢俊又弹回来:“手抽筋!要捏捏!”
“耍无赖啊你?”
谢俊坏笑道:“怎么?怕了?”
“走吧,”祁文东拗不过他,“把自己被子抱过来。”
“耶!”
卧室里寂静无声,祁文东睡觉几乎没什么声,就连呼吸声也要凑得很近才能听见。他帮谢俊敷衍地捏了几下手臂,就困得睡着了,留下过了睡觉的点的谢俊,眼睛瞪得像铜铃。
虽然盖的不是一床被子,但谢俊感受到了祁文东的体温,他偷偷把脚伸进祁文东的被子里,蹭他的脚踝、小腿、大腿……
坏心思,油然而生。
“叔……”谢俊轻轻喊了一声,碍于之前醉酒吃豆腐的教训,他不敢轻举妄动,祁文东也睡得很沉,没有半点反应。
谢俊盯着他脸,绞尽脑汁地琢磨着在不接触身体的情况下,怎样才能最大程度地吃豆腐?
祁文东翻了个身,侧躺着睡。
谢俊灵感乍现,想出了一个馊主意,走偷窥路线。
他轻手轻脚地掀开了祁文东下半身的被子,然后把床头柜的小夜灯挪到作案地点——祁文东的屁股旁边,他再打开手机闪光灯,把手机伸进大裤衩里,最后咔咔连拍,盲拍了数张后,谢俊拿出手机一看,那叫一个高清,屁股上细小的汗毛都拍出来了,这给了谢俊继续深入的动力。
感谢老天,今晚祁叔叔穿的是松垮的大裤衩,畅通无阻。
谢俊隔着内裤小心地掰开臀瓣,手机轻巧地钻进裤缝里,随心所欲地拍着。
最后,谢俊终于看见了完整的祁文东,前面后面、外面里面,一张张存在手机里。
茎身没有勃起,所以看不出大小,缩在阴毛中,但看起来很白嫩,不像一个四十岁大叔的阴茎,缩在里面的龟头是水粉色的。
后穴更是极具诱惑,看起来特别紧,颜色也寡淡,一眼就能看出是朵还未被开苞的小雏菊。
谢俊看硬了,恨不得马上用龟头顶开穴口,一鼓作气插到底,抽插、律动、摩擦……细细感受被叔叔的肠壁包裹着的快感……
“卧槽!”谢俊呼吸沉重,他顶着裤裆把东西归回原位,随即抱着被子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谢俊躺在床上,猩红的双眼反复盯着那几张照片,翻页,放大缩小,再翻页,来回看了好几遍,下面那根硬得直爆青筋,马眼都在渗前列腺液了,被陆鑫成拼命吮吸都没这么硬过,连同底下的囊蛋都在抽搐,里面的精液仿佛被燥热的气息煮沸了,急于喷射而出。
谢俊盯着手机屏幕,用力握紧了拳头——今夜注定手要断了。
距离祁文东逼着谢俊改画已过去一周,谢俊的画没白改,被老师当成了范画,一个劲儿地夸他有天赋。
可谢俊一脸疲惫,比起画,他的精力仍然停留在那几张照片上,动不动就想看,看了就硬,硬了就撸,差点精尽人亡。
祁文东隐约觉得谢俊有点不对劲,像是故意躲着他似的,难道上次指导改画后让谢俊产生了厌恶?
两人才认识一个月,祁文东自觉还没重要到影响谢俊情绪的程度,由此判断,谢俊那张阴郁的脸与他无关,肯定是因为其他原因,祁文东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