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挤的酒吧里漫开汗臊和香水味,人头攒动中只能看到一群被灯光照得花花绿绿的脑袋肆意摇摆,重金属摇滚乐开到最大,震得耳朵几近麻木。吴觅就在人堆里找了个男人,贴上去蹭了蹭,手脚痴缠地亲昵了一会儿,相拥着去了楼上的包厢。
这家“无毒”酒吧跟名字恰恰相反,称得上五毒俱全,卖淫的磕药的捡尸的钓凯子的,贩毒的嫖娼的约炮的拉皮条的,男男女女嘻嘻哈哈,玩着艾呦,梅事啦的烂梗,做着有今天没明天的烂人。下面的群交party得等到后半夜,吴觅可不想拖,有些事情,本来就是等不得的。
熟练地解了对方的皮带,牙齿撕开拉链,男人带着酒意低头打量一番:“捡到宝了。”
作为酒吧常客里唯一的双性人,长得又标致,早就名声在外,所以吴觅并不意外他认得自己,微微一笑:“那你是不是高兴坏了?”
“那肯定的啊。”被人用温热的口腔含住龟头,男人爽得眯起眼睛,一挺龟头进得更深,把吴觅顶得呕了一下。
臭男人,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腹诽归腹诽,尺寸还可以,不做一次可惜了,吴觅决定便宜他一次,等鸡巴在嘴里硬起来,就脱了裤子,扶着硬热在肛口戳刺着,挑逗对方敏感的神经。
“怎么不给肏屄?怕怀孕?”
“你说呢?”吴觅心里简直不耐烦到极点,还要好声好气应付他,“也洗过的,嫌脏就不要肏了。”
“别,宝贝儿后面也挺会吸的——嘶——”
吴觅夹住屁股里的鸡巴,裹得龟头一紧,男人就受不了了,眼睛发红把他按倒在地开始大操大干。这婊子的屁眼又湿又滑,偏偏还紧致,肏进去稍微不留神就要滑出来。他狠狠掌掴一下臀肉,带起骚浪的呻吟:“别夹这么紧,骚货。”
“我——我没有——哎呀……”肠道被顶开的快感让他叫声媚人了许多,“急什么,今晚都是你的……”
这男人鸡巴又粗又硬,跟那些磕药佬都不太一样,干了他足足半个多小时才射。东西还插在里面跃跃欲试想要再来一次,吴觅就翻脸不认人,起身要穿裤子,屁股里的精液顺着腿淌了一地。
“肏你妈,回来。”男人不满地把他按住,“干什么去?不做了?”
“不做了,有急事。”吴觅好像变了个人,刚刚还叫着用力点肏死人了,现在脸上的血色都退下去,一副性冷淡的样子,“你走吧。”
“说他妈什么狗屁,你就是赶我也赶不走。”男人来劲了,一把抢了吴觅的裤子扔到一边,手指捅进肠道扣弄,“好不容易逮到你一次,不把你屁眼肏烂我把姓倒过来写。”
吴觅被他扣的身子一软,不由自主倒回去,“嗯……你坏死了……”
男人如愿以偿,重新肏进那个销魂洞,正想一展雄风肏得吴觅求饶,只觉得心口一阵发凉,随即是后知后觉的剧痛。
“卡啦”一声混着液体的潮湿感,吴觅在他身下气喘吁吁地挨肏,一手刺穿他的胸膛,取出了他的心脏。
“继续呀。”他笑嘻嘻地催促男人,“不是赶你都不走吗?不是要肏死我吗?”
男人瞪大眼睛,死不瞑目地倒下了,鸡巴还硬挺挺地立着。吴觅索性把他放平,用骑乘的姿势继续享受他最后一次勃起,把血淋淋的心脏放在嘴边,陶醉地咬下一口。
很香,很甜。
警察赶到现场时只看见躺在地上被掏了心的男尸,还有角落里瑟瑟发抖哭泣的吴觅。为首的陶盛举枪对准了那个衣不蔽体的男孩子,警惕地问他:“什么人?”
吴觅哭着抱住自己,用扯碎的布条遮掩裸露的部位,“不要……不要碰我,好疼……”
作为疑似的案发第一现场,吴觅留在这里无疑是妨碍公务的。陶盛看他这个样子,大概是被骗来强奸的,年纪也不大,满是泪痕的脸稚气十足,暗骂一句造孽,脱了警用大衣给他裹上,“双手抱头,出去。”
宽大的外衣把他裹住,吴觅想起来,扶着墙努力了很久,最后还是虚弱地靠在墙角,“下面疼……”
他身下流淌的除了白浊的精液还有混杂的血丝,想必是做得太过撕裂了,陶盛也觉得把他当个卖淫的对待不太合适,俯身把他抱起来,让身后的警员把他送到警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