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笨。”男人看他木讷的模样,很快便觉得扫兴。“算了,等我想要的时候再来调教你。”
之后男人收起了碗和勺子,扔了一块破烂的薄毯子给他,便自己躺到了另一边用塑料膜和泡沫以及木板构筑的床上。
这是李青阳难以入眠的第一夜。
他不知外部的时间是如何流动,也不知自己被带到这个厢体中过了多久,完全凭借身体的反应在感知着。在入睡之前,男人给他的碗里装了半碗清水,放到了墙角边。
他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一只动物。
然而他没有任何能力挣脱这条锁链,无论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
只要他渴望生存,就得承受主人的一切不平等的对待。
半夜他舔空了那个碗里的水,靠着墙盖着毯子眯了一会儿,便感到膀胱发胀。他想上厕所了,可是这条链子紧紧地束缚着他,让他最多只能在半径一米的范围内活动。他也还没有能厌弃自我到直接在这里排尿,但是如果吵醒了那个男人,他会不会直接割了自己的舌头?
他犹豫着,又想再忍耐多一阵,但是想要排解的念头不断催促他,让他不自禁地打起了冷颤。
憋着总不是办法。
他双手颤抖着拉下西装裤的裤链,铃口处已经渗出了些液体。
好脏。
他不敢细想自己的这双手以后还会触碰一些什么,但是他颤颤悠悠地把内裤里的那根东西拿出来,想要把尿撒到空掉的瓷碗里的时候,一道光照了过来。
他吓得差点直接尿了出来。瓷碗被他弄得翻转了过来,而那双锐利的眼睛好像尖刀一样,直直地插了过来,要把他的四肢解体。
“把裤子脱了。”男人显然明白了他在做什么,语气虽冷,却不像之前那样捉摸不定。
李青阳只好听话地脱掉长裤,然后一边望着男人一边缓缓地脱下最后的那一层防线。
下半身在裸露中变得凉快了许多。
男人拿着一个窄口瓶走了过来,递到他跟前。
“自己塞进去。”
“主人…”他握住自己半勃起的器物,对着那个黑漆漆又不算大的瓶口,有些犹豫。
“塞进去,快一点!”
男人快要不耐烦了,他抬起右手,李青阳就闭上了眼睛——说不定又要挨耳光了。
但是那只手却握住了他的命根。
好像只是在装配零件一样,把龟头的部分怼进了瓶口。
“尿啊!”他捏住李青阳的热物,好像想把什么东西挤出来,“笨死了。”
李青阳睁开眼睛,偷瞄了他一眼,惊恐和窘迫中一阵热流顺着铃口射出,他也低低地舒了口气。
只是他不知道这之后男人会将捏过他那儿的手放到他面前。
“给我舔干净。”
属于自己的腥臊味还有男人的手汗夹杂着不知名的污垢……
越想越让人想吐出来。但是李青阳知道他只能照做。
他伸出舌尖,像猫儿一样,只敢轻轻地触碰男人的掌心便缩了回去。
他不想尝到任何味道,所以每一下只让舌尖去点触,这种软刺般的触感倒是让男人感到有点新鲜。
“下次懂了吗?”
“嗯…”
他含糊地应答着,实际上口腔里已经出现了些异常的气味,只是一旦想到这是他自己的东西,他便忍耐着和口水一起咽了下去。
虽然有些急躁,但他顺从的表现还是让男人感到了愉悦。
驯养,总归是有个过程才会让人感受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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