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夜。
幽蓝色的天空被迎接的虫子们打出一片片灯花。
没有先锋队伍那么多尊荣,但同样是一次隆重的迎接晚会。
除了依旧镇守在前线的,从帝都调遣而出的队伍均以归来。
很热闹,连解散后匆忙回家的虫子们讨论的内容都带着灶火的温暖。
“听说了吗…”
“这次回来一定要和我家雄主好好亲热亲热…”
“想念雌父烧的饭了…”
一虫有一虫的欢喜和期待,随着他们急切归家的步伐传播迅速的还有那不久前的新奇事件。
正主永远是最先感受到异样的。
阿尔亚冷着脸报备一声张翅而去。
西里若有所思的看向阿尔亚急切的脚步,准备追上去,却被自家雌父一把拦住。
“雄主。”阿尔亚在林子的秋千处找到了心心念念的爱虫。
桐柏扑到阿尔亚怀里,声线软甜“既然回来了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自然是…”阿尔亚不着痕迹的扫视一遍周围,抱着怀里的雄虫坐在秋千旁的草地上“给雄主一个惊喜。”
“吊我胃口?”桐柏仰头,弯着眼角笑。
“怎么会?”军雌拍了拍爱虫的脑袋瓜,两唇相贴,印上一吻。
研磨唇肉,红嫩的舌尖纠缠。
阿尔亚与爱虫交颈而吻,手指向下摸索,于唇齿交融处诱惑。
刚从床下下来的桐柏有些心虚,拉住王君褪衣的爪子,将阿尔亚压在地上啃咬。
精神丝蜿蜒攀爬。
“亚急什么…”雄虫抚上王君的细腰。
说着便隔着一道衣物按上阿尔亚的雌处,受信息素撩拨,那处很快便湿润了起来。
“雄主…”阿尔亚红着眼尾揽下桐柏的脖颈,“湿了…”
桐柏脸色一红,每次阿尔亚顶着这张清冷的脸求欢,总是让虫欲罢不能。
手指摆动,隔着布料抚摸那穴,明显感觉到那处从干涩到润滑,甚至透出了些许潮气。
“嗯…碰到唔…”阿尔亚长吟一声。
精神丝已经从脚腕缠到了腿心。
“累不累…”雄虫企图打温情牌蒙混过关,“要不…”
却被阿尔亚仰头堵住嘴。
“爱我。”一语闭,再次缠吻上去,不给桐柏丝毫拒绝的机会。
“……………”桐柏只能揉捏按压着那处软肉,很快那薄薄的一层里衬就湿了个通透,粘哒哒的沾在雌穴里,勾勒出层叠的大阴唇。
熟练的勾出阴珠不轻不重的捏着,受着粗糙布匹摩擦的屄收缩,水渍迅速蔓延到整个裆部。
一不做二不休。
桐柏手掌直接抓住阿尔亚的整只小屄,掌心用力一搓!
“唔——”
雌虫腰肢绷紧,臀部上翘,两腿绷直,敏感的穴肉颤抖着喷涌。
桐柏怔然的看那湿透的雌处和长发军雌仰颈咬唇将呻吟咽回却控制不住喷汁的模样,艳景如斯。
突然想起莫桑纳…那干涩的屄揉几下可流不了这么多水…
布料彻底沁了水,贴身粘在雌虫阴部,肥鼓的阴屄被沾满骚水的布勾勒出形状,挺兀白胖的两丘夹着一条凹陷的缝隙,缩合颤动。
淫荡。
“我…摸摸…”桐柏点上那处软肉,指甲不由自主往窄窄的缝隙戳刺,弄的阴唇外翻,屄穴大开。
以往象征着贞洁的处子,已经可以开苞了。
那层阴道深处的膜养了多年如今也可以破开了。
不用忍耐着在大阴唇外蹭出浊精,不用让伴生军雌红着脸夹紧腿或者胸乳,也不用聊以自慰的用阿尔亚后穴排遣欲望,竟是可以直接插进这雌埠捅进冷美儿火热的小逼了。
按伦理流程,日后这下面…确是该吃雄主几把的。
纵使绑了这军雌日日夜夜肏干他,让他满腿流精只剩下这处肉逼供雄主使用…也是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