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黄的水色浇在男生的身体各处，跟精液混在一起，不知是谁的脚踩在他身上，带着骂声：“贱狗，主人赏你的，还不道谢？”
男生像听到了指令，四肢跪伏在地上，仰头汪汪的叫。
他失去了说话的本能，仿佛变成了一条真正的狗。
林沐终于忍无可忍：“我要走了。”
他说话时，猛地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就要往外走。
却又被蒋西洲一把拽住，掼在了沙发上。
柔软的沙发像是云朵，林沐却觉得眼前一阵昏黑：“蒋西洲……”
他话没说完，就被蒋西洲捂住了嘴。
男人语调轻慢的开口：“林沐，看到了吗，那才是狗。”
他平铺直叙，死死地摁着林沐不准人动弹，一面说：“我以前拿你当个玩意儿哄着，但你既然不肯当人，我也不介意收条狗。”
话没说完，就被林沐偏头咬上了手腕。
蒋西洲皱眉，吃痛，摁着他的力道一松，林沐顺势挺起身，脚也踹上了他的裆部。
可惜没有得逞。
蒋西洲早预料到了他的动作，干脆利落的夹住了林沐的脚，拍了一下暗格，从里面拽出一条手铐，直接绑住了林沐。
这动作太快，不过三四秒，林沐就被制服了。
他脑子里嗡嗡作响，呼吸也粗重起来：“你想干什么？”
他到了这会儿仍不肯相信蒋西洲来真的，可蒋西洲话说的明白：“我说了，教教你怎么做狗。”
巨大的恐惧袭击而来，林沐声音嘶哑：“蒋西洲，你不如杀了我！”
他剧烈的挣扎着，手被绑住，就换脚去踹人，但蒋西洲是谁。
不过一分钟，他的反抗就成了笑话。
蒋西洲居高临下，盯着被绑成粽子的林沐，冷声开口：“你没有资格跟我说不能。”
他低下头，从林沐的脸上摸过，又问：“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你就忘了自己是个婊子了？”
刚挣扎的时候，蒋西洲的衣领扣子在林沐脸上挂了一道红，被蒋西洲的手摸过，就火辣辣的刺疼。
动作缱绻，可那话，却让林沐一怔。
反抗的力道突然卸了力，他听到蒋西洲一字一顿的跟自己讲：“记着你该做什么，出来卖，就好好卖，这么多年了，这个都学不会，看来是我太惯着你了。”
像是有重锤在他脑子里砸过，林沐一阵头晕眼花，好一会儿才抬眼，看蒋西洲：“你……是这么想的？”
他想起那些过往，走马灯似的，温情的甜蜜的。
所以都是假的。
蒋西洲终于说了实话。
不过是出来卖的，不过是嫖客披了一层温和的假面。
这么多年心悬浮着，总担心这些好都是假的。
现在一颗石头砸在地上，砸出凹陷，却也让他突然松了那口气。
都是假的。
不用再怕了。
蒋西洲心缩了一下，面色冷漠:“不然？”
他拍了拍林沐的脸:“给你脸面，你不会真以为我爱上你了吧？还是说时间太久，让你忘记，你是怎么爬的我的床？”
林沐惨笑一声，说我不敢忘。
他仰躺在沙发上，声音轻飘，说:“蒋先生，对不起，我不想卖了。”
蒋西洲骤然捏紧了他的下巴。
“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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