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图卷缠的藤蔓被军雌反应敏捷的擒住,他口腔湿热,滑腻的舌尖包裹舔弄过性器,眉梢轻挑间似乎在说,宝贝,与其抽我,不如好好享受。
抓在手里的藤蔓化作星点荧光消散,西里只觉肩骨绷直,翅翼不受控蓬出。
桐柏抓握住军雌后脑墨发将其扯开,手掌撑床,膝关节用力,拉紧精神链,翻转间将雌虫彭的按在床上,用膝盖抵住雌虫后腰。
雄虫殿下按着这只军雌的头发,用藤蔓卷过搁置在房间里的军刀,划过雌虫裤子,露出泛着潮意的缝隙来。
西里侧着脸瞄浑身赤裸的骑在自己身上的雄虫殿下,喉结滚动着收回眼神。
雄虫屌从尾骨处戳进一处湿滑,一点点向下滑动,戳刺奸淫着雌性。
雌虫昨晚被肏开的肉穴已经恢复如初,缩合着沁出晶莹的液体,肉棒感触到一口湿热的凹陷。
“啊———”
挺硬的器具径直插进雌虫屁眼里,挤开包裹推拒的肠道软肉,剐蹭着顶到最深处,西里屁眼里的粘稠液体被挤出身体,流淌在臀缝。
屁股里的骚点儿被按摩挤压,龟头划过时的撞击和按压让虫浑身酸麻。
随着撞击打出啪啪的水声,雌虫劲瘦的腰肢不住的摇动。
房间传来雌虫不住的喘吟。
“……殿下…”
被划破的裤子在两虫滚动过程中变得更加破碎,白花花的屁股肉被肏的抽搐,雄虫爪子在西里潮吹时拉扯开其大花苞,那边便射尿似的喷出一股股清液。
没射进西里穴里,看西里被肏的晃神,桐柏便自行去洗漱穿了衣服,一番折腾回来却见雌虫仍然满脸潮红的躺着,敞开的腿间阴蒂直挺挺的探头,情潮未褪般呈粉红色。
感受到雄性的视线,雌穴分泌的液体更加汹涌,诉说着欲求的不满。
桐柏上床拉着西里的胳膊将虫拉起来,“换衣服用餐。”
桐柏无奈的看着西里。净手端了早餐的军雌满脸怨气遮都遮不住。
“行了。”
将西里按在橱台上,桐柏解开军雌皮带,将手伸进去抓住那处饱满的雌花。
“嗯、唔——”
雌虫反手抓住身后橱台。
雄虫随意揉弄了几下,剥开肥厚多汁的大阴唇,将两指自上而下夹在逼缝里无规律的摩擦抽动,整只软阜被揉的歪七倒八,噗噗喷水儿。
“啊!呃哈…啊、啊、啊…唔呃………”
雌虫臀部肌肉绷硬,是快要高潮的表现。
桐柏抽出汁水淋漓的手指。
快感的戛然而止让西里难耐的“唔”了一声,被揉的软烂的小屄淅沥沥的发馋。
被修剪齐整的指甲划弄过阴蒂凸起,西里腿脚发软的滑跪下来。
“好受了?”雄虫殿下手指下滑,直接捅进雌虫后穴,不顾伏趴着的军雌的抽气,按着后穴骚点儿强行将虫送上第二轮高潮。
“唔…殿下——…”
霞光披挂,自银灰外壳滑过,舰航灵活而轻巧,轨迹侧弯间轻盈落地。重靴踏出,骨骼分明的手指按上打开的舰门边缘。
费柠带着助手迎过去,等到军雌完全踏出舰仓站定,他套上鞋套准备开始后续轻舰的清洁护理工作,却看到英俊的军雌没有如往常一样甩手离开,抬手制止自己后,向军舰微微欠身,牵了只虫出来。
迎面的雄虫拥有一双泠泠薄青瞳,皮肤瓷白如剔透冰花,长直青发,宽松白绸衫配束脚裤。
皇虫对雌虫的原始吸引铭刻在基因链条核心,自雄虫出现,不明情愫翻滚,异样自心底淌出,费柠的疑虑在看到紧跟雄虫身旁的阿尔亚后得到落实。有生之年能够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传闻中尖塔至高者让他险些失仪!
阿尔亚敛眸,面部线条冷硬,唇角平直,得体的军装将他衬的如油画中的神侍,冰冽冽的目光滑过,让费柠打了个激灵。
“殿…殿下…?”轻喃从费柠嘴里溜出。
雄虫礼节性点头。
这种迷迷瞪瞪、纯粹痴迷的眼神其实算不得稀罕。
西里眼皮一撩。
两只高等军雌都丝毫没有与费柠这只勤务组部下交流的念头,一左一右跟在雄虫身后半步,出了军停岗。
军停岗内部有禁令,闲杂虫等不得入内,过来的虫都聚拢在大门口。
氏族核心二代大多在婚典这些隆重场合见过桐柏,对一向以高贵典雅形象出场的雄虫殿下或多或少有些畏惧。
西里示意这群不靠谱的全都让开,抛给外周的利瑞一个去开车的眼神后,拽过雄虫手腕,呈占有姿势,揽着桐柏的肩膀坐进悬浮车。随着彭——的一声,利瑞认命的给阿尔亚打开前排驾驶舱。
“吃错药了?”
“老大不是不喜和雄虫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