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衍本能得到满足的充实,让无数雌虫追逐着高潮时的性快感。一身粘腻,尚且沉溺在酥麻的余韵中,莫桑纳身体舒展,铂金发尾散开贴在颈部,眼睛似闭非闭,餍足懒散,双腿间的屄被浇灌的满满当当。
“明天。”雄虫从床的另一边翻过来,拖着腮商量,“不用清场。”
床上的雌虫对雄虫的枕边风没什么抵抗力,别说仅仅是下海,就算桐柏此刻想要星辰银河,处于不应期的雌虫也能空口答应下来。
“去洗澡。”桐柏推了推莫桑纳。
下床随手披一件浴袍,莫桑纳单膝跪在床边,重新压制住乱动的雄虫崽,爪子极其熟练的深入桐柏刚套上的睡衣,抚摸内里嫩白的肌肤。
桐柏徒然一僵,又被莫桑纳擒住唇猛啃,艰难的吞咽。
“主…”充斥情欲,“…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
莫桑纳低头舔舐着桐柏饱满的下唇,拉着雄虫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腔处,“肏坏它…”
“带着这东西…”不知满足的军雌带着雄虫的手指勾上那处邪糜的阴蒂环,“骚屄…要您的教训…”
桐柏听着这只军雌的淫语浪词,捏着肿胀的蒂子,感受到手掌上越来越湿润…
精神藤脉浮现,顺着军雌的腿部攀爬,拉拽出道道红痕,骚弄了几下阴唇,掰开穴口,从下往上径直刺入军雌腿间。
“!呃唔…”闭眸仰颈。
胡闹了一通,莫桑纳抱着桐柏跨入浴池,靠在军雌怀里的小殿下青发遮盖下的肌肤遍布艳色,热气熏腾下睡眼朦胧,毫无防备。
诱虫践雪贪欢,拈下这惹怜的美儿。
靠在浴池边沿的桐柏不知莫桑纳的龌龊心思,手指探进水中,绕过雌茎去摸下面的缝隙。
雌屄触觉高热而滑嫩,本应扁平的小口撅凸成一团,被手指撑开后,咕叽咕叽的吞咽着浴池里的水。
莫桑纳在被雄虫碰到穴的时候大腿肌肉不受控制的紧绷,穴内积水甸甸的发痒,听到雄虫的话,只声音沉沉的问,“想再来?”
“不。”桐柏这次毫不犹豫的驳回了家雌无礼且不知节制的提议,将手指插进雌虫软烂的媚肉里清干净残留的精液,“桑你总是饥渴的像只孕雌!”
“我当然很想给殿下生蛋…”莫桑纳语气十分理所当然,“虽然受孕率很低也就是了…多操一操爷的子宫都不乐意…哪里会有?”
等级越高,受孕越难,有些家族养的自小给军雌小雌屄里受精,一直灌到大,也不一定能孕出蛋来。
桐柏揉捏着莫桑纳的乳珠,“明天穿的注意些,这里也肿了…”
被雄虫亵玩的乳首红肿艳丽,乳晕很大,突兀的缀军雌结实的胸膛上,色情得很。
但是桐柏怀疑如果自己不说,这军雌明天会毫无羞耻之心的顶着这种快被玩坏了骚奶子和满身的痕迹,出门陪自己下海。
桐柏是无法理解军雌目中无虫的坏毛病是从哪里学的。
窗外风声阵阵,雄虫的脸颊陷在褥子中睡得香甜,敲门声几不可闻。
“睡着了?”
“嗯,”莫桑纳小心放开桐柏,起身将门带上,“一个星储……谁给他的胆子觊觎尖塔殿下…”
“总有认不清自己身份的。”阿尔亚一带而过,语气没什么起伏,“第三军换届,军部的意思是要你回帝都一趟,一并代表尖塔和迹成糸,名单已经呈递过去了。”
“……老子在休婚假。”莫桑纳没想到军部这次如此草率,“殿下不在,怕是有虫要借题发挥。”
“我无意间知道,西里的精神链”,阿尔亚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束缚在翅翼,估计继任仪式上消息一出,尖塔和兰提斯会被绑在一起。”
莫桑纳皱眉,“担心破坏氏族平衡?”
“你去,让氏族看到尖塔的意思,殿下就算选择,选择的也是西里。”阿尔亚直视莫桑纳的眼睛,“不是兰提斯。”
“别这么紧张。”莫桑纳努了努嘴,顺势倚靠在旁边的墙上,“翅骨…啧…怪不得雄主对西里喜爱程度向来高的离谱…”
“成天不死不活的鬼样子…”年轻雄虫小声嘟囔。
“………”摩择抬眸看这胆大包天的小辈。
“…一个阶下囚,就算让他撅着屁股,在布满淫水的塌上,一起肏他们两只的逼,也得受着。”红发雄虫性子直,话里话外将年轻雄虫近年来的开放风气体现了个淋漓,“破了身,拴在身边呆着不也好?何必做那君子。”
斯逞克…这么多年都没碰过…
“好了…迈北来接你了,回去吧。”看到走来的强壮雌虫,摩择猛然从思绪中回神,暗叹这届雄虫的角度清奇。
“行,那您尽快。”须司行礼告退到一半,又劝了句,“活跃度上去,精神域保准能好,真没必要见血。”
摩择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看了眼监禁室外的监视机械虫,抬脚踏入。
室内,斯逞克坐在简陋的轮椅上,眼神拉拢萎靡,花白色的头发失去生命力的光泽,表现得略有些无所事事。
直到房门被拉开,他看到被黑色披风笼罩住全身的虫子进来。
“阁下?”
来者一言不发,让斯逞克皱起眉,但他很快就放松下来,陪这位来访者等待。
无聊的时光,总要消耗的。
“想回来,直接和我说,”黑衣虫语气生硬,听起来有些生气,“不更方便?”
“这岂有我做主的道理?”斯逞克揣着明白装糊涂。
黑衣虫眼睛定定的注视着斯逞克。
“………阁下何来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