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吃我吧,肩膀这块儿随便你吃。”
“臭道士,真以为我不挑食——轻点儿……你、你怎么两个洞都要肏……”
他刚做好用后穴咬紧阳具的准备,前面的屄就被猝不及防插了一下,萧睿明的节奏掌握得很好,就像两个人同时在交替着干他。吴觅嘴里囫囵着,被食物搅散了呻吟,随着动作幅度加大,胸口的两团肉也颤巍巍地抖起来。
“真是个艳鬼,下面水多上面也冒水……”
他说的是吴觅有成熟女子一般的双乳,兴奋时会溢出乳汁,然而吴觅听了并不会高兴,他很清楚这对乳房,乃至自己的整个躯壳是从哪里来的。也就是做到兴致高的时候敢壮着胆子说一句,不然吴觅会翻脸。
几百年寿命的厉鬼,吸收了这些年月里妄图收服自己的道士的修行和法力,以及被自己杀害的冤魂的灵力,早就是为所欲为的存在。萧睿明没见过吴觅真的发怒,但他可以肯定,见过的人大多已经惨死在鬼爪之下。
所以他趁着吴觅在兴头上,大胆地试探了一句:“那人到底是谁?”
他看不到吴觅突兀地张开嘴,露出满口染血的利齿,喉间压出危险的呼噜声,瞬间把一盘子的生肉都吃了进去。他仰起脖子消化掉吞咽那一刻血腥弥漫的满足感,舔掉牙缝里残留的肉渣,又懒懒地趴在吧台上瘫了下来。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一直在找一个人?”
“说过。”萧睿明搂紧他的腰加快了动作,“你说你已经找了他几百年……”
吴觅进食的时候虽然气味很重,场面也血腥,但是意外的很适合做爱。他刚吃饱的时候身体柔软,脾气也好,怎么玩都不生气,下面又会吸,萧睿明也没心思跟他磨蹭,对准了后穴挺腰抽插,吴觅蜿蜒的腰背尽头转过来一张明艳的脸,如痴如醉的,“轻点、轻……”
“他是你什么人?前世的姻缘吗?”
“姻缘?算也不算吧。”吴觅被他干得腿一软,险些滑下去,被他一把搂住了,急喘一声,才把剩下的说完,“孽缘还差不多……不许射里面,不然我吃了你,你——啊——”
他还是射进去了,吴觅捂着小腹不得已叉开腿,没羞没臊地排出体内的浊精。他是厉鬼,寻常人类和他交欢自然只有被他吸干的份,但萧睿明不一样,他是修道之人,道行虽浅,随着体液留在他腹中的道家真气还是会让吴觅吃不消。
偏偏萧睿明在他发火之前主动把手指探进去帮他引流,耐心抠挖出里面的秽物,他想发火都找不到地方,只能恨恨地由着他来,这才回过神,想起刚才萧睿明的问话,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发癫,嗤道:“看别人一眼你都受不了,我天天跟别人睡呢?”
“那不一样,那些都是你的粮食,迟早要死的,我不计较。”萧睿明认真道,“你还是头回那么在意一个刚见面的人。”
“陶盛……是叫这个名吧?”
吴觅陷入思考,尖尖的指甲敲着柜台,这种,规律的噪音很容易让人发懒,萧睿明靠在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亲吻着,嘬弄出点点粉嫩的桃花瓣。他突然来了句:“帮我查清楚这人的背景。”
“你想干什么?”
“他身周不光有针对整个警局设的八阳阵,自己身上也带了茅山派的金符箓。”吴觅推开他,衣服顺势盖下来遮住了光裸的下身,伸手蘸着盘子里的血胡乱画了个图案,“你应该认得。”
“是护身符。”萧睿明说,“不过是金符箓,说明设下符咒的人道行极高,而且消耗了巨大的法力,但那小警察就是个普通人,身上没有一点真气。”
“所以他现在被调过来,可能不是巧合,是有人发觉这地方不干净了。”
吴觅进食并不频繁,而且尽量挑选独来独往的人下手,警察局已经串并了他杀过的人,事实上还有一些被认定为失踪的漏网之鱼,已经整个儿囫囵进了吴觅的肚子。这位金符箓的高人敏锐地发现了案件的蹊跷之处,却只派了个没道行的陶盛来试探虚实,让人有些摸不透用意。吴觅大概是懒得跟他玩捉迷藏,索性直接咬了鱼饵将计就计——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那你刚刚说,你找了几百年的人——”
“别问这么多,老实做好你的事。”吴觅头也不回地进屋,大概是准备冲个澡,“查到了也别贸然出手,你那点道行还不够看。”
浴室里整齐摆放着毛巾和洗漱用品,唯独陶盛给他那件衣服丢在脏衣篮,要不是吴觅放话要把衣服还回去,萧睿明说不定就直接扔了。吴觅把衣服掂量了一下,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从里面摸出一串精铁三清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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