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栀满意地点点头，倨傲中透出一股愉悦的气息，他下巴往跑道角落那间小房子扬了一下。
“四分钟后，我要在器材室看见你。”
余光瞥见林曜往这边看，顾栀不多言，松开手把人惯到地上就离开了。
陈青生坐倒在地上，看顾栀走到林曜那群打篮球的同学旁边说了什么话，然后往体育馆里走，一点也不像是要去器材室见他的样子。
可他不敢不听顾栀的话。
不远处，林曜投了个三分球，再一次把目光转向操场跑道却没看见那个沉默跑圈的身影，纳闷一会，正巧队友叫他，他想着人可能上厕所去了就没再想，应了一声就投身比赛中。
陈青生当然是来器材室了。
只要有体育课，器材室的门就不会锁上，他推开那扇门，一阵篮球足球的橡胶味扑面而来，陈青生呛咳两声，看里头没人就走了进去。
光线只从一扇高处的小窗透进来，显得室内很暗淡，一半有光一半黑暗，光柱里有些微灰尘慢慢地飘。
他等了几分钟，眼看还有五分钟就要集合准备下课了，顾栀才姗姗来迟。
顾栀踏进来后反手就把卡住的锁弹开，“咔哒”一声关上了门，显而易见，器材室没有钥匙必然打不开。
这个器材室成了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
陈青生骤然想到:他忘了！他怎么忘了！顾栀已经不只是想殴打他了，他也许还想性侵他！
他哆哆嗦嗦问:“为……为什么关门？”
顾栀从阴暗处走向被光照到的地方，手里提着个小塑料袋子，是隐蔽的黑色。他弯唇笑着，微微露出洁白的利齿，“因为想到有些事你不想别人看到，就稍微替你想了一下。”
如果到这时候陈青生还不知道顾栀想干什么，那就是蠢了。
他不由得后退一步，然后彻底反应过来猛地往门口扑:没关系！外面没钥匙打不开，里面还是能打开的！只要他快……
“啊……呜……”
他才扑到一半就被拽住头发往后拖，他张嘴想呼救，却被一张毛巾塞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顾栀学过散打，拳击空手道也会一些，身手敏捷地抬脚就把人踹倒，又故技重施用准备好的银色手铐将陈青生的双手固定在背后，压着人警告。
“说好的今天听话，怎么还反抗？啊？”
“别天真了，你跑得了吗？”
他把人背着身体推到在地上一张摊开的海绵垫上后就用腿压住，然后毫不迟疑地开始扒陈青生身上的衣物。
陈青生扭动着“呜呜呜““呜呜呜”地叫。
像是听出他在说“不要”“放开我”“求你了”之类的话，顾栀大发慈悲地停了手上的动作，过了会，在他眼皮子底下扬了扬手上的润滑剂，笑道:“臭水鱼你看，我这次有准备东西，别担心，肯定给你插爽。”
顾栀又展示了别的东西，一个按摩棒，一个男性贞操锁，两个漂亮的蝴蝶乳夹，“当然，这些玩具也能给你玩爽！”
陈青生嘴里“呜呜”的声音更大，像是在拒绝，身体也更加用力地挣扎，满布深浅不一紫色青色淤青的身躯完全裸露出来，那是上周四被踢打还未好全的伤，现在看起来就像是有人在一张雪白的纸上泼翻了颜料，异样的好看。
顾栀眼底泛出冷光，把东西丢到一边，不耐地拍他全身上下最多肉的软屁股，“你是不是忘了你爸的好日子还握在你手里啊！陪我玩玩怎么了？”
此话一出，陈青生白了脸色，声音停了，动作也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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