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看是哪位吧,这…”
“你是不知道当初…”
“什么情况啊这是?”
“啧啧啧…”
一群军雌不明觉厉,三三两两上车起火,浩浩荡荡的车阵,黑红蓝白各色,线条流畅,马力强劲,伴随着轰鸣于悬空道风驰电掣,拉出一道张扬靓丽的风景线。
仪式已安排在军部的典宴院,以大门到正厅为中轴线,两侧均为广阔的阅兵演习场,相比于氏族宴礼的纸醉金迷多出肃杀庄重来。
桐柏刚进正厅便被拉去换装梳理,将身上过于休闲的搭配褪去,套上冗贵的云摆晚服和配套的一系列装容饰品。
雄虫莹白的肌肤和修瘦的身段天生适合这些精巧华美的物件,天雕细琢般完美的面容被衬得更加高不可攀。
宴厅下半部分呈阶梯状递上,上半部分被围栏隔开出层层悬空的坐席台,一众伺候的侍虫跟在后面牵着晚服长长的后摆,一路将桐柏护送到最高层的皇座,这处位置独立于其他看台,与正中央主位遥遥相对,以至于桐柏方一到场,就看到了那只分别不久的军雌百无聊赖的撑着头打量自己。
身上的服饰整整几十层,桐柏本就刚从轻舰下来,如此端着仪态,肩膀和腰肢又酸又痛,微微扬袖轻晃了晃,谴责西里这是挑的什么礼服。
雄虫穿着自己挑选的礼服,西里心情颇好,予身后副官嘱咐了几句,面对桐柏无声动唇。
累了就歇会儿…
桐柏读懂了西里的唇语,随后看见利瑞不知从何端来挂纱来,领着侍虫,将自己这处看台四周遮得严严实实。
现在装起来温柔体贴了?就跟非要本殿千里迢迢赶过来的虫不是他一样。
那既然拉了帷幔…
“我肩疼。”雄虫扭头看向身后身着黑金军服的阿尔亚。
阿尔亚垂眸,握住自家虫崽的肩膀捏了捏,“结束了我们就回家。”
桐柏靠在椅子上,琢磨了下利瑞拉的里三层外三层的纱帘,“坐这儿。”
阿尔亚顺着雄虫的力道坐在软榻一侧,顺从的让躺下的雄虫枕着自己的腿。
雄虫勾着雌虫的脖子奖励了个脸颊吻,调整着在阿尔亚怀里找到了个舒服的地方窝着。
阿尔亚任由雄虫摆弄,低头伸出舌尖舔雄虫的下唇。趁着雄虫想张嘴说话,舌尖灵活的溜到爱虫唇内,横扫了一圈。按住桐柏的轻微挣扎,一手捞着雄虫的腰,一手从脖颈后环着按在桐柏的肩上,咬着桐柏的唇啃。
纱幔晃动,高处的两虫的身影模糊不清,清风偶尔撩开层叠遮挡,方可窥得一丝香艳。
西里带着笑意的神色凝固,脸色阴沉,抬眸,“吃饱了撑的挂这么多?”
利瑞:“老大…我……”
“嗯?”
“…………属下这就去想办法取下来。”
桐柏推开阿尔亚的脸,侧头微喘,又被军雌抚着后脑勺转过来亲,几番追逐后涂抹的唇彩被舔了个干净,呈现一种被蹂躏的糜红。
没想到一个脸颊吻就把自家王君招惹上了的雄虫握住阿尔亚的手指,谨慎的看向外面虫来虫往、模糊不清的影子。
身上的服饰繁杂的很,桐柏刚系好被王君扯乱的外袍便听到身后权限开启的声音,顿时心生不妙。
莫桑纳?
送入狼口的雄虫整只被军雌抱在怀里,完全掌控在掌下,刺激的电流让桐柏将莫桑纳的胳膊紧紧夹在腿间。
“拿出来,手…”
莫桑纳单膝而跪,听到雄虫的话后反而变本加厉,手掌握紧快速撸动了几下,逼得桐柏腰肢弹动,胸腔起伏,合拢的腿不受控制地张开些许。
随着时间的推移,布置已基本完成,侍从隔着房门提醒典礼开始入场。
雄虫被情欲裹挟,再又一轮热潮席卷过全身后,忍无可忍的蹬开莫桑纳,“别碰我。”
莫桑纳顺势撑着一条腿坐到地上,“晚上等着雄主…”
莫桑纳没说完的话被敲门声打断,桐柏只得先让阿尔亚给自己整理着装。
莫桑纳施施然去开门。
一开门,又是利瑞。
利瑞满头尴尬,无地自容的样子,道了句“殿下恕罪。”低着头步履匆匆的指挥着一群虫把层叠的纱给绑扎了起来,只留下了薄薄一层。
雄虫殿下站在高台上看向下方的西里。
西里皮笑肉不笑的勾唇。
桐柏:?
毛病。
转身震袖而坐,礼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