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道目的很明确的选择题。
爱我?或者,我帮您把其余选择、剔除?
雄虫用行动代替了可能刺激到王君的言语——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阿尔亚捧着桐柏的脸颊,低头看点着脚尖吻自己的偷腥小崽子,“他——在哪儿碰的您。”
…尊称都用上了。
桐柏如履薄冰的指了指主卧。
一声将所有情绪压制到紧绷的“好”字从阿尔亚唇齿间吐出,气声拉扯嘶鸣。
横抱着雄虫来到主卧,放至床榻。
阿尔亚爪子压在桐柏两侧,凉声继续,“告诉亚,雄主,您是、如何剥了他的。”
桐柏摇头,他不知道。
他醒来莫桑纳就是光着的。
阿尔亚近乎自虐般的扯了自己的衣服,侵身而上,凶狠的吻上去。
“他吻了何处。”
湿漉漉的唇舌舔上。
“他咬了哪里。”
锋利的牙齿落下。
“他何时褪了您的内服。”
指尖勾拽住系带。
桐柏抬手按住,“…亚无须如此。”
阿尔亚手指很凉,白水蛇吐信缠绕着雄虫,手指轻动便勾落一应装服,散开的衣摆逶迤,中央是雄虫纤修裸体,“何止如此。”
吮吻落在残留的各处红痕,朵朵艳丽的糜色花绽放。
“雄主…我很疼…”重重的吻咬下,在白皙的皮肤上切割出厚重的占有欲,这只施暴之虫却红着眼尾缱绻的喊痛。
桐柏也好不到哪里去,被吻的浑身发颤,下意识躲闪,仍被不容拒绝的按着洗刷覆盖掉身上的一切痕迹。
偏偏自知理亏,还得忍着堆满眼眶的泪花。
向来高傲的小狐狸连清理自己的爪子都矜持有度,如今被按着舔透全身毛发,想要瑟瑟的蜷缩却只能敞开肚皮任虫蹂躏,泣都泣不得。
“呜…停…”桐柏撑着胳膊往后退,雌虫的吮咬、很疼。
“雄主。”阿尔亚抬起埋在桐柏颈间的头,整只虫不曾放松过。
阿尔亚可以仗着这次雄虫的愧疚肆意乱来,但他从来没有想过伤害到自己生来便注定追随的信仰。
他只是有点难过,有点伤心了…
正如他所说,他很痛、痛彻心扉。
撑着身体将雄虫完全笼罩了起来的阿尔亚,此刻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白狼,用尽全力却又本能的小心,所以只能警示般的自我惩罚,“您,入了他几次。”
他想听吗?他不想听。
“…………”,阿尔亚的执拗让桐柏不知如何是好,这夺命连环问…他一个都无法回。
“亚你放松。”最终还是妥协了一步,桐柏不答反劝,腿部暗中用力,“我不跑,你放松。”
如今也就阿尔亚能让桐柏放低姿态哄着。
“不跑?”呼出的气息带着灼热。
“嗯。”
一遍遍的安抚,濒临极点的雌虫警惕着。
“亚你听着,”桐柏语气放慢放缓,“我不会…”
“雄主…”
“我在。”
慢慢将眼睛里的警惕撤下。
“宝宝…”
“嗯…”
急促的呼吸平缓,军雌将骨翅收回。
桐柏蜷缩了下手指。
瞬息——!精神脉暴起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