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停滞片刻，似乎被他的话伤到了，在林春玉忍不住扑人的前一刻，他放开林春玉离去。
林春玉踉跄着走到地下器材室的厕所，这是最近距离里能找到的封闭空间。
器材室里堆着体育用品，卫生程度不高，灰尘大，空间封闭，胜在现在没人。
厕所年久失修，门把手摇摇欲坠，平时只有看守大爷在用。
林春玉嘴里咬着上衣下摆，让它悬空，肚皮暴露在空气里，没有凉快半分，他呼吸着浑浊空气里若有似无的香气，燥热感更重。
引人遐思的水声响起，罪恶感不断升腾，他居然在学校做这种事。
林春玉压抑地喘了声，手里沾上一片黏腻，他快速地把现场收拾干净，幸好他有随身带纸的习惯。
林春玉脑子正昏，没看清那人的脸，学校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诱他发热的对象，实在太危险，他决定请假回家休息。
林春玉鼻尖微动，器材室里有微弱的味道，说明那人短时间内进过这里，他在心里划定了个大概的范围，课前搬运体育用具的那几个alpha都在猜测的行列里面。
林春玉软着腿走出厕所隔间，洗手的同时顺便洗了把脸。
他捂着鼻子，屏住呼吸，加快步伐向外走，头也不抬，撞到了一个人。
作为被撞的一方，体委好好地立在原地，林春玉却瞬间瘫倒在地。
体委赶紧把他扶起来，林春玉呼吸很烫，面色潮红，看起来很不对劲，问话也不回答。
他半揽着林春玉，林春玉没骨头似的软在他身上，被带着去阴凉处休息。
香气越来越近，如有实质地刺向林春玉，仿佛在控诉他的不忠，他大脑钝痛，难受地喘气。
怎么听起来那么……那么不正经。
体委喉结上下滚动，感觉有些干渴，林春玉温软的身躯靠着他，看起来没拒绝的意味，他对自己是有好感的吧？
体委心里冒着沸腾的泡，有没有可能是喜欢？他趁现在仔细照顾一番，兴许两人关系拉进，会在一起也说不定。
“小林……”
林春玉看向他，发出疑惑的单音，他的眼眸上覆了一层水，纯真里带着勾人意味，只是他自己并不知情。
下一瞬，拉扯感从胳膊传来，林春玉被拽到另一个人怀里，头顶传来一个声音，“老师找你。”
“啊？我现在过去……”
那人垂首在林春玉耳边，不像是说话，更像是在吹气，“没说你。”
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林春玉的大脑发出警报，防御机制没启动成功，瞬间被甜蜜的气味捕获，蜷缩着臣服。
那人轻笑了声，震动感从胸膛传来，林春玉脸埋在他的胸口，感官很清晰。
“好像是篮球赛的事情，你快去吧，不要让老师等急了。”
体委犹豫半晌，最终走向老师那边。
林春玉瞥到一抹金色，只有白清才有这么漂亮的头发。
可是为什么，他们是同桌，每天都有很长一段时间待在一起，怎么现在突然起了反应，按理说不应该。
他没有多少心神去思考其中的合理性，他圈着白清的脖子，挂在他身上，贴着白清的腺体，像个瘾君子似的嗅个不停。
白清好像说了句什么，林春玉根本听不清他的话，只缠着他一个劲闻，白清捂住腺体，林春玉迷茫地看着他，“对不起……”
凑这么近闻别人的腺体，完全是在耍流氓，林春玉拧着手背上的肉，想让自己清醒点，“我、我好像……不、我要去医务室……”
白清微笑道:“我刚刚是说，要不要换个地方？”
“为什么？”
白清松开手，将腺体重新展示给林春玉，“这里人太多。”
林春玉胡乱地应了下来，他们要去哪，要做什么，一概不知，白清接连说了许多句，落在林春玉耳朵里都被揉成一团杂乱的音调，只要点头说个好，就能一直吸取这惑人的气味。
林春玉失了神智，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舔，白清闷哼一声，没有阻止。
林春玉得寸进尺，将腺体含在嘴里，如同饥饿的幼童一般吮吸，柔软湿润的口腔包裹着腺体，带来的刺激非同凡响。
林春玉咬着腺体，浑身上下仿佛有微弱的电流通过，酥麻且舒畅。
白清很纵容地任他咬，林春玉这啃一口那啃一口，叼着他的喉结，虎牙轻轻摩擦，一路向上，咬着白清的下巴，再往上，就是嘴唇。
白清作为林春玉的支撑点，一动不动，眼看着林春玉即将吻上自己，他缓缓开口:“你发情了，怎么办？”
林春玉看着他开合的唇瓣，无意识地跟着重复:“怎么办？”
那嘴唇向上弯，“要我帮你吗？”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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