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吗？”
迎着林春玉怨气满满的目光，白清高兴地蹭他，“回来了？”
林春玉揪着他的衣领往外拽，把他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别在这给我装傻。”
白清眨了眨眼，看起来非常无辜。
林春玉摸上他的喉结，手轻轻地圈着白清的脖子。
林春玉凝视他的绿眸，“我可不想和不听话的精神病住一起。”
林春玉起身，把药盒扔在白清前面的地上，“以后必须在我面前吃药。”
白清捡起药盒，林春玉踩住他的膝盖，“我让你起来了？”
林春玉拿来水，两人一起吃完药，林春玉心情好了些。
林春玉软硬兼施，“你乖乖的，我才对你好，知道吗？”
白清扬起笑脸，“知道了。”
林春玉摸了摸他的头，示意他不用再跪着。
这样是不是不大好……林春玉不想这么做，但白清似乎很吃这一套，不敲打一番，不知道这个疯子又会干出什么事。
林春玉叹了口气，时间久了，他PUA得游刃有余，他在内心谴责了自己一番。
说起这一段时间的经历，他们创建的能力太不熟练，不仅有bug还有病毒，让林春玉始终维持着高中时期的状态，到今天才解除。
白清随时可以把病毒修复，但他非等病毒自我分解，很是享受和学生版林春玉共度的限定时光。
除了一开始偏执发作强制的那次，之后白清没怎么越界，顶多擦个边，意外地安分守己。
林春玉揉了揉手腕，只一次就够了，身上许多印子现在还没消，尤其手腕这一圈，浅浅的红痕像一道锁烙在上面。
白清看到他的动作，“我下次轻点。”
“你还想有下次？”
白清脑袋搭在林春玉的膝盖上，自下而上看他，“哥哥，要是你能闻得到，你也会像我一样。”
林春玉捏着白清的嘴，挤成鸭嘴兽的模样，“不可能。”
白清舔了一口林春玉的指尖，“试试就知道了。”
咚——咚——咚——
心脏跳得好快，这是什么……好香……
林春玉张开嘴，贪婪地大口呼吸。
在哪里……是谁？
他的目光扫过周围的人群，烈日下是打球的alpha们，阴凉处聚集着omega。
林春玉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大家神色正常，说明不是有人信息素泄露，只有他能闻到，问题难道出在他自己身上？
几种可能性在林春玉脑子里过了一遍，不管怎么说，他现在的状况很不正常，必须赶紧离开操场。
林春玉的脚像是在地上扎了根，他艰难地把自己拔起来，逼着自己往远处走，没挪多少距离，步子越来越慢。
林春玉磨着牙齿，抵抗强烈的欲望，和食欲很像，他现在非常想抓着香气源头啃，最好扯下几块肉来，把那美味吃进肚里，融为一体。
怎么越来越近了，到底是谁……不、不要过来，好热，好难受……
林春玉的兽性和理智在做抵抗，一方催促他转头看看是谁，一方劝诫他赶紧走。
“你没事吧，中暑了吗？”
就看一眼，就一眼。
没等他转过头，那人圈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起来。
奇怪，什么时候蹲地上了。
林春玉晕头转向，纷杂的思绪充斥大脑，像碎纸片一样堆积。
“走开……”
那人凑近查看林春玉的状况，林春玉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太模糊，听不清晰。
“什么？”
为什么还不走……
“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