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响吮着龟伞不放,胀硬的头部贴着软唇,颤动混着腺液从铃口的缝隙里涌过来,他着迷一般保持这个姿势,像王亲吻他的疆土。
“你可以的,坚持一下……”叶响喃喃着退开一点用舌尖顶了顶紫红的顶端,奴隶的挣扎他全都看不见,却能完完整整感受到,这样正好,不容易心软。
果然是他的小贱狗,即便一开始竟然敢对他用强的,最后还不是乖乖投诚。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不想让对方知道他已经勘破他的“伪装”。他渴望性,但是“到此为止”的狠话都撂下了,再舍不得也不想捡这口回锅肉吃。不,是不能让一个Sub发现,一个比他年纪大、且压根称不上Dom的男人一旦离了他的肉体,就再看不上别人的。
主人喜欢奴隶是可笑的,这毋庸置疑,他不想在“不专业”的标签上再添一个笑柄。
但如果只是一夜情的话……
马眼里的精液找不到出口,折磨感如蚁噬心,麻痒从尿道蔓延至鼠蹊,小腹神经的刺激直通脊背,整个躯体彻底被骇人的欲望贯通。男人持续发出低沉压抑的“哈……哈……”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应该不会废吧?浸淫俱乐部多年的家伙什么没玩过?年轻总监不确定地想,好在他心态一向调整得很快,好比现在,他只想跟这个本钱优越的尤物来上一炮而已。
“是不是要射了?”叶响摸黑挑起面前的下巴,摸到一手的汗,奴隶的嘴顺着上扬的角度被迫张开,热气断断续续地喷在他的虎口,“还是不想说话吗?”叶响自顾自唱独角戏,故意笑道:“我其实知道你是谁。”
手上不出所料地一僵。
年轻总监凑上去亲了亲那张干涩的唇角,心里竟奇妙地踏实了一块。半晌,他听到对方不死心的声音:“那你说……我是谁?”
手上力度加大,奴隶痛哼一声。
“敬语都不用了?还有,小狗可以说人话吗?”两人鼻梁厮磨,汗蹭到了一处,男人睁大眼睛瞪着他亲手缠上的布料,那下面本该是一双明亮的眼睛,像被雀鸟的尖喙啄了心口,他突然有一种被深深掌控的感觉,一瞬间爽得后背发麻,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汪!”奴隶虚弱地叫了一声,实则是感官兴奋过剩,声带紧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