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皓博家被整破产后,陈青生和顾栀他们打了一架,打得满头的血,全身都是伤。
回家后,他想和他爸陈森荣说:“爸,金湾有人霸凌我,我连累了同学心里难受。”他想对他爸说:“爸,我不想在金湾读书。”
可他到底没说出来,只是颠倒事实地说“学校有人霸凌别人,他帮人出头,不要命地打,把霸凌者打怕了”,他听他爸夸他仗义正直,阻止他爸去学校找老师。他什么都不敢说最大的原因是他怕他爸和顾栀拼杀,鸡蛋碰石头一样把自己的命都碰没了——陈森荣的一条腿就是算计着为他妈讨公道而截掉的。
然而,即使是这样,顾栀也没有放过他,顾栀让一群混混断了陈森荣的营生——每天恐吓作践人,垃圾都不给捡。
他不想退学,也不想爸爸赚不到钱,他家被一个有钱有权的高中生压得死死的,他只能听话。
陈青生在昏暗的器材室闭着眼睛趴着,眼泪开始翻涌出来,点点滴滴落在海绵垫上,晕湿一小块深绿色的痕迹。
见陈青生安静下来,顾栀高兴了。
“还是这副乖乖狗的样子讨人喜欢。”
顾栀把陈青生彻底扒光正面展平,将他的两条腿压到脸侧,露出那个紧缩的穴口,紧接着将冰冷的润滑液往穴口倒,用一根手指往里捅。
紧致的内壁死死咬住他的手指,层层叠叠地吮吸着,可以想象将自己的阴茎捅进去会多爽。
顾栀急切起来,他用一种既生疏又熟练的手法胡乱搅动,觉得差不多了就又塞进一根手指。
正在这时……
“嘭嘭嘭!”
“有人在里面吗?”
器材室的门忽然被敲响,是体育老师说话的声音。也是,下课了老师就会收回所有器材放进器材室。
陈青生身体弹动一下,“呜呜”出声,睁开眼睛哀求地看着恍若未闻的顾栀,看得顾栀想不管不顾地欺负死对方。
“不准用那种眼神看我!”顾栀正忍得难受,根本没停的意思,只想尽快将炙热粗大的性器捅进那个销魂的小洞。
“真奇怪,门关上了不说,钥匙还找不见了。”体育老师“嘭嘭嘭”地又耐心敲了两分钟,看着实在没人才嘟嘟囔囔走了,“明天得找师傅来配个钥匙。”
因为有人造访,那小穴剧烈地翕动着,顾栀看得口干舌燥,没等跟gay片一样三指扩张完毕,就把粗大的阴茎往里捅。
“呜!!嗯……呜……”陈青生被堵着的嘴发不出悲鸣,可眼泪却哗哗地往下掉。
痛!还是痛!仿佛身体要被生生劈开。
那粗大的刑具已经成功捅进去了,复又在里面抽插了百十下。
许久,他在阵阵跳动的疼痛中,隐约听到外面传来跑操快要结束的音乐,这才知道原来已经快五点半了。
金湾的跑操是绕学校桃李湖一周来跑,音响也设在那,距离操场大约有两百多米。
两百多米外,朝气蓬勃的高中生正热热闹闹地挥洒汗水,而陈青生却赤身裸体躺在肮脏的海绵垫上跟鸭子一样任男人捅屁眼。
暗淡的光线自头顶小小的窗子投射进来,落了地上被操着的陈青生半个身体,他还在呜呜地哭,脑子一半被痛得冰冷麻木,一半被羞得热血翻腾。
顾栀此时偏又嫌他安静,一把将那毛巾抽出来扔到脚边,摸到自己喜欢的那两颗粉红小小的乳头,掐弄着折磨那处,暴躁道:“不准哭!说话!叫床!”
被堵了许久的口水淌了出来,陈青生不知道怎么叫床,只是呛咳着哭,“顾哥……呜……顾哥慢点……”
几番折腾下来,肠肉开始不自觉蠕动着去吞吐肉棒,意图使自己好受些。
那媚肉层层地吸吮着,顾栀深吸一口气,掐着陈青生纤细的腰缓下冲劲。肉棒在小穴抽插中慢慢地寻找什么,直到碰到一个栗子大小的凸起,才猛地动作起来往那处戳。