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人。诸伏景光想到。
他躺在床上,静静的感受液体的滴入,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零,我该怎么办。
————
接下来下几天都风平浪静。
青年每天都会过来看望一下诸伏景光,来观测一下他恢复的怎么样了。
偶尔还会和简单的和他聊几句,虽然大多数的时候诸伏景光都是沉默不语。
而诸伏景光本身没有受什么外伤,只是被放置了三天,身体太过虚弱,在经过三天的营养补充后,已经初步恢复了健康。
这日,在给他的脖子上套了一个电击控制项圈后,他被蒙住眼睛,带到了一个房间里。
随着房间的门被关上,他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里。
在无声的黑暗中,他站在那,忐忑地等待着接下来可能遭受地各种折磨。
没把他手绑住,是接下来要对他的手进行折磨吗?把指甲扒开,把手指敲断,让他的手永远废掉,即使活下来也是个废人。
诸伏景光不带任何希望的想着。
出乎他意料的是,来人只是把他蒙住眼睛的眼罩拿了下来,待他适应了骤然出现的灯光后,他发现眼前的正是那个叫奥塔尔的青年。
“又见面了。”青年和他打招呼。
诸伏景光没有说话,他紧张地悄悄扫视了一眼房间,一个普通,没有任何出奇的屋子,甚至连刑具都没有。
看着诸伏景光紧张兮兮的样子,青年无奈地摊手。
“别那么紧张嘛,今天没想对你怎么样的。”
我有那么吓人吗,奥塔尔想,他像个被吓坏猫一样。
诸伏景光垂下眼神,这种意料之外的发展让他心生困惑,又不敢轻举妄动。
“之前已经关了你三天,今天我们做点别的事吧。”奥塔尔随意地说着,然后从旁边的琴盒里拿出一个贝斯递给诸伏景光。
看着诸伏景光没有动作,奥塔尔歪了歪头,说。
“你教我弹贝斯,今天我就不审问你了,这个交易怎么样。”
诸伏景光奇怪地看着他,不过思虑片刻,他还是接过了贝斯,然后看着奥塔尔去翻出另一把贝斯,招呼他坐在他身边。
如果我现在把贝斯砸过去,我能逃出去吗。
想了想这个百分百为否的答案,诸伏景光还是顺从地走过去坐到他的身边。
青年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他,就像个普通邻家弟弟一样。
诸伏景光尝试地拨了下弦,调了一下音,一首简单的小调就被他流畅地弹出。
在被抓到之后,他就没想过还能再碰到贝斯,此时此刻,虽然仍处在监禁之中身不由己,但是他仍感觉到异常珍贵。
在诸伏景光出神地弹奏贝斯时,他身边的青年异常不满地敲了敲他。
“让你教我,你怎么还自己弹上了。”
“抱歉……”诸伏景光本能的回了一声抱歉,才想起他旁边人的危险性。
不能放松警惕,不能被这个人无害的样子所骗,诸伏景光在心里警告自己。
“首先,先介绍一下贝斯是什么……”诸伏景光轻声地说。
他边说边暗中观察身旁的青年。
穿着一件普通卫衣,长相偏向漂亮,手指修长白皙,上面没有什么茧子,看起来就像个还没走入社会的青年,而不是组织里的杀手。
他为什么会加入组织?他在组织里是做什么的?
一个个问题在他的脑海里沉浮。
他突然回忆起他们的初见。
那温柔坚定的怀抱和那惊鸿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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