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顾老师没说话，王起松讨了个没趣，只能继续往顾老师指的方向骑着。
到了一片没修完的路，几乎没有行人，车辆很少，路灯也没几个，一些土坑和石子路面十分颠簸。破自行车在路边颠颠地行，王起松专注于脚下的路，却感觉到腰上顾老师的双臂紧了又松，他以为顾老师有什么需求，就偏了偏头去听。
顾老师被路颠得发出些轻哼。
王起松一愣。
愣了一下的功夫，却见到前面出现个土坑，来不及转把，他一下把车停下来——
“吱—”
“唔…！”
一声闷哼。
脚踏在地上。
“……顾老师？”
顾老师没说话。
王起松思忖了片刻，觉得是自己是想多了，便脚踏上蹬子，“旁边修路有个土坑，我绕过去，你抱住了！”
车把转动，继续行进，自行车继续转起来。但前几下蹬过去，下一下却蹬得有些艰难，王起松脚下加重力道猛地一蹬，却突然听到身后响起惊呼声——
“啊…等下！”顾老师在后面兀地声音拔高，“王起松，停一下！”
“什么？？？”
“等等等等别再骑了停下——”
王起松听到了，他左脚往地上划，却一脚踏空——蹬进了路边的土坑里，整个车子侧着倾斜马上要翻，他感到顾老师随着惯性身体脱离了他的背，他来不及刹干脆车把一拧带着车子直直地往土坡下冲去。
“别别别别别唔不王起松啊啊啊停——”
“已经在停了——！”
“吱————”
“啊！！！”
顾老师撞在他背上。
土坑不深，终于停下来，车头冲着下面，顾老师的车尾在上，两个人停在了土坑里。
顾老师趴在他背上，脸紧贴着他的后脖颈，很烫，大口地喘着粗气。
“呃……呃……嗯……”
“顾老师？”王起松单手握车把转身，另一只手想扶着顾老师站起来，却感到顾老师那边不能动弹。
有什么把顾老师固定在后座了？
灯光昏暗，他腰被顾老师搂着，只能往另一边转，单手顺着摸后面的车座。他摸到有节绳子——连在顾老师身上，卷进了后轮里。
他有点印象，是顾老师等车的时候腰上那节红绳子。
绳子卷进轮子，那难怪要停车——
……等等，
好像上课的时候观察顾老师……是没有这截绳子的？
王起松扯了一下后座的绳子。
顾老师轻哼了一声。
“别扯……唔……是，是腰带……卷进去了……”顾老师趴在他背上，喘息着。
顾老师的声音不知不觉变了，变成了那天在厕所里的沙沙音色。
王起松咽了口口水。
“……有剪刀吗？”
顾老师问他。王起松听到顾老师有些鼻音的声音就在他耳边。
顾老师伏在他身上，气一下一下，夹杂几声忍耐的轻哼吹在他脖子上，扫起他脖颈一片一片的鸡皮疙瘩。王起松手往后握着红绳子，身上的燥热控制不住，他已经联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变得像那天在厕所里一样红。
他挪开顾老师在他腰上的手，下了车，看着顾老师在自己的动作下不得不脱离他的背，弓着起伏的身子，手扶住他刚刚离开的座椅。
微弱的路灯打下来，能看到那条红绳卷在轮子里，伸进顾老师的西裤、把顾老师的腰带撑开。
顾老师的臀线在西裤里若隐若现，那根红绳，就这样直直地拽着，牢牢地把顾老师抓在自行车后座。绳子的尽头在顾老师的两瓣臀中间，消失了。
王起松深吸了一口气。
他勃起了。
“……没有剪刀……顾老师。”他听到自己声音变得很低。
“我——我帮你咬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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