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觅踮起脚贴着他耳朵小声道:“老公?”
“你——”陶盛给他的气息吹得耳朵都红了,“别这样,吴觅,别乱来……”
“哥哥,不能提起裤子就不认人啊。”吴觅贴着他的后背轻笑,“昨晚上谁把我弄得下不来床……”
“吴觅。”陶盛转身推开他,正色道,“我还没跟你算账,说好了不让你随便给人开门,你怎么放陌生人进屋了?”
“相框打碎了事小,你出事了怎么办?你看你这脖子,我要是晚回来一会儿,你小命都要玩完。”
相框明明是吴觅自己故意打碎的,现在天上掉下个背锅的,他也坦然受之:“可是他说他是来找你的。”
“说什么都不行。”陶盛教育他,“以后不管是谁,只要你一个人在家,听到叫门都不能随便开。”
“那如果是爸爸呢?”
“就算是爸——”
陶盛突然发现自己给他绕进去了,一时语塞。吴觅顺势靠近他,又捻股糖一样缠了上去,“哥,现在把我当弟弟太晚了。没有哪个哥哥会跟弟弟上床的。”
他一句话就戳破了陶盛那点小计谋。陶盛仔细想想,确实为时已晚,就算他现在摆出兄长的架势,也改变不了他们已经做过的事实。何况吴觅也大了,又不是他的亲弟弟,自然不会对他百依百顺。
“我不对。”默然许久,他也只能说出这么一句,“那天晚上是我糊涂。”
“我可不觉得呢,哥。”吴觅踮起脚去吻他,“你那天晚上可一点都不糊涂……恨不得把我干死在床上。”
他避开吴觅吻他的功夫,身上的衣服就被脱了个七七八八,掉得满地都是,吴觅直接连内裤都褪到脚跟,轻轻一踢,就彻底一丝不挂在他怀里,要他快抱着自己去卧室,在客厅太显眼了,会被看见。陶盛原本想的是,进了卧室再把他推开,给他找衣服穿上,吴觅却比他想得更强硬,一进卧室就反客为主,把他推倒在床上,扒开他最后一道防线。
“哥,你跟我装什么呢?”他随意地把内裤扒下来,两腿夹住那根硬起来的东西厮磨,“都这么硬了,还说不喜欢……”
陶盛感觉自从跟他睡过之后都有点不敢看他,生怕看一下又多出什么不该有的反应被他抓住把柄,“别闹了,你身体还没——”
“那就要怪哥哥,昨天晚上太用力了,我让你轻点你都不听我的。”
吴觅跨坐在他腰间,两瓣阴唇裹住阳具缓缓动作,龟头在穴口浅浅戳一下就被拿开,淫水混着前列腺液把他整根阳具染上一层水光,吴觅还要强迫他看着,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修长的性器上:“哥,帮我也弄一下。”
陶盛觉得,如果今晚的事情还有转机,大概就是现在,他用尽可能严肃的口气说:“吴觅。”
然而吴觅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俯下身吻住他,含含糊糊道:“我不想听别的。”
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居然还给了自己第二次机会做这种荒唐事。但是很快他就没有余力去想这些,吴觅的女穴被他干得红肿不堪,圆鼓鼓的两片蚌肉吸吮着他的阳具滑动,让他有种插入的错觉。每次龟头滑到穴口的位置都会差点滑进去,又被吴觅笨拙地用手放回来。身上骑坐的赤裸少年乳肉随着性爱的节奏摇晃,注意到他挪不开的眼睛,主动要他把手放上来。
那团雪白细嫩的乳房恰好是塞满手掌的大小,乳头骚动手心的痒意,他不由自主抓紧了些。吴觅加快频率,手指按着阴蒂的肉珠搓磨了几下,气喘吁吁地泄了出来,前面的性器也射在他小腹上。他主动往前坐了坐,俯下身把奶子送到他面前。
“哥,喜欢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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