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炽灯在头顶照着，隔着一层黑纱，落在眼前，是一圈光晕。
林沐什么都看不到。
他的眼睛被蒋西洲蒙住了，在脑后绑着。
就连反抗也都失效。
这些年的防身术仿佛都成了笑话，他甚至在蒋西洲的手里扛不过十招。
外面的声音被调大，呻吟声里糅杂了蜜糖，甜的腻人。
肉体拍打的交合声，混合着汁水被榨出来的咕叽声，淫乱而荒唐。
视觉被剥夺，听觉就被放大。
还有身体的触觉。
蒋西洲在做同样的事。
他像是一团白肉，被摁在沙发上，麻绳粗粝磨人，绕过他的腰腹，勒进穴肉里。
阴茎被卡着，随着他的挣扎，麻绳不断的磨过去，带着疼痛，却又让他勃起。
那是蒋西洲在作乱。
皮拍在身上击打出胭脂色，又被手指安抚，施虐与爱欲交叠，而他什么都看不到。
不知名的玩具被不间断的用在身上，林沐只能从身体的触感猜测那是什么。
是陌生的，涨大的，冰凉的让他哆嗦，毫不留情的钻进后穴里。
被撑开穴肉，又被灌入液体。
然后他听到蒋西洲的指令：“贱狗，排出来。”
声音冷的可怕。
全无感情，仿佛他只是一条狗。
这时候，林沐终于有了点怕，哑声试图祈求：“蒋西洲，别……”
可话没说完，侵入身体的东西就被猛地塞了进去。
像是有什么被捣碎，大股大股的粘液在他体内爆开，林沐头上出了一层汗，呜咽着出声：“不要……”
但他的话被打断。
男人附在他耳边，重重的咬了下他的耳垂，声音落下：“学不会，我可以继续教你。”
林沐显然明白了教他的方式。
蒋西洲很有耐心。
他在粗喘和呻吟声中，慢悠悠的换了一样又一样的工具。
直到那些呻吟里，添了林沐的。
他从剧烈的反抗，到乖顺的服从。
然后在欲望里沉沦。
蒋西洲很满意。
他了解林沐的身体，曾经也以为了解眼前这个人。
直到林沐的荒唐，让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不，他不了解。
他从未了解过眼前人，但他漠然的想，自己有错么？
没有的。
林沐给他制造了温情的假象，再一把撕碎，告诉他，都是假的。
他不会爱人，可也努力学着去爱了。
林沐要的他给了，林沐没有开口的他也给了。
他做了这么多，凭什么要被直接宣判死刑？
那该由他来。
林沐得清楚，生杀大权都在他手里。
能体面做人，还是当一条狗，都由他说了算。
到了后来，林沐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
他只知道自己很热，浑身都热。
身体被破开，不断有奇形怪状的东西入侵，带着浓烈的腥味儿，像是要把他吞没。
剧烈的快感侵袭着他，他仅存的神智告诉自己在害怕。
可身体却是熟练的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