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西洲带着他去了一个会所。
没有门牌，里面空间很大，十米挑高的房顶，灯光打的足够强。
也足以照亮室内陈设，和人影幢幢。
林沐只觉得压抑。
他裹着蒋西洲的风衣，里面裸着，被摁着跪在蒋西洲的脚边，恨不能把自己缩到地面下。
却又被蒋西洲捏着下巴，迫使他抬起头观赏。
是的，观赏。
正中央的台子上，放置着一个笼子，赤条的男生被关在里面，嘴巴被巨大的口枷撑开，跪趴着展示自己的身体。
绑了红绳的腰是软的，扭动时像一条水蛇。
台上装了麦，呻吟声从他嘴里发出，堵着嗓子的呜咽与哼声，传到会所里的每一处。
这一场独角戏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有人上了台。
是个穿着制服带着手套的男人。
他将笼子打开，指引着笼子里的男生爬了出来，背对着观众爬上了刑台。
异形假阴茎撑开他的后穴，露在外面的头高速转动着，他双腿抖了抖，就听“啪”的一声。
鞭子落下时，林沐跟台上的男生一起闭了闭眼。
鞭子带出破空的风声，雨点似的落在那个男生的身上，皮肉上鞭痕交错，像打翻了胭脂盒。
交叠对称，色欲横陈。
男生像是展示的物品，一件件工具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最后，才被允许翻转过来。
林沐这才看到，他的阴茎也被撑开了。
马眼像是变成了第二个穴道，里面塞着一根小一点的阴茎，正随着刑罚的落下，挺翘的甩着。
男人扔掉了鞭子，黑色的皮质手套抚摸过男生的皮肉，在他阴茎上划了几圈，一把拽出了插在里面的东西。
大股的液体几乎是瞬间倾泻，男生仰着脖颈，带着口枷的嘴里涎水滴答，呻吟声愈发甜腻。
男人不等他平复，拽起项圈上的链子，往前扯了一把，男生就抖着身体爬了下来。
他跪爬着，跟着男人的脚步，爬到了舞台之下。
直到，男人松开了手：“现在，你们可以随意享用了。”
那一句话，像是解开了封印。
几乎是同时，就有一个男人扑了过来，饿狼似的，解开自己的拉链，就着口枷的圆孔，把硬挺紫涨的阴茎塞到了男生的嘴里。
于是那点呻吟声也变成了喉咙里的呜咽。
起初只有一个，再后来，变成了三个，五个。
不同的男人轮番上阵，人人脸上都带着面具，分不出是谁，但狰狞的鬼面像是现了原形。
后穴，嘴巴，手脚，就连被扩张开的尿道，也被强行的塞进去一根性器。
工作人员挺着勃起的阴茎在一旁拍摄，画面被同传到大屏幕上。
于是交媾的画面放大而清晰。
蒋西洲没有参与。
他就在包厢里，单面玻璃能清楚的看到画面，但他没看，只盯着脚边跪着的林沐。
林沐也不想看。
他别过头，哑声说：“蒋西洲，我不想看。”
这话他说过无数次，但蒋西洲的回答依旧：“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他说要带林沐看看什么是狗，显然这种程度还不够。
林沐力气没他大，反抗不动，只能被蒋西洲压着看外面的情形。
他数不清男生被干了多少次，只记得精液射在身上稠白，到了后来，不知是谁起的头，精液射完，又补了淅淅沥沥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