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浔在秦柯房间午休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才没去了。
原因有两个。
一个是成绩的确上去了,也跟得上了,没必要再额外补习。
另一个则是孟浔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这些行为对秦柯日常生活的打扰。
他中午也去,下午也去,秦柯只能把自己的课业和家里的事情全留在晚上他不在的时候做。
一些额外的个人问题就很尴尬。
他们宿舍是刷卡的,为了方便孟浔进出,秦柯给他加了自己房间的权限。
孟浔那天下午上了烘焙,做了个小蛋糕,兴冲冲地就拎着要去给秦柯。
然后刷开房间进去找人的时候,就撞见了很尴尬的一幕。
秦柯在自渎。
敞着衬衫,拉着裤链,掏出来在动。
孟浔是知道秦柯下面有些本钱的,中午换睡衣的时候见到过被内裤包裹住的样子,还没起来就已经挺大一坨。
但是怎么也没想到充血站起来之后这么可怕丑陋。
黑色粗硬的毛发拥着又粗又长的柱身,上面布着凸起的青筋,最顶端的地方往上翘出一个弧度,翕张的小孔里流着点清液。
像丛林里垂涎猎物的巨大蟒蛇。
孟浔已经吓得呆了,蛋糕盒子在手里抓得死紧,脑子里一会动物世界一会故障色块,耳边一会嘶嘶嘶蟒蛇出洞,一会沙沙沙接触不良。
还有点对秦柯肩宽腰窄,块垒分明的好身材的羡慕。
秦柯也见到他了。
和孟浔的反应不同,秦柯只是惊讶了一下,就没什么了,连背身过去都没有。
就这么看着孟浔,手下继续来回动着他那刀鞘一样的东西,喉咙间发出隐忍的闷哼来。
没开空调,秦柯裸露的结实胸膛上都是晶莹的汗水,随着有些急促的呼吸,在灯光下一起一伏地亮着。
轻微的水声中,秦柯一言不发,就这么和他对视着,一点点地就要攀上高峰。
孟浔有那么一瞬间,突然有种被阴暗中的什么可怕存在盯住的错觉。
他打了一个寒颤,终于找回了自己声音,他僵硬地把蛋糕往旁边的桌子一放,结结巴巴地说着不好意思就要走。
当他转过身去的时候,秦柯忽然就叫了一声他的小名。
“浔浔。”秦柯叫着,忽然就咬牙呃了一声。
孟浔知道为什么。
秦柯射了。
看着他,叫着他的名字,然后对着他的方向,射出来了。
孟浔浆糊一样的脑子里忽然划过点亮光,似乎就要拨开迷雾,去明白些什么。
然后秦柯下一句就来了。
“不好意思,”秦柯声音里带着歉意,“我现在不太方便,能不能请你帮我拧条毛巾来?”
没等他拒绝,秦柯又在他背后说话了。
“浔浔,”秦柯道,“这是你答应的报酬,不可以说话不算话的。”
于是孟浔深呼吸一口气,目不斜视地越过秦柯,去浴室给他拧了毛巾。
回来的时候,秦柯还是那么敞着衣服坐在原地。
地板上有块略显眼熟的布料,似乎接了什么东西,皱巴巴地丢在地上
秦柯腿间的狰狞东西已经蛰伏下去,但秦柯并没把它收回裤子,就任它晃荡在外面。
自己则是抽了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
见到孟浔出来,秦柯也没怎么加快动作,而是用发泄过后那种懒洋洋的声音来和他说话。
“乖浔浔,”秦柯道,“我的手没空。”
“帮我擦一下身上吧,好不好?”
孟浔当然不答应,他站得老远,眼睛都不敢往下看,只伸长了胳膊递毛巾:“还是你自己来吧。”
秦柯看着他的表情和动作,忍不住笑出来:“……浔浔,你在害怕吗?”
孟浔吞了口口水,嘴硬道:“怕,怕什么?好像谁没有一样!”
“我的比你大多了!”
秦柯又笑,慢慢地说了句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