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荒唐,为这不合时宜的奴性,也为这想要一辈子锁住一个人的冲动。
这家伙明明那么次等又廉价,丢在觅幽不会被任何一个有眼光的Sub搭讪,可在对方看到自己的裸体而露出那样愚蠢又彻骨的欲望时,却偏偏让他也想尝尝这陌生的滋味。
一时间,竟再也分不清到底谁才是谁的春药。
穆云燊把着腰再度提臀一顶,身上人就软了,手掌撑着男人的胸口,抿紧唇不说话。奴隶看准时机猛顶几下,那穴就欺软怕硬地松了,“慢……”没说完就被撞碎,紧接着又是一顿不分轻重的攻击,以颠散人的力道耸动、抽插,彻彻底底地进入主人的身体。
那硅胶棒的顶端略大,深埋在奴隶的阴茎里,戳着叶响的穴道深处,像在责罚两个不知廉耻的性奴。年轻总监彻底放弃了主导,顺着奴隶的力道上下起伏,那根粗物时不时擦过前列腺,把他的性器逼出一股股淫水,却不至于射精。持续被欲望主宰让他的精神变得脆弱伤感,他突然很想听听这人的声音,于是边喘边道:“喂……你,舒……啊!舒服吗?”
“……舒服。”穆昀燊闭上了眼,他眼窝深,眉骨锋利,分明是很深刻的长相,偏偏缺少色素,使整张脸怪异地柔和下来,“主人好棒。”
“话太,嗯……多了。”叶响恼怒地用力捏了把对方的腹肌,那里因为用力而更加坚硬,雄性气息十足,他忍不住多摸了几把。
“主人……”那人讨好地叫他,肉棒没却停工,“贱狗今天能射吗?”
“换个地方……这里太硬了。”叶响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拍了拍奴隶的英挺的侧脸,力度比起先前的耳光更像调情,“当然要看你表现了。”
“是。”
话音刚落,那肉杵一下子用力顶到了极深的地方,把叶响顶得失了声,阴茎淅淅沥沥地又淌出几滴预备液,刚要发火,一股力道从正面欺压过来,整个人刹那间被熟悉的气势笼罩。后穴快速收缩挤压阴茎的快感不是一般人能忍的,穆昀燊显然也不好受,从那粗重的呼吸便可知一二,然而他却像头狼般盯了一会儿自己的猎物,猛地吮住对方的咽喉把人抱了起来。
叶响轻呼一声,下意识夹紧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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