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学校新开的晚间差生补习，主讲是语文老师顾承。
差生王起松表情阴沉地坐在下面。他手里转着一支圆珠笔，目视前方，眼睛直直地看着讲台上言笑晏晏的顾老师。顾老师红红的嘴一张一合，讲着王起松完全听不懂也不想听的东西。
阴沉的视线盯着顾老师的脸，视线渐渐转移，挪向了顾老师屁股。
“啪”
——他按了一下手里的圆珠笔。
台上的顾老师话语和动作没有停顿。
没有反应……王起松想。
看来顾老师今天没放道具。
王起松手上随便把玩着这支给过他一次宝贵性经历的笔，表情有些不屑。
台上正经的顾老师，实际上三天前在厕所被隔壁学生手里的开关操到浪叫，叫到自己这个学生勃起。为人师表的老师，居然被学生听到在厕所里自慰。
想到这里，王起松收回了视线。他回想起前天他做的关于顾老师的淫梦，他梦到了他和顾老师在一个隔间上厕所，顾老师撒尿让他帮忙。低头一看，居然看到顾老师长着逼。顾老师被他发现长逼，求他不要告诉别人，他邪笑着抚摸顾老师的身体，顾老师半推半就，他玩着顾老师的大乳头和小逼，顾老师像水一样缠上他的身体求他进入小逼，俩人在厕所里疯狂地做了，顾老师娇喘连连，一边说不要一边说快点，他爽上了云霄，顾老师没被他操两下就求着哥哥的大鸡吧灌满他，然后他就醒了。
从淫梦醒来后，王起松撸完一发想，说不定有朝一日真的和顾老师做爱，于是他专门去查了怎么操男人，结果却令他有些大失所望了：
男人是可以用屁眼挨操的，男人一般不会长逼。
这无异于一盆冷水泼下，也就是说，顾老师可能没逼，他的性幻想可能是虚无的，顾老师那天八成是用屁眼的。
顾老师是用拉屎的地方塞震动玩具，还叫得那么动听？？
……
王起松思绪切回，他本来决定忘掉那天的记忆，却无法控制青春期脑子和下体的共同思考，手指有些急躁地反复按着圆珠笔的开关。
哎——他妈的，这个讨厌的顾老师，怎么一看到他就觉得很好操。不能再想了，只是个男人而已，别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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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干熬过两个小时的补课，铃声响起，同学散去，王起松形容枯槁地爬起来，没精打采地把桌上的书和笔揣进兜里挪出了教室，看了看表，已经晚上九点半了。
真是他妈的倒霉，困死了，七点多逃课被逮回学校补到这个点。
他一边下了楼往操场的自行车棚走，一边不断打着哈欠，寻思着回去他爹肯定又要因为逃课揍他了，要不今晚随便找个兄弟家留宿一下。
差生补课班人不多，九点半的操场已经没什么人了，有点小风。王起松穿过操场快到车棚，却看到有个熟悉的身影从操场另一边的厕所出来，往校门走——是姓顾的老师。
王起松不想和他撞见，一下子蹿进车棚，提了自己的破自行车，又等了一会儿才骑出来。谁知道刚骑出校门儿，却又在路边儿见到他。顾老师好像在等车，一长条像个麻杆，白衬衫深色裤子，腰上还多了根红色的绳子。
“吱——”
他本来想直接过去，但还是停在顾承前面。
“……顾老师，你在等车？”他问。
顾承看向他，先是疑惑的眼神，过了会儿才认出来似的笑了出来，“哦，是王同学，老师在等公交车。”
王起松奇怪了，“这个点儿咱们镇子公交车停了，你不知道吗？”
“嗯？”顾承有些意外的样子，“不是十点吗？”
“谢谢你告诉我…看来要打车了。”
“……”王起松欲言又止，车子摇摆了几下，却并没往前骑。
顾老师已经不再看他。风吹过来，顾承牢牢地把包抱在胸前，清瘦的身体驼着，冲路边挥手。路灯把顾承的脸打成黄色，他头发被风吹得飘起来，眼睫毛垂着，目光在马路寻找经过的车。
车还是没来。
王起松没走，看着顾承，刚才还不想碰到他，但现在见姓顾的这模样，居然觉得他有点惨。
手按着车把犹豫了几下，最终还是开口了：“姓顾……顾老师，我带你吧。这公交和我家顺路。”
公文包放进他的车框。
顾老师跨坐上来，热量在后座靠近，王起松闻到了一股清冷的香气。
心跳有些快，王起松摇摇头止住其它想法。
“顾老师，往哪骑你指给我。”
后座的顾老师似乎嗯了一声，王起松踏上脚蹬发力，车子吱呀地动起来，在风里骑上自行车道，速度渐渐升起来。
路上没什么人。王起松身强体壮，脚上蹬着，却也感觉随着速度加快有些冷了。
他这么想着，就感到顾老师用双臂环住他的腰，上身靠在他的后背上。
王起松意外，感受着顾老师的温度和味道，胸膛被风吹得冷，脸却有些燥热，心跳加快。
脑子闪回出一些画面，他赶忙打住。
“顾老师！你以前住在哪？感觉你不是本地的，啥时候来的我们这啊？”他没话找话。
后座的顾老师停顿了会儿，才声音比平时更大地回答：“我是南方人…三年前来到这边！”
“啊？”王起松没忍住大声问，“三年了咋还不知道公交啥时候停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