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痛的部位被包裹,穆昀燊感觉下体像厂里被抽检的零件,从里到外都不属于自己——在硅胶棒和肉穴的里外夹击下爽到极点,也痛苦到极点。精液被堵在管道里,先是被微弱的麻意连续侵犯,再被表皮的尖锐高热灼痛。
他被当作人肉垫子按倒在浴室地砖上,后背冰凉的触感唤回了些神智。
身上人岔着腿腾空坐在他胯间,小腹紧绷,阴茎流出的腺液蹭在身上,全身肤色是健康的白,不像他,病态得像只白夜里的鬼,每次都不得不涂上橄榄油掩盖。
想到这,奴隶猛地一怔。抬眼看了看主人的胴体,又低头看自己,今天竟然没有做任何准备就袒露了身体!像舞姬忘施遮掩疮疤的粉黛,男人久违地心慌起来,不幸中的万幸是,他事先遮住了主人的眼睛。
对方的手在不知不觉间游弋到他腰间,“在想什么?”叶响轻轻问,好像只为缓解紧张,也不需要一个答案,很快便撑着手下肌肉紧实的躯体,放松括约肌慢慢往下吞。
穴口小,性器大,即使进两分、退一分,刚刚进入一半还是让他大汗淋漓。蒙眼虽然免去了不少心理上的不适,也仅限如此。奴隶艰苦地维持原来的姿势,只有急促起伏的胸口和腹部昭示他的不轻松——
随着阴茎肏入穴道,尿道棒好像进得更深了,下体已经分不清是不是正在经历高潮。他非常想摆动抽插,用正在受罪的部位狠狠顶弄罪魁祸首,顶到他口涎四溅、哭着求饶,求一条狗不要停止往死里肏自己。
然而现实是,没有主人的命令,他连抚摸对方的权力都不存在。
“你他妈自己动一下啊!”年轻总监突然出离愤怒地冲他发火,然后自暴自弃地快速往下坐去,剩下的半截肉棍瞬间又没入了二分之一,奴隶的腿根细微抽搐了一下,“嘶……”叶响疼得一颤,死死咬牙低咒:“操,这他妈跟奸尸有什么区别?买个玩具都比你会取悦我。”
“主人……”男人暗哑地叫了一声,没有墨镜的遮挡,脆弱的视网膜被灯光照得发疼。他眯起眼,感觉到主人的汗滚落在胸口,如果那是滴泪就好了,他荒唐地想着,试探地往上一挺腰,那腰上扶着的手立马收紧,掐得很用力。疼痛像针剂注入肌体,一瞬间战栗从尾椎蔓延上来。
每个Sub都有不同程度的奴性,这与做爱时的上下无关,奴性的激发要靠契机,有的调教玩得再野依旧是例行公事,草草折磨完又草草射精。有的则迸发于相性积累到一定程度的瞬间,那一刻的爽意比前高还要绵长刻骨,是一条狗认准了主的标志。
穆昀燊在一片模糊的光晕中费力捕捉主人的容貌,可是怎么也看不清晰,他第一次这么厌恶自己的身体缺陷。明明是在进入别人,他的灵魂却像在接受一场热情的肏弄,忍不住夹紧了臀,双手扶上了那把正脱力下坠的腰。
臣服于他,一辈子被他羞辱作弄,生殖器只为主人勃起,也只为这个人高潮失禁,将是多么美妙的毕生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