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啊…”阿尔亚急促的喘气声在耳畔回响。
如绸的发散开,被雄虫抽了一根出来绑系在红彤彤的阴蒂尾端,蒂子下垂落的蝴蝶结的两根翅膀在阴户一晃一晃,估计不一会儿就会被沾湿粘在屄肉缝隙里折磨这只军雌。
阿尔亚小阴唇红肿凸出于屄瓣外,大阴唇瑟瑟抖动。
桐柏于阿尔亚高潮差临门一脚时拍了拍军雌的肉臀,将阿尔亚的内裤提好勒紧阴唇,后面的布料则拧成绳塞进臀缝摩擦着屁眼。在军雌茫然的眼神中把阿尔亚的军裤皮带束好。
“走吧…下海,”桐柏垫脚亲了亲自家军雌的唇,“先去吃早饭,亚先用这个塞着磨磨穴,晚上回来把哥肏坏。”
军雌听着这话,两腿骤然夹紧摩擦,手部用力捏住洗漱台,脚腕绷直,臀部一抖,骚味弥漫。
“哥哥吹了一次潮吗?”桐柏牵着发愣的阿尔亚的爪爪,如常的走出去,“今天哥哥准备吹几次?”
阿尔亚也算是忍耐能力超乎寻常,在屄口紧绷着的情况下依旧等着吃过早餐,步履如常的跟着雄虫去了海边。
金灿灿的海沙、清凉的海水、衣着暴露的游客,琳琅满目的水果。
果然…
阿尔亚看见桐柏停下脚步。
太阳伞下的星储格外引虫注意,像一块奶香四溢的冰激凌蛋糕在等着主人的吮咬。
不经意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星脉诧异的起身。
“是我。”雄虫扶了把这次缠了抹白绸在眸上的星储。
“殿下?…需要臣下陪行否?”
“不必多礼。”纵使星储闻起来很可口,但把这只雌虫拉进海里却是不便。
星储表示理解,“那臣下去准备殿下回来需要用的浴袍。”
“有劳。”桐柏点头,顺着星储大开的衣领看到雪白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晕。
伸爪爪想帮忙提提这只雌虫的袍子。
占有的冲动刚让雄虫爪子落在了星储衣襟上,桐柏就觉出不妥,只得干巴巴的补充,
“穿好。”
星脉明显一愣。
雄虫崽噌的收回爪子,“…抱歉。”
星储似是被逗笑了,牵住桐柏收到一半的手,娇艳的红唇轻轻蹭过雄虫的手背,声音温润。
“臣下谨遵。”
乖乖顺顺的。
“……嗯。”桐柏默默接下这道台阶。
阿尔亚漠然抬眼,神色难测。
海水中央漂浮着小小的一块一块的金色台子,专门为喜欢独处的游客提供。
桐柏忽闪着翅膀坐在一块金色台子上,看着到阿尔亚肩膀的海水让阿尔亚湿透了半截长发。
阿尔亚身上的衣物吸了不少水,变得沉甸甸的,略显锋锐骨翅沾了积水绮丽不少。
周围都是一对对情侣携手玩耍,民风开放的岛域,有些露着奶子的异族被伴侣掐着乳头舒服的飘在水上躺尸,有的雌性则被雄性抱着架起来在水面上肏穴,还有的侧背着在用尾巴尾交,桐柏好奇,让阿尔亚推着这处漂浮台向海中部隔离出来的石雕玩具飘过去。
随着推力,海水咕嘟咕嘟不停的灌入雌虫的屄口,不受控制生理反应让阿尔亚喉咙干涩,眼眶湿红。
雄虫啪啪轻踩着水,揩过自家军雌脸上被溅上的水珠,隐匿在水中的脚丫偶尔踢踩过阿尔亚的雌阴。
到了石雕处,桐柏将阿尔亚的屄隔着裤子抵串在玩具上摩擦,微微晃荡的水波里冒出雌虫发情的骚水味儿。
“亚?”
“殿下,军雌双眸受损,精神域同样能代替视物,这星脉伏低图怜,行迹诡异”,阿尔亚嗓音萧萧冷冽,如捧积雪,“居心叵测。”
“虫族同袍,”桐柏无奈抬手点上自家雌虫明明模样比谁都要沃雪剔透,却动不动喊打喊杀的唇。
“涉及皇殿,”军雌眼眸弯曲狭长,透着冰凌,字句平稳而缓慢,“罪从重处。”
桐柏疑惑。
…难道只有自己觉得这星储像个香香甜甜的冰激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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