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穿透冷雾微微泛红,拉出一条暖色的长线。
埋在软塌上的团团悄悄动了动,慢吞吞的钻出来一个翘着呆毛的脑袋,尚未完全清醒的桐柏用被子将自己完全包裹着坐起来。
昨晚莫桑纳将衣服都扔下了床,雄虫迷迷糊糊间喊他,想让他把新的衣服拿过来。
“莫桑纳…”刚起床做什么都没劲,喊出来的声音也软软的让虫心痒。
“雄主。”
“亚…你训练完了吗…我衣服…”看到门口穿着整齐,发丝微湿的阿尔亚,桐柏抱着腿,坐在被子搭成的小窝里。
“莫桑纳回帝都几天,”阿尔亚去柜子里取出悬挂的薄线衣,从雄虫头上套进去。
“又有需要忙的事情了啊…”一大早,桐柏也不想细究。
穿好上衣,阿尔亚自然而然的将手掌伸进暖暖的被子里,握住晨起半勃的雄茎。
清晨的凉意透过手掌接触到身体,被家雌带着一揉直挺挺的坚硬起来。
“…亚”,雄虫被揉捏的向被子里缩了缩,“你刚训练完,一身汗。”
阿尔亚笑,“崽崽嫌弃我?刚洗过澡。”
“哪有…”桐柏摇了摇头,握住阿尔亚的手腕。
阿尔亚倾身吻雄虫的外唇,蜻蜓点水般一下下接触,像只撒娇的大白猫,偶尔伸出舌头轻轻舔一舔,“莫桑纳说,雄主不要清场?这是想见谁?”
桐柏被这种温柔的亲法亲的晕头转向,晕晕乎乎的放开对阿尔亚的束缚。
军雌坐上床,将雄虫侧抱在怀里,用被子搭住桐柏的下半身,仅仅露出一根屌直冲天。
“………”,桐柏几把被冻的一抖,被这不雅观的造型羞的指头蜷缩。
被抱在雌虫怀里盖着被子露出几把什么…
阿尔亚手握住虫屌的根部往上撸动,认真直观的看着往日一向在自己身体内部驰骋的东西被抚弄的全过程。
环着雄虫将下巴抵在桐柏肩膀上,一只手撸动,另一只手抚摸着下面的睾丸,长长的指甲不时戳刺钻磨进肉棒顶端的孔里。
每次突如意外的按压顶端的阴茎头,都能感受到怀里雄虫敏感的抖颤。
阿尔亚唇角微弯,亲吻桐柏的侧颈,大手用力揉捏着雄虫脆弱的海绵体,布满神经纤维的性器产生如潮的刺激。
“亚…唔…嗯哼…”桐柏原本搭在阿尔亚小臂上一松,又紧紧抓牢军雌挽起的袖口,“慢点…啊…别弄这么…唔…”
随着又一次无预兆的尿道戳刺,桐柏受不了的伸颈咬住阿尔亚的耳轮,尖牙探出,戳进脆弱的耳骨,“…唔………”
雌虫浑然不在意耳处渗透出来的丝丝缕缕的血丝,手心稳稳的握住龟头,将尖锐的虫甲顶部小心深入,粘腻的前列腺液将阿尔亚手掌沾的湿滑一片,“宝宝…”
“啊唔…别弄…亚………够了…”桐柏松开散发着血气的地方,伸手搂住阿尔亚的脖子,黏黏糊糊的将脑袋放在雌虫胸膛处蹭。
“叫什么…”军雌停住手上的动作。
“哥…”桐柏顺杆就下,“哥哥…”
阿尔亚拍了拍雄虫的背,将手抽回来,受不住诱惑地舔舐沾满了雄虫信息素的手部虫甲,埋头将雄茎缓缓含入喉口。
桐柏按着阿尔亚的颈部在军雌口中抽插,感受着软软的舌头和紧致的口腔嫩肉,顶进他不停收缩的喉咙。
服侍着自己的嘴巴又热又契合,撑大的腮帮鼓鼓囊囊,阿尔亚沉默地被抓着头发按着头吞咽起来。
直到射进军雌嘴里,浓稠的白精被阿尔亚艰难吞进去,仅仅几缕顺着军雌的下颌蜿蜒。桐柏不动声色瞅了瞅阿尔亚冷着脸眼尾嫣红,喉结滚动咽精的色气样子。
“雄主,”雌虫抽了几张纸巾将嘴角擦干净,“自己穿,亚去收拾一下。”
“嗯。”桐柏目送阿尔亚关上门,匆忙把衣服穿戴整齐,“亚,你好了吗?”,推门进到洗漱间,“我帮…”
推门的动作僵持,雄虫眨巴眨巴眼睛。
只见雌虫长发被他自己绑在身后,靠在洗漱台上一腿微弯,原本尖锐沾满雄虫屌液的手指被他深深插进自己的肉花中,此刻正在手淫。
随着熟悉的声音和房门的打开,那肉逼收缩了几下,还含着雌虫的几根手指,猛然的潮喷,呲出几股水花。
阿尔亚脸上却不见羞耻,被情欲醺的唇肉嫣红。
这雌虫内眼呈钩外眼上翘,一副如匪君子面相,却在做着这淫贱的活计。
桐柏走入,揉了揉肥软的肉唇,顺着那张合的小屄将三根手指插进去,带动原本就在穴里的雌虫的中指一起在还在高潮收缩的穴里运动。
雌虫卧室内对着洗漱间的镜子映射出军雌和雄虫一起插正在痉挛喷水的小屄的淫乱场景。
桐柏指腹在阿尔亚穴里按压触摸,嫩嫩的屄肉渗出的水顺着军雌腿向下流动。
一手捏着阿尔亚的阴蒂,在穴里的几根手指捏住阿尔亚的中指,长长的虫甲带着雄虫信息素捅在子宫壁上,抠凿出缝隙,闯入柔嫩的宫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