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虽轻,却振聋发聩,足以震撼李青阳本以脆弱的心。
“当然,你也可以逃,只要逃到了外面,”牧宛风眯起眼,好像期待着一场好戏,“你就有可能经历各种各样的死亡。或许是被野兽咬断脖颈,又或许是摔下山崖粉身碎骨,又或许遇上一个比我更残忍变态的主人,慢慢享受另一种折磨。”
李青阳在发抖。
他知道牧宛风不是单纯地在夸大事实,他所说的一切都有可能是客观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事实。
离开了他,李青阳生存下去的概率就会大大下降,而且还可能死无全尸。
“你甚至可以选择杀了我——”牧宛风拿起床边被他用来切分鸟肉的短刀,架在李青阳的脖子前,“就像这样割断我的咽喉…”他的手只是轻轻划了一下,李青阳的皮肤上便多了一道浅浅的红痕。“但是你只要还存有理性,你就会清楚的明白我对你是多么重要且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李青阳一边感受着痛楚,一边咀嚼着牧宛风话里的意思。
“只有我,才能让你在这里活下去,并且拥有回到洪城的可能——”
这场谈判他已经输得精光。
李青阳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退路。
牧宛风说完了这些,就起身离去。
失去了他的体温,李青阳突然感到浑身发冷。
他抓起胸口的尖刀,始终没有插入自己胸口的勇气。
疼痛与悔恨的泪水一波又一波地溢出,糊住了他的双眼。他在无声地啜泣,明知这样做也不能挽回他已经被践踏的自尊,他还在指望着自己在变得疯狂之前能留下一丝体面。
他不想死。
他很想很想回到那个属于他,属于光鲜亮丽意气风发的他的洪城。
李青阳终于爬了起来,他扔掉了那把刀,光着身子找到了正在修理着什么的牧宛风。
扑通一下跪在了他的面前。
“……我求你救救我,我什么都会做,什么都可以做,只要你能让我活下去,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没有哭,只是眼睛红得像只小白兔,带着恳求的哭腔也不知能否打动牧宛风。他知道对方就是想要自己这样做,所以他决定要顺从他,反正他的地位和自尊早就在被戴上项圈的那一刻踩得支离破碎,他还要矜持些什么呢?
“好,那我要你做给我看——”
他指着另一处用泡沫板和干草搭起的简陋的床,“你躺到那里去。”
在李青阳乖乖地躺上去之后,牧宛风将他的双腿拉开,在能完全拍到他的身体的距离架设了一个摄像头。
“为了庆祝你的新生,给你的父母和未婚妻录一段问候语吧。”
摄像头的数据线另一头连接的正是他数日没使用过的手机。
“我…要…做什么?”
牧宛风一只脚踩上他双腿间被蹂躏得软趴趴的那根东西,用下巴指了指。
“用你的小火箭,在镜头前射一炮。”他又阴阳怪气地笑了笑,“告诉他们你的身体状况良好,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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