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唇，在镜头前无声地抚弄着自己的性器。
虽然想要无视镜头无视牧宛风的目光，李青阳还是觉得身上有蚂蚁在爬。虽然他垂着头，但他知道牧宛风的视线和镜头一样灼热，只要他稍有一丝松懈，那个男人肯定不会轻易饶他的。
但是心理上的紧张，加上刚才被牧宛风的手蹂躏时的伤痛，让李青阳始终兴奋不起来。他尝试在脑子里回想和未婚妻亲密接触的画面，但是不知怎的，只要想到重要的地方，就会出现之前被大鸟溅了一身血的场景，还有牧宛风那双阴鹫的眼睛。他的手在发抖，握住自己根部的力量也控制不好，越是尝试，越是萎靡不振，而越是萎靡，又越让他内心的恐惧陡增。
他不知道自己的手机是什么时候被修复的，但是如果真有一天他能带着这个回去……他很难想象牧宛风会把这段视频传播得多广。如果整个洪城都看到他这副赤身裸体的凄惨模样，真的会比直接杀了他更惨。
而且……他弄了这么久，还无法勃起…
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他不仅会因为赤裸丢了自尊，还会因为阳痿彻底丢了男人的颜面——想到这里，他就有些怨恨地望向牧宛风。他不敢明明白白地表现恨意，但微蹙的眉头加上羞耻的红晕，让他黑漆漆的眼睛里透出一丝求而不能的怨气。
牧宛风收拾完他的修理台，看向镜头和李青阳，发现他还在那里磨蹭着，双腿之间的玩意儿那叫一个毫无起色。
“你行不行啊？”
他也感到烦躁了起来。
牧宛风走过去，试探性地伸出自己的手去摸李青阳的性器，真就是软塌塌的，像不太熟的榴莲，因为无法完全勃起又窝成一团，怎么看都是只病恹恹的小鸟儿。
“你是不是有病？”
看他以前那么自信风光，身边也有那么多漂亮年轻的女孩围着，居然是个阳痿男？给了那么长的时间还硬不起来，他是真的看错李青阳了。
“我…难受…”
李青阳自然觉得委屈，但是他又怎么敢说自己无法硬起来的原因就是牧宛风呢？这个凶巴巴又阴暗的变态，就为了那么久之前的一件事记恨了他这么久，还要这样脱光他的衣服玩弄他的自尊，叫他怎么不会有心理阴影？
牧宛风又啧啧嘴。他没考虑过心理上的焦虑和恐惧也会影响李青阳的正常性功能，只是觉得这个男人也不至于在这么显而易见的生理反应上欺骗他。
男人被摸了被刺激了，自然而然就会勃起，除非是鸡儿病了，难道还能装萎吗？
他又盯着李青阳的手法看了几分钟，突然得出一个结论。
“你是不是手法不对？”
“…诶？”李青阳倒是被他说愣了，从没听说过撸管还要什么特别手法，但是既然牧宛风这么说了，他也就顺着对方的意，承认了自己的生疏。“我不懂…”
“真笨！”
牧宛风嗤笑他，之后却退回到了镜头的后面，自己脱下了裤子。
李青阳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是光看到男人内裤里鼓起的一坨，他大概可以猜到那家伙勃起的时候该有多大了。
“好好看着！”
牧宛风拉下自己的内裤，右手放上那沉睡的黑物上。他好像完全不在意将自己的身体暴露给李青阳看，反而有种希望他认真关注自己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