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雌虫知道要被破处。
耻的侧头闭目睫羽颤颤,却依旧顺从的张开腿供雄性奸淫。
“在这里,不好。”桐柏喃喃自语。
“我们回房——”阿尔亚轻声道,说完一把横抱起雄虫,重靴点地、绽翅。
“欸啊?!”贪欢的雄虫兀的清醒,顿时深感不妙。
莫桑纳应该收拾好了吧!
“还跟吗?”阿尔亚近卫踌躇不前。
“去看看。”荔青想起港湾的传闻。
“………这是不是不太好?”一群虫子面面相觑。
“守一刻钟,若无事、解散。”荔青看着阿尔亚离开的背影,语气莫测。
好了。
炸了。
桐柏将头埋在阿尔亚怀里绝望。
莫桑纳确实收拾好了,但他拿了把椅子大嘞嘞地坐在主卧门口…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而且、姿态困倦慵懒一身情欲,发情信息素冲天,一看就像是被蹂躏了许久!
…嫌不够乱?
“雄主。”阿尔亚将桐柏放下来,弯腰看着雄虫的眼睛。
“他……”桐柏还没想好到底怎么说,便看见自家向来温柔的王君皮笑肉不笑的勾起嘴角。
“……………”
完了。
桐柏不愿把这件事情放在这里来谈。
他未想过拂了阿尔亚的脸面,也对折辱莫桑纳没兴趣。
但莫桑纳偏偏要于阿尔亚怒气正盛时谈内户私情。
两虫不顾场合,昏天黑地的动起手来。
“…别打了”,桐柏呐呐,思索着自己把两虫拦下来阿尔亚会不会更生气。
噼里啪啦的响声在尖塔四处砸落。
莫桑纳仗着双S精神力和阿尔亚硬刚,一时难分上下。
阿尔亚青筋崩现徒爪扯住莫桑纳的骨翅,血珠从伤口滚落。
莫桑纳一个反鹞子翻身转脚猛踢,自背后,尖爪直刺心核。
阿尔亚右腿前左腿上上身下腰,后仰,掌握成拳,黑色虫甲覆盖,倏间往莫桑纳后脑砸!
和阿尔亚比柔韧性?纯属找死!
“好了别打了…”桐柏坐在莫桑纳搬出来的椅子上,看着两虫打的差不多了,精神蔓缠着两虫的脚腕将他们拉下来。
爪子骨翅全用上了的军雌互看不顺眼,被拉下来前还互相给了对方一翅膀。
阿尔亚那头床榻之外往往高束的白发,如今凌乱松散斜披遮了半身,灰白色瞳孔和眼白近乎交融,盯着这只总是阴魂不散的雌虫,“要准许…?”
“对。”莫桑纳也没好到哪里去,领子被扯开了口,露出大半个胸膛,已结疤的抓痕吻痕咬痕格外刺眼。
既然开口,阿尔亚的要求他就敢接下来,“差一道流程。”
只要今天雄虫不否认有纳雌的意愿,阿尔亚作为王君还想正大光明的阻拦?
阿尔亚低头看几步外的雄虫,“仅差流程?”
“不错。”莫桑纳未曾让桐柏接话,他倚仗雄虫逼阿尔亚退步已是掉份儿,自是不会将其余的烂摊子再甩给桐柏。
灿烂的鹰眸不避不让,话语中流露的却暗含诛心的锋锐,“就剩你这一道。”
莫桑纳这次不和阿尔亚赌他的恻隐之心。
“这么说…”白发军雌彻骨的寒意无处安放,“雄主…”
…雄主…你答应了吗…
“……………”桐柏避开阿尔亚的目光。
他说什么?自己发情期来了破了莫桑纳的宫门?
莫桑纳如释重负,不觉间开口挑衅,“在新婚之夜你犹豫不决时,便先机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