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被红浪,媾爱不休,桐柏缩在褥榻之间指着莫桑纳叫停,一张嫩乎乎的小脸露出不予外虫见的娇气,“你…你别动!”
高大的军雌倚着床头半坐,痕迹嫣红出血,重点部位甚至青肿破皮,相对于雄虫依旧干净的身体,显得凄凄惨惨。
桐柏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肩膀,愧疚之余好声好气,“真的疼…那只螳螂连主脉都嚼…”
莫桑纳一腿微曲,一腿随意伸直,指间挑着雄虫的几缕柔顺青丝,眼皮半睁半闭,他声线嘶哑到了极致,“不咬…过来…”
桐柏理智上知道这只雌虫在哄骗自己,但发情期让他对异性异常渴望。
莫桑纳的坐姿很豪放,双腿大开着露出来红肿的屄,被揉捏过的阴蒂探出头像个小奶嘴。
那地方桐柏已经尝过滋味,紧致热情处处以自己的需求优先,是口极品,前提是——没有虎视眈眈的觊觎自己的精神力。
“我…”桐柏稳住心神,摇头。
这只军雌坐在床头将手中玩摆的发丝咬在嘴里,像一只正值壮年的母豹,吃饱喝足后便懒洋洋的甩着尾巴发出破空的抽响,无声透露着危险。
求爱被拒绝后他也不发脾气,亲昵的一手撑床将上身完全朝桐柏压过去,顺势滑落在雄虫颈间,红舌舔舐着那纤细的脆弱脖颈。
桐柏被舔的心里发慌,却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莫桑纳由于姿势而压下的腰腹,沉甸甸的肌肉无声无息的彰显着这只军雌的爆发力。
想肏他。
进入他,然后,听他哑着声音求饶。
莫桑纳似乎总是能知晓桐柏的喜好,他不着痕迹的覻了一眼腰上的削长手指,趴在雄虫耳边用喊哑了的声线慢悠悠的求爱,“…碰碰我…雄主…”
强盛的雌兽压低腰肢,撑着满身的性欲,一声一声的,在你耳边求肏。
桐柏眼睛红了。
原本轻柔抚摸着的手掌再次掐上那处下陷的腰窝,另一只爪子则掐紧莫桑纳致命的喉系。
雌虫后仰着倒在床上。
几把插进那上翘嘟着嘴的肥鲍,咕叽一声破开屄,穴里面包裹的汁浆流出,像破了皮的奶酪。
莫桑纳如今颈部被掐,原先跪坐着,一旦后仰,跪着的腿来不及扭转,就变成了撑着腰向上挺屄的一座拱桥。
考验腰功,姿势难度系数顶满。
肿肥的屄瓣被挺的裂开,露出中芯的红色嫩肉。
以屄为最高点的桥洞,被插了个通透。
情欲烧红了眼睛,雄虫肏的狠辣,莫桑纳摇摇欲坠的晃荡,扭头咬住被子。
“松开。”雄虫抽出虫屌,命令道,“叫出来。”
冷漠的口吻让莫桑纳霎时皱眉,吐出口中的布料看雄虫的脸色。
春水遇冷结冰,此时的雄虫就像那冬日的霜凌。
桐柏薄绿色瞳孔不知何时蒙上一层灰雾,冷不丁的盯着身下的猎物,熟悉的娇矜和若有若无的包容消失殆尽,余剩下的只有猎食的机械。
这是桐柏成年后的首次发情期,莫桑纳心惊肉跳,挣脱雄虫的钳制,腰部用力起身反将桐柏压在床上。
雌兽的挣扎彻底惹怒了捕食的狩猎者,繁多而粗壮的精神脉一拥而上如九尾妖狐,缠住莫桑纳的四肢将他钉落。
“嘘——”桐柏蒙上雌虫灿烂的双眸,“躺好。”
粗大的精神脉不顾雌虫的痛哼,强硬挤入狭窄的屄洞,深入子宫强力吮吸酿造的蜜液。
“唔呃…”莫桑纳痛苦的咬牙,下面却诚实的喷出一股股骚水。
被无情压榨的滋味,给被进入的军雌带来无限的屈辱,被强制奸淫的屄涌出血水。
看,这才是破瓜落红。
桐柏听到自己羞辱莫桑纳说。
埋在屄宫的精神脉处水渍更加汹涌。
为了得到更多的滋养,向来留有余地的唇张合,一字一顿,不受控制的咬出另一个词。
骚货。
莫桑纳仰视着依旧精美却无比陌生的雄虫,也许是被搞的有点难受,金眸中一片水光,亮晶晶的。
“……唔…”桐柏按住自己的脑袋,炸裂般的疼痛袭来,几乎把他分为两半。
莫桑纳眨了下眼睛正要反抗,便听到雄虫惯常的声色响起,“…别哭。”
幻化而出的虫甲悄无声息的消失。
看来是发情期正常反应。
莫桑纳放下心,雄虫却就着这个姿势再次将他贯穿。
“呃啊…”令虫疯狂的吮吸感自下体传来。
呼啦一声,桌案上的瓷具落在地上砸出裂纹,上好的白玉碗碎成一片一片。
桐柏弯腰两指夹住一抹碎片,在军雌身上比划,似乎在找作画之地。
凉津津的边缘弯出粗糙的弧度。
对这凶器不甚在意,莫桑纳坦荡荡的敞开身体任由雄虫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