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瞪大眼睛:“这我可得说道说道你了,萧睿明,之前谁跟我保证的绝对不打骂这孩子的,是不是你?”
萧睿明百口莫辩:“我……”
“自愿卖淫都说得出口,你也信?”陶盛把吴觅往身后拽了拽,护着他,“这孩子多大?父母在哪儿?今天都交代清楚,不然你也别走了。”
“吴觅,今年十九岁,父母事故没了,家里没人管他,我从他舅妈那里把他领过来的。”萧睿明居然答得头头是道,“不信你去联系他舅妈!我给你电话。”
陶盛将信将疑打通了电话,对面一阵搓麻将的声音,他刚提到吴觅两个字,就听到一个女声怒骂“打错了撒”然后把电话挂了。萧睿明摊手:“你看,我都说了他家没人管他。”
“要不这样吧,小陶。”老林站在他俩中间,及时拦住他,制止了一场斗殴,“听我一句,各退一步。”
“这孩子暂时没人收留,萧睿明要留着,就让他留着,他那个酒吧我们局是会定期去巡查的,到时候保证让这孩子出来给我们看看,跟我们说说情况,实在不行再想别的办法,你看成不?”
老林不像陶盛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老婆孩子就住在这个街区,孩子读初中每天还要上学放学,就算萧睿明能得罪,但是他那个酒吧背后牵扯不少地头蛇,是万万不能出事的。陶盛也清楚他心里打什么算盘,皱着眉看了眼吴觅,孩子拉着他的衣服,恋恋不舍。
“他要是反应不好,我马上把他带走,把你拘留。”
陶盛这么说了,那就是各退一步。萧睿明赔着笑把吴觅带走了,他一步三回头看着陶盛,还说要把衣服洗干净了送过来给他。
转过脸那一刻,萧睿明才敢抹去头上的冷汗,死死抓住吴觅的手腕,强迫他跟自己走。
“不能在警察局里动手的。”他说,“附近布了阵,有人在罩他。”
吴觅漂亮的眼珠子滚了一圈,翻出慑人的一片白,黑色的瞳仁盯住他拽着自己的手:“放开。”
“我不放。我怕你冲动。”
“慌什么,我又不会在这里下手。”吴觅很突然地又软下来了,手却反手扣住他的脉门——在旁人看来,这个动作还有点暧昧,甚至讨好献媚的意味。
萧睿明松了手:“你认识他?”
“认识。”
吴觅站定,缓慢地转过头,目光穿越人流直中陶盛的背影:“哪怕剥了他的皮,扒光他的肉,只剩一副白骨……我都能认得出来。”
萧睿明的酒吧三教九流俱全,失意人也不少。上周一个喝到酒精中毒,被自己的呕吐物噎死的倒霉鬼,已经被片成肉卷进了冰箱。这会儿还剩个大半,吴觅本来是没必要去觅食的,但他脾气古怪,喜怒无常,萧睿明只当他突然想吃新鲜的了,也没有多说。
他祖上虽然不是茅山出身,也是正经的道士,到他这一代就剩个天生阴阳眼,还因此遇到不少麻烦,萧睿明没什么做道士的责任感,反而包庇食人的厉鬼,也是意料之内。
吴觅就倚在他的吧台上,懒懒地拨弄摆在眼前的一盘生肉,打算等冰碴子消了再慢慢享用。他感觉到身后的灼热,头也不回:“看我做什么,不害怕?”
吴觅说的是萧睿明用天眼看他。美艳皮囊下的阴森白骨,连内脏也无,活脱脱一个画皮恶鬼,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萧睿明意识到他能发现,收了神通:“也就第一次有点怕,后面就习惯了。”
他收了天眼,发觉吴觅那个穿衬衣的细腰当真是好看,从后面搂着贴上去,磨蹭着他的臀缝就开始发情,吴觅心情不坏,就由着他把衣服一掀,把臀肉揉捏着往两边分开。化开的肉里渗出血水,他舔了一口,腥甜的血气在嘴里弥漫,萧睿明进入了他。
“唔……”
情欲和食欲往往是同时上升的,萧睿明破开他穴肉那一刻,敏感的神经就踊跃起来,他就这样趴下腰,伏在吧台上给他肏,脸慢慢凑近,舌尖挑起一片肉送进嘴里。
“不专心。”萧睿明使劲顶了他两下,要他靠自己怀里,“做完再吃。”
“我就要现在吃,不给我就吃你。”吴觅威胁道,“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